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后看到秦皇后一脸哀求。虽觉此举有些不妥,但是皇上实在鬼迷心窍,歪门邪道,而且心情大变。
“皇后,哀家这样做,只是为防止万一。”
张太后看到钱皇后还在祈求,转头对一旁的春荣说道:“把皇后扶起来吧,哀家累了。”
钱皇后抓住张太后的裙摆:“太皇太后您不能这样,臣妾反对请撒满进宫,如果太皇太后不同意的话,臣妾就去宫门前跪着。直到太皇太后答应为止。”
张太后:“越发没有规矩了,你可知你此举实在忤逆哀家。”
春意:“娘娘,您先起来吧。”
钱皇后当即站了起来:“太皇太后,臣妾敬您为太皇太后。可是为了皇上,臣妾就算是万死也会阻止萨满进宫。”
春意:“娘娘。就要下雨了,您真的要去跪着?”
“春意,今日谁去见过太皇太后?”钱皇后由春意扶着,走到了坤宁宫外的宫门前,真当真跪了下来。
“娘娘,是张太师。这马上就要下雨了,您还是先回去吧。”
钱皇后更是挺直了脊背:“太皇太后已经对皇上不满,现在更要请萨满进宫驱鬼,如果本宫在在这个关头走了,就没人能帮皇上了。”
春意:“娘娘,太皇太后不会改变主意的。”
“本宫知道太皇太后不会改变主意,可是本宫就要跪在这里,只有本宫跪在这里,太皇太后才知道请萨满进宫是错的。”
很快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砸在拱桥和长街上,就连太监和宫女都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值房里,只有皇后跪在风雨里,一阵阵的强风吹了过来。钱皇后如同暴风雨中的一根小草。
钱皇后站起来行了一个礼:“太皇太后臣妾反对请萨满进宫。”
说着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春意扶着钱皇后,而钱皇后献完礼之后再次行大礼。
“太皇太后臣妾反对请萨满进宫。”
钱皇后一脸磕了几十个头,终于歪歪斜斜地看到在一旁。
春意哭着扶着钱皇后:“娘娘您不能再这样了,这样下去您的身体吃不消。”
“皇上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回来。”
“太皇太后后早已对皇上不满。太皇太后请萨满进宫,就是想重新垂帘听政!皇上好不容易执掌政权,能够一展心中的报负。本宫不忍心看到皇上痛苦,作一个傀儡皇帝。”
太皇太后身边的太监走了出来说道:“娘娘您就先回去吧,太皇太后说了,就算您在这里跪到明天早上,他老人家也不会搭理。”
钱皇后干脆甩开春意的搀扶,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臣妾反对请萨满进宫。”
很快朱祁镇得到了消息。从宫外外赶到宫里就看到皇后独自在风雨中,身体虚弱快要晕倒了还在跪拜。
朱祁镇走近了,将皇后搀扶起来,说道:“皇后你身体不好,为什么要跪在风雨里?是不是太皇太后让你在这里跪拜,朕这就去找她。”
钱皇后一把拉住朱祁镇的衣袖说道:“皇上。不是太皇太后,要臣妾在这里跪拜,是臣妾自己要在这里跪拜。”
朱祁镇看到皇上皇后脸色苍白,更是怒从中来说道:“将皇后送去凤仪殿!”
朱祁镇说着向坤宁宫走去,而钱皇后一把甩开春意和曹安,上前说道:“皇上。是臣妾的错,不能怪太皇太后,皇上已经和太皇太后关系如同水火若,臣妾不能看到皇上和太皇太后的关系更僵。臣妾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是担心……”
说的钱皇后松开朱祁镇,春意上前扶着皇后。
朱祁镇:“皇后你担心什么?告诉朕,谁敢为难你,朕绝不饶他。”
“今天张太师去坤宁宫,臣妾担心太皇太后会垂帘听政,皇上!太皇太后要请萨满进宫驱鬼。”
“皇后,朕是真龙天子,你要记住就算皇太后请萨满进攻驱鬼,也伤不到朕分毫。皇后,朕不允许你这样。”
朱祁镇拦腰抱起钱皇后一直走到凤仪殿。
整个凤仪殿一阵低气压。朱祁镇将秦皇后放到寝殿,随后看到宫女还在愣着,大发雷霆。
“还愣着干什么?给朕叫太医。如果今天皇后有什么差错。朕够告诉你们,从此我大明再也没有坤宁宫。”
钱皇后一手拉住朱祁镇:“皇上别说气话。”
“皇后朕都听你的,你安心养病。”
朱祁镇说着就要去坤宁宫。
曹安走过来了,一把抱住龙足:“皇上不能冲动啊,明天萨满进宫,说不定他回来后那边还有什么招数等着皇上,现在皇上若是直闯坤宁宫,那么太皇太后就更有理由,萨满进宫之事,太皇太后一人说了算,皇上可不能在此时触怒太皇太后。”
朱祁镇转头看向曹安,再加上钱皇后在病中仍是一副担心的样子,朱祁镇缓了脸色说道:“朕知道了。你去告诉他太皇太后,什么时候让萨满进攻驱鬼,朕什么时候配合她。”
次日一早坤宁宫送来的消息,要将萨满驱鬼仪式的地点定在金銮殿。
萨满法师说了要去除皇上身上的冤魂,必须要在正午时分,在金銮殿上恐吓附在皇上身上的妖邪,这样才能解救皇上。
钱皇后:“皇上…”
朱祁镇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背:“朕自有办法,皇后放心。”
百官听说了太皇太后最后竟然要请萨满进攻宫,更是一脸的恍惚,其中几个人结伴还未走进金銮殿前边,商讨起来太皇太后就是要闹哪出?
“萨满进宫还是为皇上驱鬼,太皇太后莫不是又想垂帘听政?”
“你这话可不要让别人听到,现在太皇太后和皇上两党相争,你这是不要命了。”
很快大臣们就到了金銮殿就看到朱祁镇坐在上首,而金銮殿的中央站着三个穿的不伦不类的法师,其中一个法师手里还举着火把,竟然在金銮殿的镇中央搭了一个道台,上面放着稻米,三名法师嘴里念着咒语:“驱魂!”
户部尚书于谦没想到太皇太后竟然如此过分,竟然在金銮殿上举行驱鬼仪式,当即拿着护板出列说道:“岂能如此胡来?”
朱祁镇只使了一个眼色制止。
朱祁镇坐在龙椅上,龙颜沉静让人无从探究,朱奇也在心里默念着法师的咒语驱魂,散魂,诛杀。尼玛张太后请来的法师不会真的要把他的灵魂弄死吧!朱奇有些心虚。曹安一看立刻上了一盏茶,朱祁镇接过茶盏在龙椅上坐着,慢条斯理的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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