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陆欣瑶如此豪爽,百泗特有限公司总经理费忠心暗暗欢喜,这根本就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
他连连赞叹说“敢打硬仗、善打硬仗,陆小姐真是女中豪杰。”又摇头叹息:“唉,诺大一个百泗特,几十号销售,居然没有一个能像陆小姐这样的,我真为自己感到悲哀啊!”
说着话,酒杯已经端在手中:“陆小姐,我姓费,但绝没有废话,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了”字音未落,费忠心仰头就把杯中酒喝了下去。
陆欣瑶坐在对面,心里有些奇怪的念头,前几天过来谈业务,费忠心可不是今天这个状态,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这才隔了几天啊,就一个漂亮的摆尾,转变也太快了。
不过,既然能谈成合作,陆欣瑶心里也是很高兴,几杯红酒换来酒店几十万营收,一个字,值!
“谢谢费总赏脸,我虽然不胜酒力,但今天这酒我必须喝。”陆欣瑶喝了大半杯咽下,“就像您刚才说的,什么都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说完,剩下杯中酒一饮而空。
一瓶红酒接近见底。
陆欣瑶觉得身体微微有些发烫,而且,眼睛看东西似乎也有点微微模糊。
幸好,意识还是非常清醒。
“这才半瓶红酒啊,怎么就感觉有些上头了?”她暗暗心想,“以前泡吧的时候,姐都是酒瓶不倒我不倒,酒瓶已倒我未倒的量,今天这是怎么了?”
费忠心看着眼前脸色红润、红唇娇艳欲滴的女人,早就有些按奈不住了。但毕竟是老油条,他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恰到好处,现在,火候还不到。
“嘭”一声,费忠心把第二瓶红酒打开。
这可是来自鸢尾国口味纯正的康曼笛卡萨图,每一支都价格不菲,但费忠心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钱是什么?
钱是乌龟王八蛋,只要替郑家守好这份家业,每年大把的赏赐怎么花都花不完。
想到很快就能与眼前美人春风一度,共赴巫山,费忠心笑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他欠身给两人把红酒倒上。
这次,两人都是半杯。
“陆小姐,这一杯,我敬百泗特和兴城国际会议酒店顺利签约。”费忠心说的是情真意切。
“哦?”
“费总,协议拿来了?”
陆欣瑶揉揉鬓角,转身朝门口看去。
费忠心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晃一晃:“公司打印机出了点问题,她们去楼下打印社打印了,说很快就上来。”
靠坐在沙发上,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杯中红酒摇曳。
陆欣瑶心底生出一丝怀疑,但即将到来的胜利喜悦很快就把这一丝怀疑遮盖。
“为双方顺利签约,干杯!”
陆欣瑶端起酒杯,跟费忠心碰了一下,缓缓喝了下去。
她把自己此刻的头晕眼花身体微微发烫,归结为前几杯喝的太猛了。
“好!”
费忠心拍桌叫好,脸上的褶子挤成无数道沟沟壑壑。
他微微抬头喝着杯中酒,两眼的余光却一直不住地在陆欣瑶脸上、身上扫描。
陆欣瑶放下空酒杯的时候,身子视乎晃了一下。
费忠心嘿嘿一笑,暗暗说道:“火候差不多了。”
“不好意思陆小姐,我去下洗手间。”费忠心摸摸裤兜里的小蓝片,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陆欣瑶笑着摆摆手,看着费忠心起身离去。
她突然觉得房间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想要调下空调,又看不见遥控器,只好坐等费忠心回来。
费忠心的这间总经理办公室,也有一个套间,套间里有独立洗手间,但最醒目的,还是那张超大看上去超级舒适的床。
费忠心走进推门走进套间,先把窗帘拉上,然后又把灯光调好,这才掏出小蓝片喝了下去。临出门,又推开洗手间玻璃门走进去冲了下马桶。
演戏嘛,当然要演全套!
他把所剩不多的几根头发捋到头顶,把铮亮的秃顶稍稍遮盖了一下。
嘿嘿一笑,搓着手就走了出去。
陆欣瑶斜靠在沙发上,想要起身,却感到浑身没有力气。
“不好意思,让陆小姐久等了。”费忠心眉飞色舞,靠近陆欣瑶。
陆欣瑶有气无力说道:“费总,你有没有觉得房间有点热,能不能把空调的温度调一下。”
费忠心狞笑一声:“陆小姐,我想到一个更好的降温方法,不如你我二人共同探讨一下。”
说着,把西服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陆欣瑶花容失色,挣扎地说道:“费总,你这是干什么?”
费忠心哈哈大笑:“我要干什么,陆小姐还看不出来吗?”
陆欣瑶:“......”
说着话,声如蚊蝇。
费忠心把衬衫丢到一边,肥硕臃肿的身体,白花花的赘肉......
“咚...咚...咚...!”
......
“咚咚!”
传来三长两短敲门声。
费忠心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大笑起来。
“这两个小贱人,就这么爱凑热闹吗?”
他嘴里笑骂着,心里已经开始勾勒四人小组战斗方案。
衬衫也顾不上穿,赤luo着上半身就过去开门。
“小陈、水水啊,来,一起战......”
办公室的门才拉开一条缝,费忠心就忍不住开始yin声yin语。
陆欣瑶脸色烫红躺在沙发上,无法动弹,心如死灰。
“咦!”
“人呢?”
费忠心探头朝外看,不见陈秘书和小水两人的人影。
才要把办公室的门再打开一点,突然眼前人影一闪。
“小贱货,玩什么名......”
费忠心话说一半,突然伸出铁钳一样的大手卡住他的喉咙。
“咳咳咳......”
费忠心剧烈咳嗽几声,再不能发声了。
一个陌生男子闪身挤进,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关上。
费忠心觉得脚下一轻,他整个人被陌生男子卡住喉咙举了起来。
陆欣瑶勉强抬头,看到赤luo上身的费忠心双脚离地在死命挣扎。
她使劲想要细看,却奈何力不从心,颓然躺了下来,眼角泪水早已打湿沙发。
“留命,还是留根?”
男子声音冰冷无匹,犹如来自地底无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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