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人还要跑,他双手双脚全部用上,伤口的血大股大股的往外冒。
“放手,放手!”
对方被卢勇不要命的给弄怕了,随手操起石头朝下砸。
“死....死都不放手。”
卢勇牙龈都在冒血,染红了牙,反而把对方越抱越紧。
一道银色的光芒快速在丛林里穿梭,鼻翼耸动,略过卢勇直扑罪犯,一下口就是一口肉。
对方惨叫一声,朝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狼扣动扳机。
空的,没子弹了!
眨眼间,狼王下一口就是罪犯的大腿大动脉。
“别过来....别过来...”罪犯惊恐的趴着,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以至于看到人后不管对方谁是谁,赶紧呼叫,“救命,救命!”
他惊讶的看着跑来的女人对那头狼视若无睹,跑到了不知生死的卢勇身边。
卢勇人事不省,但呼吸有力。
苏玉春对着对讲机给保镖报平安,同时也让山脚下的舟姐赶紧去联系车子,等会有两个病患。
至于另一个,她冷冷的看过。
对方还处于震惊之中。
一头追着他咬的狼,此时乖巧无比的依偎在女人的身边。
能够驱使野狼的女人?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事存在?
苏玉春踩上了男人腿上大动脉,“凌小秋在哪里?”
那人痛得倒吸冷气,磕磕巴巴的半出一句连话。
“救命...救救我...疼死了”
对方出气已经比进气多,气若游丝的求助。
留那么多血,腿肯定是保不住的,及时止血的话还能活命。
苏玉春还想问,那人头一歪晕了。
苏玉春撕开卢勇的衣服,先给人绑在手臂止血。
身为女人,特别是有孩子之后,她是最很拐卖妇女儿童的人了。
后世曾经有人提出对人贩子执行死刑,但反对的人不少。
反对的人怕人贩子孤注一掷的犯罪,受到死罪的刺激,会谋害妇女儿童,让本来被拐但可以活命的妇女儿童遇到生命危险。
多少家庭葬送在人贩子手里,苏玉春认为,对人贩子就不该手软。
只有让人贩子感到恐惧,知道那点钱会付出自己的生命,甚至是一家老小的生命,才会真的害怕,去考虑这个行为值不值。
人贩子要什么人权,她们都不是人。
一个孩子出事,摧毁的是两个甚至更多的家庭,造的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大孽。
一个妇女被拐,那是一生的痛苦,是截然不同的黑暗人生,或许,那个被拐的女人应该有个光明的前途。
拐卖一个,全家坐牢,看还敢不敢。
还要,买方也应该严惩,买孩子,买妇女,都该严办。
以后哪个感萌发这种想法,根本不用公家动手侦查,都会被身边的人乱棒打死。
祸害别人家的孩子或许能事不关己,但事关自己以及家里人的安慰,肯定比谁都积极。
狼王在半条命的罪犯身边打转,苏玉春轻轻摇头。
要不是凌小秋还没找到,她不介意让人死在野兽口下。
人渣,死一个,世界就干净一点。
等到公安赶到的时候,犯罪嫌疑人已经昏迷不醒,估摸半条命去了。
卢勇手臂没事,但保镖挨了两木仓失血过多,还在抢救。
至于罪犯,也只有等人清醒才能盘问。
犯人终于醒了,瞧见身边三个公安围着就知道插翅难飞,苟延残喘的交代。
“在....在她继母前夫的家里。”
公安同志给苏玉春打电话,询问凌小秋家庭情况。
苏玉春万万想不到,对方居然对大姐家,对她们几个姐妹十分熟悉,原来抓凌小秋不是无差别对待,而是有意为之!
“凌小秋是我外甥女,我大姐的前夫叫刘壮国...”
与此同时,一个派来协助调查的小年轻用公用座机朝家里打了个电话,问:
“妈,你娘家屯里是不是有个叫刘壮国,家里有个傻儿子?”
听到肯定的答复后 ,小年轻接着说:
“最近不把我从乡里的派出所借调到省里干活么,抓了个个拐卖妇女的人贩子,把人家闺女卖到你娘家那屯里,给那户傻子当儿媳妇了。”
话筒那头的妇女赶紧说:“儿啊,这事你可千万别参与,不然你妈以后可没脸回娘家了,你们把人家媳妇抓走了就是断人家的香火,妈的脊梁骨还不被戳断了。”
小年轻应了一声,他是小地方出身,方圆十里都是亲戚朋友,要是真带人把人家儿媳妇抓走了,确实是拉不下脸。
不过,这事也不是他一个刚来不久的小公安说了算。
罪犯神志不清,盘问进展很缓慢。
老刘家,马桂萍正透过门缝悄悄的看里面凌小秋的反应。
跪也跪了,求了求了,还是一副死样子,还以为家婆一把年纪能有办法,看来也就是那样。
还不如接着打,看看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身后有人喊,马桂萍受惊,稳定心神后表情不善的看着一个屯的村民。
对方举着蒲扇溜达进门,压低声音说:“我妯娌的儿子去年不刚当上警察么,最近被抽调上省里,刚抓到一个人贩子,说把一个大妹子卖到你家了?”
马桂萍脑袋轰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老婶子叹了口气说:“唉,买一个媳妇少说几千,多的上万,你们家这情况,一辈子也就只能买得起一个,造孽啊。”
马桂萍泪水哗啦啦的就下来了,一半是吓得,一半是悲从心来,一边赶紧要把人迎进去,一边说:“不给他娶上媳妇,不给老刘家留个香火,我死不瞑目啊。”
“是啊,是啊。”老婶子赞同的点点头,不过也不进屋,小声说:“我也是可怜你家一辈子积蓄娶回来一个婆娘不容易。”
此时刘壮国也出来了,两人千恩万谢的送走老婶子,对看一眼后慌了,锁了大门进屋扛起凌小秋拖到院里。
她的嘴被破布条塞着,而且身体极度虚弱,似有若无的挣扎起不了作用。
马桂萍拉扯累了,就喊上傻儿子一块搬。
刘壮国已经打开了地窖,但又觉得不妥。
警察不是吃干饭的,说不定会连地窖也搜。
马桂萍说:“要不然先藏到隔壁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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