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琯熙:……
现在已经不是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了,而是他身为国内顶流,消费他可以,他白琯熙就值个人均消费五块钱?
对此白琯熙也只想对白寒辰说一个字,
“滚。”
正说着,楼梯上传来像是欢快的小马奔腾似的脚步声,
“爸爸回来了!”
“爸爸把小姑奶奶的妈妈解救回来了!”
“我们的爸爸是大英雄!”
“噢咦噢咦,大英雄!”
四个小家伙争先恐后的从楼上跑下来,像只短腿鸭似的小时瑾依旧是被落在最后面的那个。
哪怕是平时最矜持沉稳得小暮沉,也亮着一双漆黑的眼睛,跑到白湛霆面前时突然刹住脚步,仰头看向他时激动的张开小手,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爸爸,我好想你!”
白湛霆突然心头一暖,伸手摸了摸小暮沉的头,
“乖。”
小暮沉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骄傲地跟白湛霆汇报着,
“爸爸,这两天我在家里一直都很乖。乖乖上学,乖乖吃饭,乖乖写作业,乖乖照顾弟弟们!
虽然老师布置了一个有点难度的手工作业,让爸爸妈妈帮忙一起完成,但是我一个人就把它圆满完成了!”
那副等着他表扬的期待表情,换做平时白湛霆最多只会说个‘嗯’字,觉得这种事本来就是白暮沉份内该做好的事。
但是这次白湛霆俯身把小暮沉抱起来,难得的表扬他,
“嗯。我知道我不在的时候,暮沉你也可以做得很好。”
这次在妖界经历了重重危机,他们真的有差点回不来的可能。
平时家人在身边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感觉,一旦可能再也见不到,才觉得以前的陪伴太少。
这次回来后,白湛霆觉得他自己也许该做出适当的改变,不应该对暮沉只有严厉而没有温情。
哪怕他一个人能够做得再好,表现的再坚强勇敢,也终归是个需要被照顾和肯定的孩子。
小司寒也拽着白胤的裤腿,忙着跟自己的老爸邀功,
“爸爸,附近的公园有几只很凶的野狗,跑到我们家里来欺负居居,我当时就拿起双截棍,把它们都给吓跑了!”
说着小司寒骄傲的掀起衣服,果然见他腰间别着一把红色的双截棍。
白胤俯身捏了捏小司寒的脸,故作惊讶的挑眉,
“行啊儿子,这还出门还随身携带双截棍?所以你当场就替你小姑奶奶把仇给报了?”
小司寒从腰间把双截棍抽出来,奶凶地比划了几个姿势,嘴里发出‘我打’的声音,小手揉了揉鼻子的说道,
“爸爸不在家,司寒就要负担起一家老小的安全!谁要是来欺负我们家的人和狗,司寒的双节棍伺候!”
白胤深深的感觉到一阵老父亲的欣慰和骄傲!
白桃缇两只手捏着小司寒的小脸,笑嘻嘻的表扬着,
“我们白家的男孩虽然年纪小,那绝对是个顶个的厉害啊!坏人看了那都得绕路走!”
白祁骁揉着小凌琛的头问,
“那凌琛你在家都干嘛了?”
就见小凌琛眨巴着眼睛的说道,
“我把爸爸,几个伯伯,老爷爷还有小姑奶奶的照片都放在房间的桌子上,集中起来!
给你们每个人每天上三炷香!祈祷太上老君保佑你们平安回来!”
就冲这上三炷香,白祁骁一张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特么这小子怎么不在院子里立几座坟,然后每天挨个坟头磕头上香呢?
这样分开上,每个人都能上的明明白白的!
众人瞧见他表情不对,顿时纷纷上去拦,
“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为了大家祈福,初衷都是好的。”
白祁骁:初中都是好的?他现在只想把这小子揍得幼儿园都好不了!
给这小子完整的童年锦上添花!
添的是屁股开花!
白灏明抱着怀里的小时瑾,总结了一句,
“遗传这种事也是没办法的,别跟自己过不去。”
白祁骁哼了一声,伸手勾了下胖乎乎的小时瑾的双下巴,
“那小时瑾你在家里干嘛了?”
就见小时瑾伸出三根粗短的小手指,一根根的掰着手指认认真真的说道,
“暮沉哥哥看着司寒哥哥,跟凌琛哥哥写作业的时候,小时瑾在旁边乖乖玩玩具。
司寒哥哥好凶的跟狗勾打架的时候,小时瑾趴在窗上替他加油!
凌琛哥哥在房间上香的时候,小时瑾赶紧在旁边磕了好几个响头!”
众人一听,顿时哄堂大笑!
只要一想到小时瑾那憨头憨脑,撅着屁股磕头的样子,大家简直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白祁骁一手捂着笑得胀痛的肚子,另一只手冲白灏明摆了摆地安抚道,
“我现在也能深深地感受到,遗传的强大力量了!”
白灏明无奈的摇摇头。
小暮沉从小就像大哥,沉稳老成,聪明冷静。小司寒像三哥,是个勇敢无畏的小勇士。小凌琛跟老六一样,搞怪的让人啼笑皆非。
白灏明自认为,他从小就被人夸是个脑子活泛,四五岁就能拆组家用电器,七八岁就能维修笔记本的神童。
而他媳妇也是从小不管在哪个学校,永远都是全校第一。
但像只憨头憨脑的小笨鹅一样的小时瑾,到底像了他们谁?
……
吃过晚饭后,瑶溪照旧去白桃缇的房间休息。
桃桃的房间里放着她的睡衣,拖鞋,洗面奶,毛巾等等,还有一些平时常穿的衣服和鞋子。
这十几年来,瑶溪在白家早已从容的就像回到了自己家。
而现在,她终于可以长久的住在这里,不用再每个周六周末才能来陪桃桃,而一到周一则必须要离开。
雪施是第一次在白家过夜,对于她今天晚上的住处,白靳眠拉着她的手语气温柔道,
“雪施,今晚你就去我房间睡吧。”
面对众人看好戏的表情,雪施就像被烫到似的,‘嗖’的一下就把手收了回来!一张清冷的脸顿时胀得通红的冷声道,
“白靳眠,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白琯熙故意调侃,
“二哥,你这也太着急了吧?”
白祁骁在旁边啧啧的道,
“五哥,你也得多理解理解二哥。二哥这么多年过得跟苦行僧一样,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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