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之后就是期末考。
一班的人没有在月考考好的喜悦中放松。
甚至更加努力的学习。
其他班望尘莫及，就和平常一样，没有变化。
给司明烨用的药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吸收。
但赶在圣诞节之前，司明烨能动了。
能动的第一件事，就是按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亲了一通。
白沙忍着扇他巴掌的冲动，双手抵着他的肩膀，怒瞪了他一眼。
此刻的人儿两颊泛着绯红，偏淡的唇又红又肿。
那眼神没有任何震慑力，反倒让人想欺负。
圣诞节的前两天，街边商场都已经张贴了圣诞树和圣诞老人的贴纸。
最大的广场前放了一棵巨大的圣诞树。
到了圣诞节当天，节日气氛已经很浓烈了。
连一班这样学习的学生们，都陷入圣诞节的气氛里，互相送起了苹果。
白沙早上来的时候，一桌子都是苹果，放不下的，就放在了她的书桌里，还有桌子底下。
赵甜甜满脸笑意：“宛宛，我们班都送了你一个，谢谢你的提供的题，其他多出来的，是别的班送你的。”
白沙秀眉微蹙。
别的班都没交集，送啥？
闲的？
白沙问赵甜甜：“哪些是你们送的？”
赵甜甜指着：“这种白粉色的彩纸包的是我们送的，这种好几层的都是别的班送的。”
白沙将一班同学给的留下，其他的放到了教室后面。
她看着觉得不美观，去找了叶诗音，要了个箱子装起来。
她问赵甜甜：“你吃不吃苹果？”
“？”赵甜甜没反应过来，“啊？”
“这些都给你。”白沙踢了下箱子。
赵甜甜：“......我吃不完。”
白沙看了看，去找叶诗音，让她把苹果带回去吃。
还打字告诉叶诗音，每天一个苹果，能长命百岁。
叶诗音当然不会信，但还是收了。
她虽然不喜欢这样的节日，但也听说过。
这包了好几层的，可是有别的含义的。
毕竟周宛现在是有主的，她就当是做好事了。
不喜欢学习的人，婚姻别再出问题了。
白沙弄完这些，没坐下，而是去了后门。
她出去后给韩星晖打了电话，约他在学校后面的茶馆见。
韩星晖本来就在这边守着，来的很快。
还给白沙带了礼物。
“给你求了珠子。”韩星晖给她戴在手腕上，“能不摘就不摘。”
白玉的珠子，却没有她的皮肤白。
“啧啧，本来看着挺好看的，到你这里，黯然失色了。”
白沙已经习惯韩星晖这幅样子了，不予理会，“我戴不了，我没法交代。”
“跟谁交代？”韩星晖沉了脸，“别告诉我是那个姓司的狗男人，我告诉你啊，戴戒指是最后的底线。”
白沙才不管他的底线，“别管的太多。”
韩星晖原地转了一圈，“哎呦喂，我不看着你可不行，毕竟是只长的好的老狐狸，你要知道狐狸幻化人形，都是国色天香，难保你把持不住。”
白沙给了韩星晖一脚。
韩星晖躲远了些，“我是好意，怎么不识...”
对上白沙一双泛冷的眸，他止住了后面的话。
白沙看着手腕上的手串，对韩星晖说：“这是从哪里求的？”
韩星晖眯眼看她：“你想做什么？”
*
一个小时后，到了山下。
白沙仰头看了看，“要走上去？”
韩星晖点点头，“这寺庙在洛城很有名，好多人都会来拜，很准的，里面有位老师父算的很准。所以，为了见老师父，很多人也会咬牙爬上去。不过你来做什么？你不是不信？”
白沙是不信，但她觉得自己积德多了，也许佛祖会保佑弟弟和孩子。
“走吧。”
九级台阶，每一级为九十个小台阶，意思是九九八十一难。
总共810个台阶。
白沙走到最后一个台阶，看到了山顶的庙。
外面有个很大的香炉，里面伫立着三根一米多的香。
“这香不能灭。”韩星晖说，“常年不灭，一直有人看着。”
“不折吗？刮风的时候？”
北方的风很大，尤其是这还是山上。
“这就是它的奇特之处。”
白沙不想信，但到了这里了，没反驳。
两人一起进去。
韩星晖先带着白沙去上了香。
白沙求弟弟和孩子平安。
只是求弟弟和孩子平安。
其它的，不敢多，怕贪心了，佛祖就不保佑孩子和弟弟了。
她需要这点信仰来支撑下去。
随后，白沙去给一班的同学们求‘高考顺利’的符。
刚从上香的这屋里出来，迎面碰到以为老僧。
白沙侧身，让老僧先走。
老僧停在了白沙的面前，眼睛在她露出来的福袋上稍微停留。
举起右手放在身前，冲白沙弯了下腰。
白沙有点懵的回礼。
老僧说：“施主，有句话我要说与你，你若听进去就放在心上，如若相反，那便当我没说话。”
换做别人，白沙一定会对他让他别说。
“您说。”她客气道。
“人生本就不完美，面临各种选择，施主今后面临一个死结的选择时，不要考虑过多，跟随本心。”
白沙点点头：“知道了。”
老僧点了下头，走了进去。
韩星晖问：“啥意思？”
白沙不说。
去求符。
‘高考顺利’的符，不止白沙来求，临近高考了，许多学子的家长都来求一个安心。
符是放在透明塑料片里的。
就像是书签的样子。
可以在符下面写上名字。
白沙跪在蒲垫上，一个一个的写。
全班四十个同学，写完都中午了。
白沙将符签收好，和韩星晖下山。
韩星晖发动车子，笑了下说：“你还是没变，谁对你好，你就会加倍好回去。”
白沙不理。
韩星晖习惯了，“你上次因为那小姑娘给你糖吃，你救她不顾自己受伤。”
“我救她是因为她是被我连累的。”白沙说。
韩星晖笑容淡了些，“鲨鱼大佬，别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是绑架的人犯了错，和你和她交好没关系。”
白沙没说话。
韩星晖叹了口气，“宋家的事情我们都可惜，但不全是你的错。”
白沙的脸色骤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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