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我的分析简直就是她生活的真实写照,而且,完全站在关心爱护她的角度来阐述,这也还遭到反驳,就没有天理了!
听得一旁的陆贵亮忍不住插话道:“姐夫,我姐嫁给你是她的福气啊!她要不珍惜那就是她福薄了!”
陆贵兰已经躺到床上去了的,还说过我的事自己抓主意,可听得她弟弟说不珍惜我是她的福薄,就有点自家弟弟在埋怨她不该红杏出墙的意思了,急忙辩护道:“阿亮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不珍惜这个家了?不过,也不要被表面的东西迷惑了一切,我们家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的。就现在这个不足三十平方的鬼地方,就够人憋屈的了……”
陆贵亮赶紧向我做了个咋舌头,和稀泥道:“哎呦!我的姐!那不是你们暂时住的吗?我相信姐夫也没有长久住下去的意思嘛!骑牛找马,现在谁家不是这样的呢?”
我附和道:“看不出来唷,阿亮还是很理解现在这个社会的嘛!谁不想有新屋居住呢?不过,社会发展总是需要时间,也得有一个过程,是这么个理儿嘛!”
陆贵亮举起酒杯,要和我再碰一杯,还呵呵道:“和姐夫喝两杯就是有意思!想不到我也跟着斯文起来,竟然出口成章!”
说得我跟着笑了起来,只是陆贵兰不服气,又在卧室里答一句出来道:“什么狗屁斯文?都是瞎扯淡!”
陆贵亮就不服道:“怎么瞎扯淡呢?姐夫说慢慢来,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嘛!”
这就有点陆贵兰弟弟也看不过她出墙的意思了,虽然姐弟俩表面上在讨论的是,别的什么事似的,我要是不知道陆贵兰与诸企有一腿,估计我也听不出这姐弟俩实质上在说什么。偏偏我是知道陆贵兰红杏出墙了的,便觉得这小舅子虽然常混社会,但也有正直的一面。
估计陆贵亮知道诸企婚外勾引他姐姐,没少掠诸企一笔。
而且也不是掠过诸企一笔就收手,还胁迫诸企与他里应外合,共同对万胜房地产公司的材料下黑手,前后合计起来,应该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即使是这样,阿亮对陆贵兰的红杏出墙,还是有他自己的看法的!
从道德上说,阿亮对他姐姐的行为并不赞同,从感情上来说,毕竟我是阿亮多年的姐夫,许多的节假日我们没少碰过酒杯。但诸企的插一腿进来,阿亮知道了,大不了也就是如此旁敲侧击的对他姐姐一番数落,却又不肯坦诚相待地告诉我,不难推断,金钱成为了姐弟俩包庇红杏出墙真相的共同原因!
由此可见,如果自己不是穷困潦倒,那么,很有可能,陆贵兰就不会背叛我?
甚至于,当年自己不那么伟大,没把从棉纺织厂调到万胜房地产公司的名额让给陆贵兰,我和她的社会地位换个个儿,也许现在的尴尬事情就不会发生!
这是我第一次,产生了不应该把调动名额让给陆贵兰的念头!
就因为当时的伟大与禅让,造就了今天我们夫妻的同床异梦!
这是很具有讽刺意味的,负出并不一定得到美好的回报!
善良有可能被利用完以后,结果会让人瞠目结舌,甚至于,得到的是最伤心的背叛和无尽的耻辱!
但愚蠢的善良行为已经做出,陆贵兰也算万胜房地产公司的资深职员,我如果仍然纠缠在后悔里面,对解决现在面临的问题一点帮助也没有。我老婆陆贵兰被诸企睡了,这个事已经发生,我后悔能改变它不发生吗?
显然是不能的!
最让我尴尬和无地自容的是,陆贵亮酒越喝越多,嘴巴就越来越管不住,临走前,竟然拍着我的肩膀,卷着舌头说:“应聘保安好啊!就当是多些时间陪我姐呗!这么漂亮的老婆不多看着,能放心得下吗?”
陆贵亮的暗示都相当于是明示了,我最怎么愚蠢,也应该明白他的意思吧?
更何况我早知道他姐姐已经背叛了我!
但是现在的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
表示明白吧,那就表明我知道陆贵兰和诸企的事了?
假若不应陆贵亮的暗示,又说不过去。阿亮是好心告诫,我却当作耳边风,这就怪不得他姐姐背叛我了,这么麻木又不设防的人,不沟你老婆还沟谁的老婆?
“你说的我会照办的了,不过,放心吧,你姐贵兰不是那样的人,她哪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啊!别想多了!”我反劝阿亮道。
他妈的,别以为自己在做好人!
你陆贵亮越嘴多,就等于在坏我的事!
心里还在暗暗骂陆贵亮的时候,刚送完他出门,转身过来,就看到陆贵兰疑心地看着我,脸色阴沉,上齿及着下唇,一言不发。
我的心也跟着一沉,“这个阿亮……”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夸张地伸手护住自己的嘴巴,冲过走廊,直奔厨房而去,里面隔壁就是卫生间。
然后,我对着蹲厕猛扣自己的喉咙,把喝下的酒,吃下的菜,全部吐出来。
接着,在我漱过口后,就故意卷着大舌头说胡话。
第二天醒来,我护着自己的额头说头还很痛,嘴巴特苦,真不知道昨天到底喝了多少?断片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样,陆贵兰才没有认为我知道她的事!
有惊无险的这一幕刚刚过去,表面上看似平静的我们夫妻俩的生活,又泛起波澜。
那是半个月后的事,那天我值完夜班回到家里,正想补个觉,却忽然看到,陆贵兰皱着眉头,双腿一夹,就跑到卫生间里去。
样子相当诡异和奇怪。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感到她不舒服了。
所以,我也就没有急着回卧室补觉去,而是等着她从卫生间里出来,问她是怎么回事?要不要陪她到医院去?
陆贵兰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别猫哭老鼠假慈悲!要不是你脏不堪言,我还不会得这气死人的鬼病呢!”
我哑口无言。
我怎么就脏不堪言了?
我……慢着,慢着,陆贵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脏?才惹得你得病的?
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
自从那天得知你陆贵兰在凯莱酒店与副总开房,晚上与你有过一次深入而直接接触之后,我再没碰你,你也不让我碰,彼此已经达成了默契,算起来,起码是两个月前的事了,怎么可能还是我脏不堪言,惹到你呢?
如果不是……我脸色再也掩盖不住内心的愤怒而发起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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