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没再问，起身说：“我还有点事，你看会电视，你的手机路上丢了，等会我让人给你送手机和手机卡。”
白乐安点点头，但她有些疑惑：“我手机怎么丢的？我记得好像是我自己扔的？”
白沙对于催眠也没有到很厉害的地步。
而且这东西也不知道会对那段记忆就会有影响。
也不知道白乐安是彻底的忘了，还是一时。
但唯有一点，少提忘掉的事情，就能降低想起来的几率。
“你说不喜欢了，想换一个。”
白乐安点点头，“我确实有点用腻了，对了，黑色手机你能再给我做一个吗？”
“看我时间，你先用着。”
白乐安点点头。
白沙看了她几秒，去了书房。
先处理了一些事情，回了些消息，然后查催眠的资料。
因为催眠还是对大脑有损害的。
尤其是深刻的记忆，没那么容易忘掉。
但她不是很确定，多次催眠抹除记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遗症。
要不是真的没办法，她肯定是不会走这步的。
*
司明烨回到黑虎，秦综刚从训练场回来。
入冬的天气里，汗流的跟在水里捞出来似的。
秦综干了瓶水，才说：“你丫的还没完了？你到底要把我扣在这里多久？我跟你说，我也是有脾气的，你要是再不让我找白乐安，我可真翻脸。”
“你打得过白沙？”司明烨嗓音冷淡却不急不缓，“如果你想以后和白乐安好好在一起，奉劝你，好好待着，人好了，会给你送过来。”
秦综打不过白沙，而且他知道白沙对白乐安的重要性，白乐安也听白沙的。
但是他现在见不到人，是真难受。
“能不能给拍个视频？”
司明烨嗯了声，给白沙发消息。
白沙收到这条消息，就知道是秦综的意思。
她回：【等我忙完手里的事。】
司明烨：【嗯，晚上想吃什么？】
白沙：【都可以，麻烦两人份，你不想做，让秦综做，既然他这么想，就多表现表现，也许更容易让白乐安的记忆力没了白京。】
司明烨：【顺利吗？】
白沙：【暂时看着没问题，再等几天。】
司明烨：【好，你忙。】
白沙没再回，她继续看资料。
司明烨扣下手机，对上秦综的期待的眼神，说：“晚上给白乐安做顿饭，我给送过去，视频等会儿会发过来。”
秦综十分开心的笑了，然后他凑近司明烨，讨好道：“教两手呗。”
*
白沙看完所有的资料出来，天已经黑了。
客厅没开灯，只有电视的光。
白沙走到沙发前，见白乐安睡着了，她拿了毛毯给盖上。
刚要录像，接到了司明烨的消息。
回复之后，她录了几秒，下了楼。
不仅司明烨，秦综也在。
秦综讨好的上前，“姐，这是我给安安做的。”
白沙接过来，打开手机举到秦综面前。
秦综看到了正睡着的白乐安。
他也不敢造次，小心翼翼的问：“我什么时候能和安安见面？”
白沙接过司明烨饭菜，对秦综说：“没几天，别急。”
秦综不敢多问，连连点头，“有姐在，我放心。”
白沙点了下头，对司明烨说：“我先上去了，你记得好好吃饭。”
“嗯。”司明烨上前送她上电梯。
等电梯的时候，白沙问：“秦综是不是不知道白乐安喜欢白京？”
司明烨偏头看她，“我以为你知道。”
白沙有点无语，“我一开始就以为秦综知道，但不在乎，但后来种种表现不像。”
司明烨笑着揉了下她的头，“原来你也有看不透事情的时候。”
白沙睨他一眼，“你也不告诉我一声，万一我说漏了，多尴尬。”
“不会，我会阻止的，秦综不会单独见你。”
白沙：“......”行吧。
电梯来了，白沙和司明烨挥挥手，上了电梯。
回到公寓，客厅的灯都开了。
白沙走过去，见白乐安围着毛毯缩在角落里坐着，心悸了一下。
她将饭菜摆出来，冲白乐安招手，“吃饭。”
白乐安坐到了地毯上，拿过筷子吃了起来，面无表情。
白沙觉得白乐安眼神太空洞，像是被.操控的机器人。
她不太确定什么地方出的问题。
还要再观察观察。
白乐安吃饭很快，白沙吃一半的时候，她吃完了。
“姐，我洗个澡。”
白沙点点头。
白乐安去了浴室。
白沙突然没了胃口，但还是把饭吃完了。
她起身收拾饭盒，白乐安擦着头从浴室出来，重新坐到沙发的角落，围住了毛毯。
白沙拿了吹风机，坐到她旁边给她吹头发。
白乐安按住白沙的手，关掉了吹风机，“可以了。”
白沙放下吹风机拿过一支笔转着，随便跟她聊天，“你觉得晚饭好吃吗？”
白乐安点头。
“和中午比呢？”
白乐安看向白沙，“不都是老狐狸做的，能有什么区别？”
白沙说：“不是，是秦综做给你的。”
“哦。”白乐安笑了下，“没想到他们是好朋友，手艺都是一样的。”
白沙手里的笔快了一点，“你好像不开心，为什么？”
“我没有。”白乐安看了眼静音但还在播放电视剧的电视，“就是觉得缺了什么东西，总是莫名的感觉悲伤。”
白沙问：“下午看了什么电视？”
白乐安手从毛毯里伸出，指了下电视，“就这个，还没看完。”
说完，就把手缩回去了。
白沙看了眼，是个爱情电视剧，她换个综艺，然后问：“你看起来似乎是没有安全感，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可中午和你吃完饭还没有这种感觉。”
“你还记得白京吗？”白沙加快了转笔的速度。
白乐安不自觉的看过去，“白...京...”
白乐安突然感觉脑袋钝痛，捂住脑袋说：“我头疼。”
白沙单手倒出一颗药，塞进她嘴里，递上水，但转笔没停。
白乐安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意识模糊，眼前也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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