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刘家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要脸来,他们阮家还没有去找刘家要赔偿,刘家都敢找反过来找他们阮家要钱了!
不过阮湘元这个小贱人倒是真的不吉利,他们要带走那就带走好了!
省得她在这里还得吃阮家的饭,花阮家的钱!
阮老太太这话一放出来,立刻就在刘家掀起了一片风波。刘父赶紧把刘家众人召集起来,同刘凡良进行商议。
阮湘元交叉着双手靠在大门。
我就这样冷冷的看着你自作主张。你们商议,你们随便商议,你们最后要是能讨着找一分好,我就不姓阮!
“依我看,咱们还是得要钱!阮湘元这个丫头太不吉利了!”
手里有钱,心中不慌,在刘父眼里还是拿钱最好。
阮湘元克死了双亲,要是让她嫁给自己儿子,还不知道能把自己儿子祸害成什么样子呢!就算自己儿子命硬没事,但娶了本事这么大的女人,迟早要把刘家弄的鸡犬不宁!
“不行,哪怕不要银子,我也一定要她!”
刘凡良被阮湘元气红了眼。
因为阮湘元,自己的命根子断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自己非要把她娶回家,折磨她一辈子,方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随着一声洪亮的声音,村长赶来了!
“怎么又是你们刘家?片刻都不让人消停!”
前来找他的人早已把情况如实告诉了村长,村长对刘家也是十分厌恶。但都是一个村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把人赶走算了。
“村长,你是不知道这事情的情况。”刘父凑到村长的面前,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通。
“你是不知道阮湘元这个女人的心有多狠毒!我们家的人冒雨找了凡良一夜,结果人在村东头旱厕旁边的化粪池里!”
“这天杀的女人!凡良差点都淹死在那里不说,下身也废了!”
刘父恨不得千刀万剐了阮湘元。自己的儿子正值青春就被人废了命根子,以后无论如何都抬不起头了!又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自己的儿子?
她这是要让刘凡良绝后!
刘父这话一出,周围人立刻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什么脏东西粘染上似的。
众人都用着嫌弃的目光看着刘凡良。
还有几个爱干净的年轻女孩子,用手捂住了鼻子半是嫌弃半是幸灾乐祸的扫过他的下半身!
这还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苍蝇都爱往粪坑里钻!
但人家爱钻自己也没办法说什么,毕竟也是人家的爱好,自己也没法干涉不是!但这苍蝇掉粪坑里了,还怨别人,就有点说不通了!
阮湘云撇了撇嘴。
而刘凡良看着众人的目光,更是悲愤欲绝。自己真是从生下来就没有这么丢脸过!这都是拜阮湘元这个贱人所赐!自己一定要把阮湘元搞到手!
“湘元啊,这刘凡良的事是你做的吗?”
村长颇具怜惜的看着阮湘元。这个孩子从小父母双亡,在阮家也被人欺负,现在更是摊上了刘凡良这一家子不讲理的人,也算是可怜。
“村长,这事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阮湘元摊了摊手。
虽说这事也不能说和自己毫无关系,但真的不是自己把刘凡良扔到化粪池里的……是楚渊河替她做的。
所以自己说这话,真不算撒谎。
“我一直都在破庙里头,后来更是跟着大家一起回去了,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害人,再说刘凡良的鞋子还好好的穿在他的脚上。
刘凡良比我高那么多,如果我要把刘凡往村东头弄,一定得背着他,他的脚势必会被磨得血肉模糊。就算这些都不提,刘凡良那么大的一个男人,我也背不动他呀!”
“嗯,很有道理。”村长点了点头。
阮湘元说的话有理有据,没有一点破绽。
村东头离破庙太远,天还下着那么大的雨,就算她再恨刘凡良,把他弄到那么远的地方,也是不合乎情理的。
而且她当时已经被刘翠下了药,浑身瘫软无力。
就算是自己也很难把人高马大的刘凡良扔到那么远的地方,更别提阮湘元了。
想必是刘凡良自己跌进了化粪池里,阮湘元恰巧被刘家讹上罢了。
“好了,也没有直接证据能说是人家阮湘元做的,你们别在这胡闹了!”
“村长,你别听这个阮湘元她胡说八道!在破庙里你也看见了,这个阮湘元打人那么厉害,刘凡良肯定也是她害的!”
村长话还没说完,就被刘翠打断了。
“婶婶,你说的倒是可笑了。这人被逼到了死路,谁不厉害?”
阮湘元笑着反驳刘翠。
刘家在村里什么名声,她自己难道还不明白吗?
就凭刘父无理无据在阮家这么讹,还想让村长站在他们那边?
“你!”刘翠刚想骂阮湘元,但一看村长瞪着她,立马就把话软下来了。
“湘元啊,自己做的事,自己要敢于负责任。你要是能够嫁给刘凡良,那可真是…”
“那可真是你在做梦了!你去四周问问,哪个好姑娘愿意嫁给一个断了命根子的地痞无赖,一个废人!”
“你这小贱人怎么敢这么说我儿!”
刘母被戳中了短板,急的直跳脚,想也不想就跑去推打阮湘元。
“啊!”阮湘元没有躲,反而顺着刘母的力量倒了在了地上,半身侧卧着,“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狡黠。
“湘元丫头!”
离阮湘元较近的一个妇女赶紧把阮湘元扶了起来。
“这丫头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啊,被人这么祸害着!”
“是啊,我也只是陈述事实罢了,怎么能对我下此毒手呢!还是说,你们心虚了?想要弄死我?”
阮湘元捂着脸,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千用万用,装白莲花永远最好用!
“不是我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动她!”刘母慌了,自己明明没有推到她,那阮湘元怎么会直接摔了出去呢!
“都看见是你了,你还不承认!刚才不就是你吆喝得最响吗?敢做敢当!”那位把阮湘元扶起来的妇女说道。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阮湘元偷偷对着刘母挑衅一笑。
这对待什么人呀,就得用什么方法,因地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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