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事可真大了!
时迁本以为对方会派什么大官或是高手来,没想到这回调了军队来,这可有点麻烦。自己可以轻易逃走,但不知这县衙的其他人会不会受到连累。
时迁立即冲出了县衙,只见街上已经没有百姓,大门已经被军队围困。中间有一名将军模样的人,持一把朴刀,斜眼盯着时迁道:“你就是时迁?”
时迁抱拳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那将军一声令下:“拿了!”两旁官兵立即向时迁围拢。
时迁亮出弯刀,沉声道:“哪个敢来?”
将军嘿嘿笑道:“会几手?那本将军就陪你玩玩。”说完,一挥朴刀向时迁砍来。
时迁举弯刀相迎,利用新学会的刀法,一招一式认真地与将军对战。
将军刀法纯熟,一看就是练家子,而时迁则属初学,招式并不熟悉,其中的变化也没有悟透,但胜在他的刀法乃绝世武功,而将军却只是战场实战技法,双方一时之间竟分不出胜负。
“这样纠缠下去于己不利,得想个办法才行。”时迁心中思忖着,忽然他一收刀,开始施展凌波微步,将军几刀下来,发现砍不到时迁,心中恼怒,喝道:“给我把他拿下!”
官兵们齐上,缩小了包围圈,时迁立感压力。他如果想逃还是逃得了的,但现在他想战胜对手,所以现在的局面于他很不利。他欺身上前,继续战将军,将军卖个破绽,时迁不知是计,弯刀前递,以为一刀可以砍中将军,结果将军忽然将刀向前一送,以刺的方式攻向时迁胸口。
时迁一看,吓得面如土色,心中暗道:“我命休矣!”这招已经没办法化解,弯刀已经递出来不及回收,左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刀刃处,想以左手换取自己的性命。没想到的是,奇迹出现了!
他的左手竟然不怕刀!他牢牢地抓住刀刃处,用力往回一推,给将军吓了一跳,他趁机欺身而上,弯刀向前攻去,将军反应也快,立即挥刀阻他攻势,结果双刀碰时,朴刀进入了弯刀弧里,时迁用锁字诀一锁,飞起一脚,将军只得撤刀后退。时迁抢刀在手,得意地挥了几下,将朴刀扔在地上。
将军惊讶地望着时迁的左手,不知他的手为何能够刀枪不入。时迁其实也有些疑惑,自己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但此时顾不了太多,大喝一声:“近我者死!”官兵们纷纷后退,一时间竟不敢再上前。
将军抱拳道:“阁下武艺果然出众,但阁下犯了法,就要受到惩罚。我虽然战胜不了你,但能战胜你的人转瞬就到。”
大概是他们已经做了几手准备,这将军如果不胜,更厉害的人物立即就会到来。果然,一阵马蹄声响起,官兵们让了条路出来,一员马上战将出现在时迁面前。此将手提一把金蘸斧,并不搭话,直奔时迁而来。
时迁这弯刀是短兵器,适合比武用,可对方是战场上用的大斧,又骑在马上,占尽了优势。几个回合下来,时迁便已不知,被对手一斧将弯刀弹开,再上一斧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大意了!如果用凌波微步去躲避,不至于这么快输!时迁暗自懊恼不已。他对马上将军道:“阁下是什么人?我得知道今天折在什么人手里。”
之前拿朴刀的将军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急先锋索超。你输在他的手里,并不丢人。”
他是索超?难怪这么厉害!他的武艺与五虎将相差不多,在《水浒传》里可是顶尖的级别,自己打不过他还真不算丢人。而且不久之后,他可是跟自己同为梁山好汉的盟友啊!时迁不由得多望了索超几眼,心中竟生出几分亲切感。
不过他这亲切感刚生出,索超很干脆地说了一句:“拿下!”时迁立即被锁链给锁住,并被押起来向前走去。
“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啊?”时迁笑嘻嘻地问索超道。
索超不理他,只顾骑马前行。
“将来你征剿梁山的时候,也许我们还会见面呢。”时迁装作有意无意地说了这么一句。
“征剿梁山?”索超的注意力被这句给吸引了过来,“谁说我将来要征剿梁山?”
时迁笑道:“你将来肯定会去的。”
“梁山地虽大,只有三个微不足道的人占据,何须我去?”索超不想再理会时迁,双眼又望向前方。
时迁却继续道:“我们不妨打个赌,如果你将来去了,就是你输了,我只需要你在梁山跟我喝杯酒,怎么样?”
索超听他这话有些混乱,如果将来自己当真去征剿梁山,怎么可能会跟他在山上喝酒?只以为他是胡说八道,不再理会。
走了半日光景,来到一处府衙。
“索将军当真神勇!出马即行抓住贼人!可喜可贺!”只见那知府笑眯眯地从府中走了出来迎接索超。
索超道:“我奉梁知府命来此办事,素闻孟知府与梁知府交情非浅,这点小忙如何不帮?我的任务已了,就此拜别。”
“别走啊!府中已经为将军备上庆功酒,还请将军喝上几杯。”知府邀请道。
索超道:“事务紧急,不作停息。梁知府有一批生辰纲,不久后将会路过贵地,还望孟知府多多照料。”
知府连连点头道:“这是自然,请将军放心。”
索超带着他的队伍,就此离去,时迁被带到了知府堂上。
这回轮到知府拍惊堂木了,并大喝一声:“贼人,你可知罪?”
时迁道:“我何罪之有?”
“见到本府,还不下跪?”
时迁知道如果自己不跪,就会被踢膝盖,索性直接盘腿坐在地上。
知府大怒,道:“给我打!”
时迁被按在地上,两边棍棒开始加身。他运气抵御,初时还能抵御住,后来越来越痛,看来这棒刑当真不简单啊!
“你认不认罪?”知府令暂停棒刑,喝问道。
“认什么罪?”时迁问道。
“你冒充知县,胡乱断案,杀伤马寻仇家人的人命,还与官兵当街打斗,这些都是你的罪状!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时迁回忆着小说里的情节,但凡不认的,都很难有好下场,不如先认了,只要不是死刑,怎么都好办。虽然罪名不少,但其中最严重的杀人事件,这事如果上头追究起来说不定能查出什么事来,再查下去这知府说不定也有问题,如果他敢闹大,恐怕于他不利,料他未必敢判自己死刑。于是道:“好,我认罪。”
知府愣了愣,没料到他认得这么快,便道:“着他画押!”
时迁画好后,便被收了监。没几日出了结果,果然没判他死刑,而是将他脊杖四十,发配到大名府。
“只要上了路,还能捉得住我?”时迁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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