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能够感受得到屋中的气压瞬间上来了,秦楮墨很是好奇的看了看苏秦雨,只看到对方脸上的怒意,当即大惊赶紧问问是怎么回事。
苏秦雨这才将所有的事情一一告知,告知之下秦楮墨也是觉得这潭淞是留不得了,这般的心狠手辣枉顾性命。
这晚对于冷星离来说格外的重要,对于整盘计划都是异常的重要,她今日要窃取的是挂于潭淞脖子上的一个钥匙。
在之前的许许多多的夜晚和亲密接触,有那样多的机会可以得到这个钥匙,但是冷星离一直都不知道那挂在潭淞脖子上的锦囊中居然是那把钥匙。
那把可以打开潭家密室的钥匙。
她坐在房门前静静的等待着潭淞的归来,这么多天她也是摸清楚潭淞的习性,那便是不到午夜是不会回来的,毕竟在花楼午夜才是最为热闹的时候。
果然,不一会潭淞就出现在了潭府的大门口,而九儿赶紧就是去告诉了冷星离。
此刻的冷星离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平凡的摊贩的女儿,现在的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美的不可方物。
潭淞花酒着实吃的不少,以致于回府都是醉醺醺的。
恍惚之间,他仿佛是看到了一个花中仙子走下了画缓步朝自己走来。
之间那仙子身着紫色纱制的衣袍,洁白的双腿在纱裙下****,让人好生艳羡,而潭淞盯着仙子的脸庞和曼妙的身材已经是不自觉的吞了些口水。
冷星离步伐妖艳的走向潭淞,双手很是妖娆的搭在潭淞的肩上,魅惑的笑着说道:“少爷,星离很想你。”
潭淞再也是抑制不住内心的**,他一把将冷星离打横抱起,向冷星离的院子冲去。
即便是这般的责令疾驰,可他还是想着在自己房中的付清颜,不能让付清颜看到自己的丑态是他当时心中所想。
在冷星离的院中,九儿在房顶上守着,以防万一也可以在万般无奈之下将冷星离保住,这是苏秦雨的命令。
两条身影在床上恣意缠绕着,烛火阑珊晃动着显得整个房间很是情色。
满是情色的味道,潭淞在这氛围下被深深的吸引着,迷恋其中不可自拔。
一场巫山云雨过后,两人已经是渐渐入眠,而冷星离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身旁睡得半死的潭淞,眼神中透过浓烈的厌恶。
她不着痕迹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很是恶心的看着潭淞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她慢慢的起身,尝试着叫喊着:“少爷,少爷……”她的声音开始加大,可是潭淞就好像是死猪一般怎么也没有给出一丝的回应,冷星离知道潭淞已经是彻底睡着了。
这时,九儿悄悄过来了,不过她隐了身都看不到她。
冷星离慢慢的用手触碰到潭淞的脖子上,那脖子上有一个已经泛黑的绳子,上面挂着一个锦囊,很小的锦囊。
她很是快速的用手打开了锦囊,拿出了里面的一个钥匙。
九儿这才显形,两人迅速就是交过钥匙,九儿向密室的方向走去。
那密室她见到过,之前隐身进入潭家打探情况时潭淞进去过,不过当时潭淞很是谨慎,每次只留出来一人的空隙,就算是九儿有心想要进入也无从下手。
这一次,九儿不用在等待了,她直接用药室打开了这道门,就是进去了。
次日,几声如雷声般的鼓声传入城主府中,就如同县令的询堂一般,城主府也是有这种堂。
付于地赶紧就是派了人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才知道是有人状告潭家的几大罪状。
状纸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潭家收买城主竟敢逃税;二,潭家仗势欺人谋财害命;三,潭家勾结东瀛忍者并且醉红楼也是潭家的。
除此之外还有种种不必多说,其实城中的人大多数早就看潭家不爽了,现在更是觉得活该,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但是也明白,依着那付清颜的面子,城主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是一家人。
所以众人也都没有觉得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不过也会像是之前的那些人被杀一般,永远也是得不到应有的公平。
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升堂是必须的。
不过这一次倒是付于地是将这人偷偷的带进了内室询问。
“城主大人,草民状告潭家时有凭有据,城主大人可要给我们一个公道。”那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这样的状告他已经来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失败告终,可是这一次,给他证据的人说的是一定可以成功。
根据以往的经验,城主一定会让人将这状告之人打了板子扔出去,可是这次不同,就连是付于地的神色都有些不同。
只见付于地这一次竟是没有动怒,眼神也不想之前那般冰冷。
他竟是有些温和的收下了张状纸,笑着说道:“你在状纸中提到的证据在何处?”
那人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了那几叠纸,恭敬的呈交给付于地。而付于地则是好生收了起来,“很好,你会有福的。”
“大人……”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开口的话反倒是被付于地制止,他直接命令下人:“将他带入府中,好吃好喝给着。”
那人神色开始激动起来,立马就是行礼道:“多谢大人。”
好在付于地的办事效率可以说是很快了,当日下午便是派了很多的城中侍卫和士兵抄了整个潭家。
潭淞当时还在睡梦之中,发生这一幕时他昏昏沉沉中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被下了迷药,而身边的冷星离早就不见了。
这一下子他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冷星离!”咬牙切齿的声音自潭淞的口中传出,可见他有多么的痛恨。
看着周围的士兵都是用兵器指着自己,潭淞很是生气,呵斥道:“你们都是在做什么?是要反了吗?”
“潭公子,您就别挣扎了,有人状告了潭府,城主大人查过之后确实属实,这才命人将整个潭府都已经被包围起来了。”莫悬的声音传来,这语气带着丝丝的鄙夷。就连是眼神中也是带着浓烈的不屑,看的潭淞心中全是恨意。
他额头上爆着青筋,拳头也紧紧的攥着,愤恨的说道:“莫悬大人可真是会变脸色啊,当初不也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吗?”
“我爹爹呢?”潭淞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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