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王爷您莫要听这贱婢胡说啊!她就是为了污蔑我的!你说,你是不是在污蔑,啊?你说,你快说!”寒香雪似是被冤枉一般,大声地叫嚷着,快步走向了裴若的面前,神色很是凶狠,但是碍于秦楮墨还在场,所以并没有动手,只是恶狠狠地盯着裴若。
裴若看到寒香雪这架势,身体已经是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但是面上依旧是颇为倔强的神色,不愿意屈服。
秦楮墨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并未说话,只是那目光在二人身上游移着,似乎是想要判断这二人说的真假。
“王爷,这贱婢就是因为恼羞成怒所以才会反咬一口,,您不要听她说这种鬼话啊!还请王爷能够处置了她,免得她还留在世上祸害人。”寒香雪又对着秦楮墨哭诉着,而眼睛又狠狠地瞪着裴若,目光中的杀气展露无疑。
裴若看着寒香雪依旧是如此不愿意承认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已经是升腾地更为的旺盛,现在已经是这个情况,竟然还要反咬一口,实在是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
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氛围,秦楮墨面上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似乎也是在思考这二人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的,寒香雪看着秦楮墨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模样,心下也是有点着急,这裴若已经是爆出了这样的内幕,想来也是没有抱什么别的希望了,若是再让她继续存在,指不定还会再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倒不如现在赶紧除掉她才能绝了后患。
想罢,寒香雪就是冷笑一声,缓缓地走近裴若,目光中的狠戾则是一览无余,她嘲讽地说道:“既然你说我做了那种事,那就把证据拿出来,若是没有证据的话,你这污蔑的罪名就逃不掉了,不过我看你也是不会有什么证据的,倒不如现在走了干净。”
在裴若还未想清楚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只见一旁的士兵就是走了过来,她惊慌地看着寒香雪,但只是从那人的眼中看到了杀意。
这眼神是彻底地断了裴若的念想,她突然就是想到了自己的家人如今还在皇上的手中,若是再继续说的话,反倒是害了他们。
看秦楮墨依然是没有反应,裴若咬咬牙,心下已经是打定了注意,只冷笑着道:“既然王爷您不信是她做的,那奴婢只好以死来证明这事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自己也是一死,倒不如拉一个人下水,想着她的眼神也狠厉起来。
而下一瞬间,就看准时机,抽出来身边罗平的剑,对着自己的脖颈划了过去,罗平被这一出给惊了下,想要再去阻止的时候,为时已晚了。
“啊!”就在众人还在为突然而来的变故而回不过神来的时候,一声尖叫就已经响彻在了空气中,只见寒香雪捂着肚子,神色很是的痛苦。
秦楮墨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寒香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的色彩,但只一瞬那色彩就消失而去,只疑惑地出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寒香雪没有说话,直接向秦楮墨身上倒去。
秦楮墨没办法,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先将人扶着送进后面的床上。
寒香雪倒在床上痛呼着:“王爷,臣妾肚子痛……”她眼中含着泪花,秦楮墨似乎也有些于心不忍,已经忘了方才她是如何的咄咄逼人。
现在这般秦楮墨也不好相问方才裴若所说的事情,而且不过就是一个丫鬟的一面之词又怎么能够全信。但是苏秦雨是信的,丫鬟的血还未干涸就已经是被抬了出去,这样的命死了也是白搭一条鲜活的性命。
苏秦雨看着她是这般的痛苦,赶紧说道:“让我来把把脉吧,毕竟我也是太后御封的神医。”说罢就是要摸上她的手腕。
寒香雪直接就是一个闪躲躲开了苏秦雨的手,蜷缩在秦楮墨的怀中说道:“王妃娘娘,臣妾不敢让您操劳,毕竟方才您那般生我的气,若是心中有妒,臣妾怎么敢当啊?”
“你放心,我会秉公处理。”苏秦雨正色道。
但是寒香雪怎么可能让她为自己把脉,她赶紧就是向秦楮墨建议道:“王爷,不若让欧阳医师来吧,臣妾的胎一直都是欧阳医师在保,想必他更能了解臣妾的情况。况且不是方才那贱婢诬陷臣妾和欧阳医师,也可趁此问问他。”
越是这样阻拦苏秦雨把脉,苏秦雨就越是觉得此事有猫腻。
可是秦楮墨却是已经命人去叫了欧阳羽。
欧阳羽一听是将军找自己,还有些高兴,以为是要重用自己,但是一听说是为了给寒香雪保胎,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件事情的轻重缓急,连忙奔去。
路上看有那裴若的尸首,这丫混他自然是认得的,瞥见到他的目光,领路的小士兵嗤笑着讽刺道:“不要看了,那人居然敢陷害王妃,陷害不成又反口陷害侧王妃,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欧阳羽心中大惊,他早就是知道了寒香雪的计划,现在说裴若反咬一口,那么到底是反咬的什么,欧阳羽有些心惊。他不清楚,可是那小士兵的神色略带着些讥讽从自己的身上扫过,甚至是还有些恨意,他哪里能够再淡定下去。
到了营帐中,欧阳羽明显的感觉到来自于地下那滩血迹中的腥味,他甚是能够猜到是裴若的血。
来不及多想直接是就是欠身行礼道:“属下参见将军,王妃。”
“莫要多礼,你先过来看看寒侧妃的胎。”秦楮墨直接吩咐道。
欧阳羽赶紧就是向前走去,秦楮墨起身让开竟是和苏秦雨直接去一旁谈话了。
而欧阳羽搭上了寒香雪的脉后,就听到寒香雪悄声道:“你小心,那贱婢将你我供了出来,那件事被说出来了。”
不难猜测是哪一件,毕竟与寒香雪一同做的事情也就那一件,在士兵营投毒可是重罪。
刚说完,秦楮墨就是低声问了一句:“如何?”
欧阳羽不待多想赶紧回道:“侧王妃的胎似乎是被惊着了,胎相有些不稳,我待会为侧王妃配一副安胎药即可,不会有多大问题的。”
而苏秦雨已经是抚摸着圆乎乎的肚子,慈爱的看着腹部,好似里面真有个生命似的。
若非早就知道,欧阳羽定会以为这胎是真的,不过他现在要赶紧离开才是,离开这是非之地。
“既然侧王妃已经无大碍,那属下就告退了。”说着,欧阳羽行了一礼,就要作势退出去。
“且慢,本王还有一事要问你。”秦楮墨低沉的声音响起,欧阳羽心中一惊,一抬头,发现秦楮墨已经是挡在了自己面前,凌厉的目光看着自己,而自己心里则是有些莫名的发慌。
“王爷不知有何事,不妨说出来。”欧阳羽笑着道,眼睛微微地闪躲着秦楮墨的目光,不知为何,这目光让人颇为的心虚。
“我也不多说什么客套话,只是想请教,前几日士兵们中毒,是否是欧阳大人有意为之呢?”秦楮墨微微眯了眯眼,语气中的冰冷似乎是能够浸透入骨髓,欧阳羽只觉心头一颤。
额头有着汗水冒出,欧阳羽嘴角扯出一个笑来,只说道:“属下不知王爷什么意思,那中毒的事又怎么会与属下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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