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陈小山走的时候,在少爷我的腰上扎了一针,说是少爷我的肾不好,要给我治肾。”
“所以少爷我在这尿血,肯定是陈小山在搞鬼,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懂不懂,医院那个王大夫说的没错,少爷我的病除了陈小山,没人能治了。”
“赶紧给我找人去,别再这罗里吧嗦了。”
所谓人再牛逼,他牛逼不过天,生老病死,谁都害怕,王佳玉这一尿血,再也不敢牛逼,不停的催促着自己的管家。
听了这话,王管家也不敢怠慢,兵分两路,叫四个保镖送王佳玉回医院,自己则带了七八个人去找陈小山了。
再说陈小山在旅馆里和徐桂芳他爹说相亲的事,谈崩掉了,心情实在不好,就自个找了个小酒馆喝闷酒。
吃饱喝足,醉醺醺的走出酒馆大门,却看到一伙子人气势汹汹的向着自己走来。
为首的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王佳玉的管家,叫福伯什么的。
陈小山冷笑起来,正好爷今天心情不好,看这架势是来找麻烦的。
非常好。
免费的人肉沙包,不打白不打。
陈小山也不走了,故意站在了酒馆旁的一处空地上,就等着这伙子人过来装完逼就要开打。
不料,福伯那伙人来到陈小山面前之后,并没有急着动手,福伯面无表情的从车上拿出一箱子钞票,足足有几十万,当着陈小山的面打开,说道:
“陈先生,陈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家少爷吧,我家少爷现在已经快不行了,求你高抬贵手给条活路吧。”
“我家少爷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只要您这次能救了他的性命,以前的事一笔勾销,我们家还会给你一大笔钱当诊费,求您一定帮忙啊。”
虽然是求饶的话,但是福伯说的很生硬,很显然在心里还是没把陈小山当回事。
“呵。”
陈小山看了看福伯手里的钞票,又往福伯脸上看了一眼,冷笑起来。
“好多的钱啊,不过你们咋知道我会看病的,就算我会看病,我为啥要治王佳玉这兔崽子。”
“我告诉你,要求饶叫王佳玉自己过来给我求饶,至于你们这几个小虾米,哪来的回哪去,小爷我今天心情不好,别往枪口上撞。”
听了这话,福伯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他虽然是王佳玉的贴身管家,但是在王家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这个位置就相当于太子爷身边的亲信,有辅佐之功能,就连王家的那些高管,经理见了他都要点头哈腰,每年都要送不少的好处过来。
能低下头,对陈小山说出那番话,他觉得他已经给足了陈小山面子,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识抬举。
福伯双眼微眯,杀气侧漏:
“这么说,陈先生是一定要跟我王家作对,不会替我家少爷医治了?”
“真TM有病,最烦你们这些莫名其妙装逼的,过来求人还拽的二五八万的,我欠你们王家的是不是?”
就连王佳玉,陈小山都不放在眼里,哪里会给一个管家脸子,直戳戳的就向前走去。
咚的一声,管家手里的钱箱子被陈小山撞落在地上,钞票散了满地。
陈小山却像是没看到一样,昂首挺胸,继续向前走去。
“你。”
福伯的脸色立即狰狞起来,眼看着陈小山快要走远,突然大喊道:
“陈小山,你以为你把我们少爷整成这样,你还能走的掉吗?”
“我跟你讲,你今天想走也得跟我走,不想走,也得跟我们走,我们家少爷的病,你非治不可。”
随着福伯的话语,带来的七八个保镖顿时把陈小山团团围住。
陈小山回头一笑:
“这才对嘛,这样做事才符合你们王家的气质吗,刚才我还以为你拿错剧本了,既然要打,就快点上,揍完你们,老子还要回家摘苹果呢。”
“装好人,装不了三五秒就原形毕露,何必呢。”
“给我打!”
事情走到这一步,福伯知道服软说好话,已经不顶用了,顿时露出了狰狞的一面。
“呵”
陈小山不屑一笑,与那些保镖缠斗在一起,也没用“半步崩山拳”,就仗着速度和力量,如同切瓜砍菜般迅速把七八个保镖全部放倒在了地上。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那些人的速度在陈小山眼中慢如蜗牛,陈小山的速度在他们眼中却是快若闪电,那些保镖都没看清陈小山怎么出手,便身子一麻,纷纷栽倒地上。
福伯更是无比惊骇,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种地的这么能打,眼看自己所有的保镖都躺在那了,陈小山正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
福伯吓的腿软,不停后退,惊恐道:
“停,停下,陈小山,你不能打我,我今年已经五十六了,你一定要尊老爱幼。咱俩又没啥冤仇,跟你有仇的是我家少爷,我只是听命办事,你有啥事你找他去。”
“呵。”
听了这话,陈小山都气笑了,无奈摇头:
“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跟王佳玉一副德行,打不过了,就开始求饶,推卸责任,再怎么说,王佳玉也是你家少爷,你这么说他,如果被他听到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
“我”
福伯的脸色刷一下变了,结结巴巴道:“我,我想我家少爷一定会理解我的苦衷的。”
“陈小山,既然你这么厉害何不找个有钱的靠山呢,不如你跟我回去吧我家少爷的病治好,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以前的事我家少爷一定会既往不咎,而且会重用你。”
“到时候,金钱美女,你想要什么都有,考虑一下?”
陈小山没想到都到这时候了,这老家伙还想着用王家的势压自己,用王家的钱买自己,一脸揶揄的看了老头一眼,留下了一句话:
“只听过狗跟着人混,从没听过人跟着狗混,王佳玉一只皮毛华丽的癞皮狗,你叫我跟着他混?”
“他有这个资格吗,他配吗?”
说完,不理会脸色铁青的福伯,陈小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你”
福伯气抖冷,自从去了王家,从来没有受过此等羞辱,直气的天旋地转,一只手抚着胸口不停咳嗽。
突然,福伯双腿一软,向下栽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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