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慈姐我错了错了错了!!!!”
贺星白蹦跳着往后躲,他的速度虽然不算慢,却还是被宋慈踢了个正着。
贺星白哭丧着脸,揉着自己已经木了的腿,看着宋慈说:“慈姐,你这腿劲儿越来越大了啊!”
宋慈冷眼看他:“你也是研究班的?”
贺星白点着头,一脸的理所应当:“对啊,我跟这儿呆了两年了。”
宋慈:“……”
她深吸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贺星白,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说出了一句:“是我对这里有什么误会么?这里招人都没有下限么?不科学啊……”
贺星白:“……”
宋慈轻皱着眉毛,开始摇头,格外认真又努力的摇着头:“不不不,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错了,呵呵呵……都是幻觉、幻觉!你不可能在这儿!”
贺星白:“!!!”
宋慈抬手扶住了额头,一脸的忧桑:“一定是我最近休息不好,也可能是水土不服,等平乐过来,得让她给我带两瓶家里的井水。”
贺星白终于忍无可忍:“慈姐!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啊!我长得很像傻缺么?!”
宋慈轻皱着眉毛,狐疑的看着他:“你干嘛这么不自信?乖,把疑问句改成陈述句。”
“我、我……”
贺星白一脸忧桑,郁闷的坐在了椅子上,抬手捂住了脸。
日子没法过了啊啊啊啊!!!
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了出来,看着宋慈不禁笑了。
她朝她伸出一根大拇指,由衷的说:“赞!妹子你好棒!”
另一边的书生男也点了点头,很是赞同的模样。
宋慈仍旧轻皱着眉毛,看着眼镜姑娘疑惑的问:“这家伙,不会真的是这儿的吧?”
眼镜姑娘摊了摊手,很无奈的点头:“告诉你一个不幸的事实,他的确是。”
“……”
宋慈满脸质疑人生的表情,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
她眼神复杂的看着贺星白,沉默了许久之后才问:“所以,你研究出来什么了?”
贺星白一脸哀怨,深闺怨妇看负心汉似的看了宋慈一眼,不说话。
他郁闷、他烦躁、他生气、他有小脾气了!!!
宋慈扬了扬下巴,瞥了他一眼之后问:“你说不说?”
“……经研究表明,斗地主真的没有打麻将好玩。”贺星白委屈巴巴的嘟囔了一句,“斗地主是比不了有浓厚历史传承的麻将的!”
“……”
宋慈觉得,她必须努力控制住自己,可别真的一巴掌把这混小子给拍死了。
杀人要偿命,她犯不上、犯不上、犯不上……
就在宋慈质疑人生的时候,眼镜姑娘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副扑克牌,很认真的说:“炸金花表示不服!来战!”
那边的男生说:“桥牌不行么?”
宋慈:“……”
好后悔……她为什么要来这儿……
她是谁她在哪儿她在干什么!
宋慈一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满脸的忧桑。
眼镜姑娘朝她伸出手,笑得很灿烂:“你好,我叫唐潇钰。”
“你好,宋慈。”宋慈还是握住了她的手,有些郁闷的样子看着她。
“哎?你就是我哥常说的暖暖?”唐潇钰的眼睛一亮,随后又用力的摇晃了宋慈的手几下,“幸会幸会!”
宋慈有些茫然的转头看向了贺星白。
贺星白深吸了口气,还是像宋慈介绍着她:“茂勋哥的远房表妹,前几年来京都上学的,比你还大一岁,赖在云唐一中死活不走,说是不完成她的研究,她哪都不去。”
“研……究……”宋慈看着唐潇钰,眼神格外复杂。
研究啥啊?
炸金花还是斗地主啊?!
唐潇钰很认真的看着她,扶了扶眼镜说:“别想歪了啊,我研究的是有机小分子。”
“嗷。”宋慈点了点头,没再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一旁的书生男也走了过来,看着宋慈的眼神有些复杂。
他朝她点了点头:“你好,我叫梁嘉佑。”
梁?
宋慈又一次看向了贺星白。
贺星白摊了摊手:“的确是你想的那样,不过这小子一心沉迷于学术研究,和他家里的人都说不上几句话。”
又是研究?
他研究的是啥?
桥牌和麻将???
面对宋慈那探究的目光,梁嘉佑清了清嗓子,格外严肃的说着:“我研究的是无机高分子。”
宋慈:“……”
这俩人,还真是绝配!
宋慈的眼睛眨了眨,沉默了片刻之后问:“所以,我研究点儿什么?突然感觉自己和你们格格不入。”
嗯,的确是格格不入,她现在觉得自己是这扇门里唯一的一个正常人。
这时候,贺星白贱兮兮的凑到宋慈的身边,给她指出了一条明路:“没事儿,慈姐,你可以先研究你想研究什么!”
“啪!”
宋慈一巴掌就把他的脑袋给拍一边去了。
“你在这儿混了两年,不会一直都在研究自己要研究什么这个问题吧?!”宋慈忍无可忍的冲他翻了个白眼。
贺星白点着头,毫无心理压力:“对啊,不过我的贡献可大了!”
“呵呵呵,我信你个鬼!”
唐潇钰却插了句话:“真的是,星白的贡献还是很大的。”
宋慈一脸茫然的看向她:“……”
啥贡献啊?
贡献了扑克牌啊??
唐潇钰一指宋慈背后的墙,上边挂了好多奖状,桌子上还有一排排的奖杯。
“呐,都是这两年星白去赢回来的。”唐潇钰笑着说,拍着贺星白的肩膀,眼中还带着一抹骄傲。
宋慈看着那些各种各样一等奖的奖状,终于点了点头:“不错嘛!”
唐潇钰也点头,指着其中一个奖状说:“不过暖暖,我可提醒你哦,别的奖状奖杯都不稀罕,就这个二等奖,仅此一个的,你可别给摔了啊!”
宋慈轻笑了一声,有些好奇的走过去看那个奖杯。
嗯……
这个奖杯……
宋慈的眉头皱了皱,总感觉很眼熟啊!
她站在奖杯前,若有所思的轻皱起了眉头。
贺星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皱着眉毛抱怨:
“慈姐,你都不知道,我参加这竞赛的时候,碰到了个比你还丧心病狂的家伙!全程一面没露,结果从笔试到实验,全程满分!”
【作者题外话】:贺星白:其实我可聪明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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