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轩辕萝如此反应,叶惊初单手托着脑袋,无奈地道:“唉,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怎就如此当真呢!”
从晨曦宫出来的轩辕萝紧握着拳头,十分恼火!
见状,不远处等候的青青道:“公主,怎么了?”
轩辕萝气愤地道:“青青,今夜我去胤哥哥那住,叶惊初就交给你了。”
闻言,青青哭丧着脸道:“是。”
随后,轩辕萝便快速离去了。
待她走后,青青不由地叹道:“哎!我该如何面对这个难缠的叶惊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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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胤王府,朝阳殿内有五人,则是轩辕胤,钟离银鲤,季渊,燕十三和芷青。
此刻,他们一边饮茶,一边交流着。
黄昏时分,轩辕萝急匆匆赶来。
轩辕萝一进殿,便对钟离银鲤道:“四嫂,您怎么把季渊招来府中了。”
闻言,钟离银鲤道:“萝儿,应是殿下请来的。”
听后,轩辕萝在心中暗想道:“胤哥哥请季渊来府中做什么?”
正想着,轩辕胤展颜一笑道:“萝儿,你不呆在晨曦宫,跑来这里做甚?”
轩辕萝道:“胤哥哥有所不知,叶惊初正在晨曦宫中,我来您这里躲一躲。”
轩辕胤道:“萝儿,你就如此怕他?”
轩辕萝道:“我不是怕他,是觉得他恶心。”
随后,管家急匆匆进殿,对轩辕胤说了悄悄话后,轩辕胤和燕十三便随管家疾步出了朝阳殿。
不料,下一刻,叶惊初缓缓进殿。
见状,轩辕萝惊声道:“叶惊初,你怎么来了?”
只见,叶惊初邪魅一笑,略过幽萝,直接走到季渊面前道:“季渊,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还不待季渊开口,叶惊初又闪身到钟离银鲤身边,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直接坐在了桌子上,问道:“这位姑娘是?”说着,伸手想要摸钟离银鲤。
见状,轩辕萝一把拉开他的大手,厉声喝道:“叶惊初,你想干什么,这是我四嫂。”
叶惊初道:“如此娇嫩美艳,怎么可能是你四嫂呢。”
轩辕萝道:“我四嫂本来就美!你别想打她的主意。”
这时,钟离银鲤开口道:“芷青,送客。”
随后,叶惊初很是自觉地离开了,出了胤王府后,便回了客栈。
待叶惊初走后,季渊对轩辕萝道:“今夜,我要去十方夜堰散散心,你想去吗?”
闻言,轩辕萝开心地道:“想想想。”
季渊转而对钟离银鲤道:“银鲤,我们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你。”
钟离银鲤道:“季渊,你照顾好萝儿。”
季渊道:“嗯。”
轩辕萝道:“四嫂,放心吧,有他在,我安全。”
钟离银鲤道:“嗯。”
少顷过后,几人各自离去。
季渊和轩辕萝去了十方夜堰散心,钟离银鲤和芷青回了雾梨居。
约莫一个时辰后,季渊和轩辕萝到了十方夜堰,而后便在这里散步。
只见,轩辕萝跟在季渊身后,害羞地盯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唤道:“季渊。”
闻言,季渊道:“怎么了?”
轩辕萝道:“你有心上人吗?”
季渊道:“有,不过,她已经嫁人了。”
轩辕萝道:“你觉得我如何?”说罢,便害羞地低下了头。
不料,季渊却停住了脚步,下一刻,轩辕萝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
这时,轩辕萝捂着额头,很是害羞地道:“你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季渊尴尬一笑道:“走累了,便停下了。”
轩辕萝道:“哦。”
说罢,轩辕萝疾步而走,季渊却立在原地,愣了愣神,又追了前去。
听见身后的动静,轩辕萝倒吸一口凉气,轻声道:“季渊,你讲讲在东武国的故事吧。”
闻言,季渊道:“东武国,是个富饶的国家……”
亥时,季渊送轩辕萝回了晨曦宫,而后,自己便又连夜去了临深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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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起,雾梨居外。
钟离银鲤拨弄着庭院的花草,携着茶碗引露水,采摘新鲜的花瓣。
最近,她研究了一种新茶,本想从芷青那再学点茶艺,可无奈轩辕胤一直在她身边,便不好意思再去问芷青了。
只见,轩辕胤坐在石凳上,一语不发地望着钟离银鲤。
待钟离银鲤收集完晨露,便对轩辕胤微微一笑道:“好了,进屋吧,我为你煮茶。”
闻言,轩辕胤道:“嗯。”
就在这时,钟离银临的声音传了过来:“银鲤。”
闻声,钟离银鲤转身回眸,见是钟离银临,便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只见,钟离银临一脸委屈地道:“银鲤,我想与你说说心里话。”
这时,轩辕胤道:“你们姐妹进房间聊聊,我在院落舞剑。”
钟离银鲤道:“好。”
随后,钟离银鲤和钟离银临进了雾梨居,轩辕胤则在院落舞剑。
一进房间,钟离银临在心中暗自道:“我要不要将真相告诉银鲤?”
钟离银鲤见她神情恍惚,便关心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闻言,钟离银临道:“银鲤,我没事,今日过来,就是想见见你,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欺负你,还望妹妹能原谅姐姐。”
钟离银鲤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钟离银临道:“银鲤,姨娘的全名叫什么呢?”
钟离银鲤道:“姐姐,你问这个干嘛?”
钟离银临道:“听说,姨娘名叫云裳,是不是?”
钟离银鲤道:“嗯。”
钟离银临道:“我记得姨娘是南毓国人,是父亲带回来的,当时姨娘已有身孕了。”
钟离银鲤道:“这我不知道啊。”
对此,钟离银鲤都是不知情的,只是安静地听她叙说着关于母亲的事,倒是听得津津乐道,她多多少少还是希望了解那个只与她相处了六年的母亲。
随后,钟离银临继续说着:“银鲤,你还记得那个白衣持箫的男人吗?”
听罢,钟离银鲤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便摇摇头道:“不记得了。”
钟离银临道:“应是没什么印象了,那时我们都还小,我逃离了母亲的怀抱,到处乱爬,才爬到了白梨院,只见,那个白衣男子自屋檐上飞了下来,应是与你母亲认识的。”
听及此言,钟离银鲤在心中暗自道:“白衣持箫?她倒是知道有一个人是持箫的,不过他喜黑色,他说黑色可以遮挡血迹,让人看不见他的脆弱。他与轩辕胤一般,携一面具遮脸,犹如千年寒冰,此人便是教她武功的师父。”
一念及此,钟离银鲤道:“我完全不记得了。”
闻言,钟离银临抿了一口快要凉了的茶,继续说道:“听父亲说,姨娘去世前将一些重要遗物交给你了,是什么呢?”
这时,钟离银鲤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
见状,钟离银临道:“银鲤,你怎么了?”
片刻过后,钟离银鲤道:“母亲只留给我一块手帕。”
听后,钟离银临不由叹道:“哎!真是可怜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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