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良偷偷摸摸的摸到三房门前。
阮湘元这次让刘凡良吃了一次大亏,他决定非得好好整治整治这个贱丫头。
谁料,他连阮湘元的房门都没摸到,后颈便一紧,整个人都被人提了起来!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唔!”
因为是偷摸进的阮家,刘凡良也不敢大声嚷嚷,只是边小声的叫边挣扎。
结果他还没有挣脱,就感觉身体一重,整个人又都被摔了下来!
哪个混小子?刘凡良回头一看,原来是楚渊河!
楚渊河白天的时候看见刘凡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便料想刘凡良一定会找阮湘元的麻烦。果不其然,当夜便被他逮住了!
“好啊,原来是你!”
刘凡良一看是楚渊河这个“奸夫”,顿时也大怒起来,拔出插在腰带上的刀子!
自己没有得到阮湘元不说,还被这个男人捷足先登,这怎能让刘凡良不恨!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自己杀了阮湘元那个贱人,再来整治他!
“楚渊河,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要是识相点就走开!”刘凡良恶狠狠地威胁着楚渊河!
“呵。”楚渊河轻笑一声,脸上神色莫测,在阴寒的月光衬托下,竟显得像从古修罗场上出来的杀神!
“你…你还不走开!”刘凡良吓得双腿直打哆嗦。这个男人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刘凡良的心里发虚,直觉告诉他,应该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还没等刘凡良行动,楚渊河便上前一步,双手扣住了刘凡良。
楚渊河倒也不动手杀他,只是一掌打在刘凡良的后脑袋上。随着这一击,刘凡良也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楚渊河看都没看刘凡良一眼,直接提着他,把他扔到了刘家的猪圈里!他不是一直都想要一个女人吗?今天自己就满足他,让他知道,什么人配什么种!竟还敢把主意打到阮湘元身上!
做完这一切,楚渊河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而是去到了阮湘元的院子。
他轻轻地打开房门,坐在阮湘元的床前。真好。他盯着阮湘元的睡颜。阮湘元睡得并不老实,好像察觉到有谁在看着她一样,左动动右动动,不一会就把被子踢开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楚渊河轻轻的说,把被子给阮湘元盖好。
我今因君不得寐,君可知情似日辉?
过了约莫有一刻钟,楚渊河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关上房门,离开了。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木讷,还有些憨厚,和平常的农家人没有什么不一样。
……
连着阴了这么多天,第二天早上,天总算是放晴了。
阮湘元站在门口,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天气真好!
病好了很多,这一觉睡得也不错,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不过为了让自己的体质更强健,她还是决定出门去活动活动筋骨。
阮湘元刚刚走到村口,就听见那些妇女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阮湘元偷偷藏在一棵柳树后面听着,她可不敢直接走到那些女人面前问。村里闲着的女人最喜欢的就是看热闹,到时候少不了逮着自己也是一通的八卦。
那些女人说的有些乱七八糟,不过阮湘元还是大致听了个明白,原来是刘凡良疯了,睡在猪圈里非要和猪圈里的母猪配种,刘母拦都拦不住!
刘凡良疯了?
阮湘元感到有些诧异。
上次见刘凡良的时候,他不是还很精神的跟着他的母亲在阮家门口撒泼吗?
怎么一晚上没见刘凡良就疯了!
阮湘元心生好奇,悄悄摸摸地溜到刘家猪圈前,决定去瞅一瞅那刘凡良是如何状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刘凡良还真是如那些妇人所说!
他披头散发,疯疯癫癫地躺在猪圈里头,还和几头猪一起争抢着泔水。
难道真是恶有恶报?
阮湘元心存疑惑。
就算是伤了命根子,也不至于会疯癫成这样吧。
事到如今,只能把刘凡良的疯癫寄托在上天有眼身上了。
阮湘元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算刘凡良再可恶,可前几天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她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正盯着刘凡良看,刘凡良却一抬眼就看见了阮湘元!他瞳孔紧缩,如同见到阎王一样飞奔出猪圈,窜的老远!
我有这么可怕吗?阮湘元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是他上次来阮家门口闹,自己骂他反倒把他刺激出毛病了?
阮湘元正胡思乱想着,肩膀就被人轻轻一拍。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楚渊河站在阮湘元的身后,将她唤回神。
“啊,没有。”
阮湘元回过头来和楚渊河说话。
“怎么病刚好就出来乱跑,外面风太大了,我带你回去吧。”楚渊河解下自己的外褂,披在阮湘元的身上,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回了阮家。
因为角度问题,阮湘元根本没有意识到刘凡良那恐惧的眼神并不是对自己的,而是对楚渊河的。
……
从刘家到阮家的距离不算近,此时正值清晨,阳光初照。楚渊河和阮湘元路过一条小河,纷纷落落的花瓣撒在那条河上,平添了不少风情。
“楚渊河,那条河叫什么名字呀。”阮湘元拽了拽楚渊河的衣袖,指了指那条河说。
“青河。”楚渊河淡淡开口,轻轻拂下落了阮湘元满头的柳絮。
可愿与君柳下走,满头杨花共白首?
“青河。”阮湘元念了念这个名字,忽然吟出一句诗来。
“湘君下青河,元龙出潭渊。还真是个好名字。”阮湘元对楚渊河说,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眼睛随地亮了起来。
“楚渊河,我们的名字在一首诗上啊。”
“嗯。”楚渊河红了脸,“咱们还是快回家吧。”
楚渊河带阮湘元回了家,拿出他刚从镇上买来的鸡蛋,放到阮湘元的手中。
“你病刚好,还是补补身子吧。”见阮湘元想要推辞,便又说道。
“你放心,母亲那里我已经给过了。拿鸡蛋给你,也是母亲的意思。”
阮湘元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鸡蛋可能对现在的人来说没什么,可是对于古代的贫农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奢侈品了。更别提像楚渊河这样寄人篱下的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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