董甜甜被荔枝的行径气的更是妒火中烧,她一向光明磊落,这种小伎俩自然是不屑,只是她没想到赵宇寒那个没脑子的却偏偏受用。董甜甜将赵宇寒在心中骂了千遍万遍,然后恶狠狠剜了两人一眼气愤离开。
荔枝望着董甜甜渐渐模糊的身影,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她挽着赵宇寒坐下,眼神略有些责怪的看着赵宇寒,似是不满他将董甜甜气走的行径。
赵宇寒正在倒茶的手僵在半空,清亮的茶水顺着晶莹剔透的玉杯流出,哒哒的落在亭中颇为考究的鹅卵石地面上。
“与你无妨,你只管好好养胎便是。”赵宇寒叹口气,将茶水端到荔枝面前柔声说道。
荔枝端起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这两人误会越是多她便越是开心,这皇宫的一切本都属于自己,但是被这二人抢走,她既然过不好,那大家便都不要过了!只不过前些日子自己捡的那个吊坠到底是干嘛的?
为何宫内会出现那个?
荔枝心事重重,在外面待了没多久便起身回宫休息,赵宇寒一人独自坐在亭子里不停地喝着茶水。
皇宫虽大,但自己的心却没了归处;几人各怀心事,却都不愿坦露心声。
董甜甜回宫后简单洗漱便沉沉睡去,折腾了一夜,醒来便已到了黄昏,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叫着碧珠,碧珠闻声赶来。
“娘娘叫奴婢不知是何事?”碧珠探头探脑的问尚在床上躺尸的董甜甜。
“今日可有人来找过我?”董甜甜翻个身,倦怠的看着碧珠。
碧珠想了一会儿,慢慢答道:“午时过后皇上来了一趟,他看娘娘睡得沉便又回去了。”
“别人呢?”董甜甜不解,明明交代了杜衡那边有动静叫自己,怎地一天都没动静?还有就是赵宇寒来这里干嘛,不是正和荔枝浓情蜜意吗?竟然还顾得上自己?
碧珠又自己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说:“对了娘娘,那个泼皮又来了,只不过被皇上打发走了。”碧珠害羞的看看董甜甜,心想皇上对娘娘可真好。
泼皮?董甜甜马上想到杜衡,上次他来这里便被碧珠当成了破皮无赖,没想到这次还是个泼皮,想到这里董甜甜笑出声来,一旁的碧珠不解的问:“娘娘可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
“对对对!你下去吧!”董甜甜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对着碧珠摆摆手便继续躺下。
碧珠退下去后董甜甜捂着笑疼的肚子缓缓爬下了床,从柜子里翻出自己从太尉府带来的衣服,宫内赏赐的衣服她实在是穿不惯,繁琐的紧,光是那一个结便要打好久。
董甜甜穿戴妥当,打开门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碧珠看着董甜甜身上的衣服赶忙凑了上来,好奇的问:"娘娘你这身衣服布料怎么和别的不同啊!"
平素宫内的娘娘普遍穿的云衫,宽袍大袖飘飘若仙;董甜甜今日一袭窄袖劲装,十分干脆利落。
董甜甜毫不避讳的回答:“这衣服是我在宫外的时候专门请人做的,自然和宫内的不同了。”
碧珠闻言不再说话,只是感叹自家娘娘真是厉害,和别的宫里的娘娘简直都不一样。
“我出去一趟,若是晚上回来的太晚,不必等我!”董甜甜一蹦一跳的走出宫门,毫不顾及身为妃子的端庄。
董甜甜出门便直奔太医署,不一会儿便赶了过去,她熟门熟路的推开早上安置几人的屋子却发现空空如也。
“杜太医!萧大人!”董甜甜扯着嗓子到处喊,只不过偌大的太医院无人应答,董甜甜嗓子都喊哑了依旧是无人应答。
人呢?到底跑哪去了?不过才短短大半天,怎么会连一点踪迹就没了?董甜甜疑惑地自言自语,只得无奈的从太医署出来。
刚好出来的时候董甜甜见到一个小宫人,她赶忙跑上前去拉住人家不让走。
“你可知太医署的人去哪里了?”董甜甜扯住那小宫人的袖口问道。、
“不不知道。”小宫人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急着挣脱董甜甜的拉扯,若是让别人看见自己和宫内的女人拉拉扯扯,怕不是脑袋不保!见董甜甜还不撒手,小宫人赶忙扶着帽子跪下求董甜甜饶命。
董甜甜一阵头痛,赶忙放开了他。
“冷宫。”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董甜甜头顶传来,说话的正是萧元明,只见他从宫檐上一跃便轻巧的跳到了数丈远的另一个宫檐上,如果忽略他手中的长缨枪的话,他宛如一只白色的鸽子般轻盈。
不一会儿萧元明便消失在董甜甜视野中,董甜甜没有他那么好的轻功,只能在地面拼命的往冷宫方向跑去,足足跑了一个多时辰才跑到地方。
董甜甜大喘着气停在众人面前,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只有赵宇寒面不改色的盯着苏文萱先前曾待过的冷宫大门,门口已被封死,禁军们不停在周围巡逻着,严阵以待,苏文萱和浮珠缩在大树脚下抱成一团哭个不停。
“说还是不说?”赵宇寒淡漠的看了一眼抱作一团的主仆,毫无感情的问道。
“赵宇寒!”苏文萱带着哭腔控诉道:“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自我记事起便跟在你屁股后面敬你爱你,可你呢!”苏文萱歇斯底里的叫到:“你杀我父亲,如今又要杀了浮珠!”
董甜甜看着哭成泪人的苏文萱,心中竟升起了一股同情,苏文萱说的确实不错,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赵宇寒的确脱不了干系,但更重要的是她用错了方法,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如果你因为喜欢这个人而给身边人带来无穷无尽困扰的话那你便大错特错。
苏文萱为了和赵宇寒在一起,不惜让自己父亲以自己前途相逼,苏相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任由苏文萱胡闹,这才赔上了整个苏家。
赵宇寒摆摆手,萧元明便提起浮珠轻盈的跃到了宫墙上,苏文萱见状顿时目眦尽裂,眼睛发红,疯狂的说:“你若是把浮珠丢下去,这解药你们便再也别想得到!”
“那你说不说?”赵宇寒走到苏文萱面前,用扇柄挑起苏文萱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冷冰冰的说:“我看你的嘴很是严实!既如此不如让你这婢女也被咬一口如何?”
萧元明听了,便将浮珠往下放了放。
苏文萱见状,一下慌了神。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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