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恼陆贵亮,大男人一个,却是有奶便是娘的种,不分青红皂白,不辩是非对错!
此前我帮过他那么多次,他都没当回事!
现在诸企给他开工资,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太不讲人情了!
不过,现在我也没心思放在这个问题上了,因为,我的办公室又走进了两个让我看到就憎恶的人物。
周玲珑和志良走进来了。
近几天一直没有出现的周玲珑,以为志良找到秦鹰后,就能把我赶跑。结果,并没如愿以偿。现在再见到她时,脸色憔悴得好象落了形,一身深蓝色的西装套裙,也掩饰不了她的失魂落魄。
不难猜测得出来,搞不死我,反而让我这个下属反咬着她不放,她当然就有尾大不掉的烦恼!
周玲珑脸色非常难看地,直接把一份文件拍在我的办公桌面上,“鉴于志良承包的保安工作再次出现重大失窃案,我认为他已经不再适合承包本公司的保安工作。所以,我已经把他辞退了。从今以后,公司的整个保安工作,就由肖主任负起全责来!”
我愣了一愣,似乎明白周玲珑玩的是什么把戏,“来个壮士断腕,就能弃卒保车?志良,就这么不做了?不怕赔钱吗?以公司名义与人家签的三个小区保安和物业管理,可都是处在亏损状态呵!这个责任我可不负!”
志良苦笑道:“我要是还能继续做下去,当然得由我负责任。承包公司内部的保安,多少是有赚头的,贴一点到三个小区去,就能平衡支出了。过一段时间,三个小区业主入住率提高了,是稳赚不赔的。你以为我不想……”
“你已经被辞退了!还那么多话干什么?你还有资格承包吗?”周玲珑打断志良说话道。
志良脸色青青地看了一眼周玲珑,“我在摆事实嘛!”
我看向了周玲珑,这张也相当漂亮的脸,在我的感觉里,也像我的老婆一样,不管表面怎么好看,但在我眼里,终究能看出蛇蝎心肠,“你不是要我和志良交接吗?他不把实际情况告诉我,我怎么和他交接?”
“那就少废话!赶紧把交接手续办好来!”
我摇了摇头,“这可马虎不得!房建公司的保安这一块盘子挺大的,我不搞清楚的话,我是不会接过手来的。这个确认合同,还有相关文件,我会请我的律师来看看的!没什么问题,我再签!”
周玲珑明显不高兴,“你这是怎么当的保安部主任的?志良承包的保安工作,难道你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的吗?公司每个月八千块钱请你就是养着你白吃白喝的吗?你一点业务都不用懂,不用知道的吗?”
我呵呵地笑起来,“要是正常情况下,数数房建公司保安工作上的事,我还真能如数家珍!但是,现在仅仅点点数就能交接吗?我不看看合同里有没有陷阱,闭着眼睛就签,那么笨卵的事,我才不干喽!”
这样指桑骂槐还带着嘲讽意味的说话,当即就气得周玲珑浑身发抖,“你,你,你说话好听点不行的么?我什么时候用合同阴过你了?反而是你在合同上阴我的吧?”
“哎!这个不是你说你是曾家的人吗?我想曾家人应该对我很好,所以我才在合同上罗列那么几条对我条件优厚的条款的!可谁知道你不仅不是曾家的人,还是曾家死对头诸企的小三!这就不能说是我阴你了,对吧?”
周玲珑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你别太得意!迟早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总不能每次都是你占便宜吧?”
“呵呵!还迟早呢!你不是叫志良挖秦鹰出来了么?我就等着你通过秦鹰把我再次送进警察局里去,怎么不见你有所行动啊?笨蛋!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动手要到何时啊?”
我的反击,可把周玲珑气得又浑身发起抖来,伸手指着我,“肖君!我说了,你别得意!不把你再次送进警察局里去,我不姓周!你不尽快签字交接,我就当你延误工作直接把你开了!都懒得看到你这种小人了呢!”
我笑得更乐了,“你直接开除我好了!我等这个机会不知等得多辛苦!你什么时候把我直接开了,我什么时候摆酒席请你庆祝!”
几个交锋下来,周玲珑实在被气得不行,转身走人,出了我的办公室。
我想要达到的目的,终于达成!
其实,我就是要避开周玲珑,我有话要对志良说。
我等周玲珑的身影消失后,回过头来对志良说:“我要和你认真谈谈了!周总把你就这样开了,你没得着什么好处吧?你曾经对我说过,你为形势所逼出卖我之后,曾经想过要救我?这句话你没有忘记吧?”
志良抬起头来,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估计是他不知道我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自从和他闹翻后,我和志良就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说过话。
“你说这个与现在交接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了!不怕坦白地对你说,你的被逼上绝路,我的被送进警察局里去,都与周玲珑脱不了关系!这个你志良是清楚的,即使她的背后也许还有黑手,还有核心人物!可是,如果不是周玲珑具体贯彻落实,你和我就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境地!现在,到了关键时刻,她又一脚把你踢开,志良,你就甘心被周玲珑玩于股掌之中吗?哪怕是被玩得一无所有也甘心吗?”
志良的脸色依旧不变,但他一定在思考我的话对不对!
看得出来,他也有许多苦衷,只是还在犹豫不决而已。
这种时候,就有点象差一把火候的菜,加火烧一烧,全熟了可以端上桌面了。
我于是继续道:“志良,你也不想想,我们的友情是怎么建立起来的?那是在血与火的战场上建立起来的生死之交啊!怎么就在商品经济大潮中,给冲成了敌我两方了呢?”
志良脸色微红地底下了头。
我说:“你如果是男子汉,就应该说得出做得到!好补偿你心里的亏欠?”
志良大概听出我的意思了,有些惊恐地抬起头来,瞪大双眼看着我,“肖君,你不会是叫我那个吧?这可是开不得玩笑的呵?”
我下猛药式的道:“我昨天刚好见了下我的律师。我的律师听完我的遭遇之后,提醒了我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是关于你的!你想听听吗?”
志良顿时脸色由红变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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