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雪一声又一声的哀嚎着实没有办法让他狠下心来,他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将在这药材给了寒香雪。
“王爷?”苏秦雨不赞同的看着秦楮墨,脸上的不情愿不言而喻。
但是秦楮墨的声音实为坚定,他第一次对苏秦雨这样的粗鲁。
“小王妃,你就听我一次的吧。”秦楮墨很是疲惫的说出这句话,但是他又怎么知道苏秦雨内心的生气。
苏秦雨转过身去,厉声道:“我不会给的,秦楮墨,这是你的命,你不在乎我在乎。”此时她已经是有些寒心了,自己辛辛苦苦培育的夏苷不能这样给了寒香雪。
况且这兰楚就这么一株夏苷,给了寒香雪秦楮墨怎么办?
“将夏苷给她!”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苏秦雨明白那孩子的重要性。
“我不能给。”苏秦雨再一次拒绝。
秦楮墨这是叹了一口气说道:“秦雨,她这小产也有你的关系。”
“可是给了她你怎么办?你知不知道就这么一株了!”苏秦雨终于是厉声骂道,她想不通为什么对寒香雪这般好。
秦楮墨一下子就沉默下来,过了一会才又闷闷的说道:“欧阳先生,可还有别的办法?”
欧阳羽说道:“容我再去把把脉,看情形如何了?”
他转身就是进了内室,寒香雪正在卧榻上休息着,嘴里还不时发出哀嚎。
“不行啊,那王妃不同意。”欧阳羽苦笑着说道。
寒香雪再不能忍,她直接就是对着欧阳羽使了个眼色,欧阳羽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立即扶住寒香雪出去。
寒香雪一看到秦楮墨,就是扑了过去,哀嚎着:“王爷,臣妾自知自己不配用夏苷,这药是给王爷治病的,臣妾不会用的。只是若是欧阳先生治不好臣妾,王爷也不要怪罪,臣妾只是遗憾于没有为王爷生下孩子,臣妾愿下辈子在遇到王爷才好。”
她说着便是痛苦了起来,这样着实让苏秦雨也是没有想到。
越是这样说,秦楮墨的心中就越是有些酸楚。
“啊!好痛啊!”寒香雪捂着肚子,欧阳羽赶紧就是扶起她又是向内室走去。
秦楮墨沉思了好久,终于是说了:“秦煜,给她吧。”苏秦雨能够明显的听出秦楮墨语气中的疲惫与厌倦。
不过这厌倦定然不是对着自己的。这样的事情已经让苏秦雨精疲力竭了,对于那个女人她已经厌倦至极。
而秦楮墨对那个女热一次次的心软才是让苏秦雨伤心的枷锁,或者是让她心寒的缘由。
事到如今,该坚持的没有坚持住,不想坚持的一直都在坚持着。
“好,我也累了。”苏秦雨不再坚持,直接将这草药扔在了地上,向外走去。
走之前苏秦雨对着秦楮墨时说了最后一句话,“不用来找我了,该走的早就该走了。”说罢就是离去,没有一丝犹豫。
秦楮墨没有追,哪怕是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丝的力气,他没有去,就这样错愕的看着苏秦雨的消失。
因为他听到他的小王妃说累了,所以他不敢追了。
他不确定小王妃是因为什么累了,是因为自己吗?
什么是该走的?秦楮墨不能明白她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九儿很是生气的将那药拾起砸在秦楮墨的身上,怒气道:“秦楮墨,你知不知道主子昨日为了你受了重伤,夜里为了救你足足坚持了一夜没睡,才把你救活,你现在这样对得起她吗?”
说罢,九儿直接就是追着苏秦雨去了。
听了这话的秦楮墨久久没有办法回神,他将方才拿到的夏苷先给了欧阳羽,没有注意到他眼中的喜悦。
“对不起……”小声的一句话吐露,却无人听见,他似乎说晚了。
屋中的寒香雪很是高兴,抚摸着手中的夏苷,想不到这一次竟然如此奏效,这回连秦王妃都给气走了,一剑三雕啊。
九儿冲出了营帐,却是已经看不到苏秦雨的影子了,甚至是一丝丝的气息都没有捕捉到。
九儿有些慌了,难不成主人不要自己了?
她不敢想象,赶紧就是一个个的问着周围的士兵,可是一个个都说没有看到。
九儿不知道的是苏秦雨本就没打算带着她,她要离开,但是战役没有结束,若是九儿也走了,东瀛的忍者就无人可以对付了。
就算是她要离开,始终都无法做到真正的恩断义绝。
九儿只得是灰溜溜的回去了,不过她将整个将军营帐中折腾的够呛,不过现在秦楮墨还没有恢复。
“你算什么男人?!把我主人气跑了,我告诉你秦楮墨,若是我主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让你下去为我主人赔罪!”九儿狠命的怒骂着。
秦楮墨没有说话,只听着九儿说的话,他没有反驳,不过却是认定了一件事情。若是小王妃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他绝对不会苟活。
当他恢复之时才发觉书案上的一个信,似乎是苏秦雨当夜给自己治病之时写下的。
再次看到这封俊秀小笔已经是时隔了好些日子,他没有寻找小王妃的去向,被九儿骂了无数次。
他打开了这封信,只见上面写着:“王爷,昨日在战场上,我发觉了李易李大人有些反常,想来怕是已经叛变,或者原本就是阴谋。望君切记,小心。”
之前在数次战争之时,总有一些情报会被泄露出去,秦楮墨知道有细作,可是查不出是谁。
之前怀疑是刘琨,但是刘琨疯了之后还是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见那人隐藏至深。
不过既然小王妃说李易有问题,那说明定是李易做了什么让小王妃发现了。
想着秦楮墨叫来了罗平。
“将军,您叫属下可有何事?”罗平有些疑惑。
秦楮墨将苏秦雨写的那封信直接给了罗平,让他看了看。
看过这封信后,罗平很是诧异,“将军,这?”他没有办法拿定主意,毕竟这李易是和他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若是说他是内奸一时之间定要接受不了的。
“你不相信?”秦楮墨直接看穿了罗平,其实他自己也有些怀疑。
罗平纠结的说道:“将军,李大人和我们一同出生入死,当日为了去烧敌方粮草主动率兵请缨,险些为敌军所害,将军,我……”
他不说,秦楮墨也知道罗平是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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