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说准备把她和诸企的录音和病历公诸于众时的情景,我至今仍然感到爽歪歪的!
几个月来所受的憋屈,总算是有了个出气的地方!
但我认为,这还没有结束,这只是个开始,折磨陆贵兰是我既定的目的。
不一定要对她的肉体加以伤害才叫折磨,有时候,肉体以外的伤害可能更加惨痛。比如精神上的伤害就是如此!
怎么个从精神上伤害陆贵兰,我已经想好了,就等着实施吧。像陆贵兰这样的人,自从嫁给我之后,就没有经历过忧虑,没有负起过什么责任,你说,让她担惊受怕,让她感到度日如年,她的神经经受得起这种折磨么?
这必定是一个很折磨人而令我心情舒畅的过程。
我以前在逼供敌军舌头的时候,就见识过被折磨的痛苦和难熬,许多舌头都是经受不起那种非人的折磨和摧残,最后濒临精神崩溃而吐露实情的。
当然,在对待陆贵兰时,我不可能再用那种方法和手段。
但是,在精神的折磨上,我想,也是很让人崩溃的,甚至比起肉体上的受折磨,更难以接受!
就如我被警察拉进看守所的那几天那样,那小间里的我被各种惊恐与不安,反复折腾得都快要疯了。我因此深刻地明白,精神上的折磨,一点都不比肉体上所受到的伤害差!
打人那叫热战。
打热战容易落下话柄,容易被人认为是我不该。
多数情况下,人们都会认为,家庭里只有男人打女人,而很少有反过来的例子。
所以,我要避免这个问题。
更何况的是,我本来就没有打人的念头和意思。
但不争不吵不打人的对峙,却可以让对方精神负担过重,出现忧郁、焦虑,甚至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那才叫厉害!
而这种厉害的办法叫冷战。
我要用冷暴力摧残陆贵兰!
陆贵兰,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快到中午,我才酒醒过来,踉踉跄跄地回公司办公室。
刚刚坐下来,办公室的门就被一把推了开来。
我抬头,就看到陆贵亮阴沉着脸色走了进来,“到底怎么回事?”
兴师问罪意味十足啊!
我看着陆贵亮,感觉得到他阴沉又犀利的眼神,稍有回答得不中听,他就要立即与我开片互砍似的,我起身先把办公室门关上,“阿亮,你姐……说了什么呢?何至于你那么脸色难看?”
陆贵亮扯了扯嘴角不高兴道:“我姐能怎么说?”
“你姐没怎么说,你却黑起脸来对我兴师问罪?”我真有点感到不可思议啊!
陆贵亮,你可别让我猜测出来,为了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姐而把我对你的好一笔钩销!
别让我认为你就是个白眼狼!
即使我有理,而你姐因为是你姐,你就帮亲不帮理!
我冷哼一声,“既然你姐都没告诉你什么,你到我这来算什么意思呢?总不能你姐不高兴了,还感到很委屈的样子,你就连青红皂白都不分,就认为我欺负你姐吧?再说,你姐做了什么,你应该清楚!不然,你也不会做到诸企的贴身保镖是吧?”
陆贵亮气哼哼道:“我的事你别管,一码归一码!我怎么做的诸企保镖,这事与你无干!也扯不到你欺负我姐的事情上!总而言之,你欺负我姐就不行!特别是在她怀孕期间,你要是碰她一根毫毛,我都跟你翻脸!”
“你姐对你说了,我欺负她了?她告诉你她怀孕了?可你姐没有回你们家啊……”
我话还没有说完,陆贵亮就大喝一声:“你不管她回不回家!总之碰她我就跟你没完!”
说完,陆贵亮气呼呼地摔门离去。
看起来,我这个小舅子很恼火,对她姐还是有些感情的!
这么些年来,我还真帮过他不少,他未做诸企保镖之前,我可没少把他从派出所里捞出来!也算和他聊得几句,可当他知道他姐受了委屈,他可以把此前和我的友情全抛诸脑后,由此可见,他姐在他心里面多么重要!
我抬头看着被陆贵亮摔得紧贴起来的办公室门,忽然感到有那么的一丝丝不对劲。刚才,我不是问陆贵亮,他姐没回娘家啊?陆贵亮说你不管她回不回家?这个比较耐人寻味。
一个出嫁后没回娘家的女人,她受了委屈,如果不是在父母面前诉说,那么,她最有可能的是,会对谁诉说呢?
那肯定不是她的弟弟,而应该是她认为最值得推心置腹的人,那就是诸企!
我不觉倒抽了一口气,醍醐灌顶地自言自语起来,“一定是陆贵兰打电话向诸企诉说了!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已经没有了倾诉的对象!陈智玲已经和她闹翻了!所以,她只剩下向诸企诉说了!估计诸企听后,指派陆贵亮来威胁我!”
不错不错,一定是这样!
这里面有两层意思,一是离间陆贵亮与我的关系。有关这一点,诸企达到目的了。陆贵亮到我办公室的时候,脸色就很阴沉,可见他心里早就怒火中烧。陆家人头脑都比较简单,被人撩拨几句,就没有了思考能力,所以,陆贵亮的仇怨很容易点燃。
二是通过陆贵亮向我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我和陆贵兰怎么争吵都好,前提条件就是不能动手打陆贵兰!因为,陆贵兰肚子里怀着的可是诸企的种!
这让我感到更加的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说,我现任老婆,我法律保护的老婆,她的行径与人身安全,已经不由我负责和干预了?
欺负人有欺负到这个份上的吗?
其实,昨天晚上猥琐男对我的一顿劝,当时不怎么愿意听。
可也不能说一句话也没有入脑子里去。
曾经一度我放下了酒杯,听猥琐男喁喁道来,那种推心置腹,还是有些象和风细语那样润物无声的,“兄弟……要是实在不能……跟嫂子过下去了……那就各奔前程好了!但是,别拿自己的气出在砸东西上,更不能对女人动粗!不然,别人会看不起的!”
我那个时候有些愧疚,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猥琐男,“兄弟!你说得对!可我实在憋屈得太久了!不发泄发泄出来,还真怕如你说的那样!一个忍不住,就对她动粗了!”
猥琐男伸手过来,轻轻拍着我的肩膀,“也是啊也是啊!”
听着邻居的劝,我百感交集。但凡陆贵兰能低头认个错,诚心诚意的道个歉,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真的只是想羞辱她一次就算了!
可陆贵兰倒好,马上向奸夫报信了,还派陆贵亮到我这里来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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