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晴回了酒店房间，调整了状态，刚拿起剧本，就听到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以晴姐。”
江雅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程以晴打开了房门。
“以晴姐，我看到齐总走了，你……”说到这儿，江雅猛然瞪大了眼，惊愕地看着程以晴：“以晴姐，你变漂亮了！”
“啥玩意儿？”
程以晴皱眉。
“你真的变漂亮了，你换护肤品了吗？”江雅抓着程以晴的手，仔细端详着她的脸：“细腻有光泽，什么护肤品这么神奇？还是说做了医美？就一天时间没见，恢复这么快吗？”
江雅噼里啪啦一通询问。
程以晴直接被她给搞蒙了！
“你在说什么？”
“你自己看！”江雅把程以晴拉到了镜子面前：“你知道吗？你今天在我眼里都是发着光的。”
程以晴仔细看了镜子里的自己，和往常没有丝毫区别。
“看到了吗？以晴姐，你简直太美了，我要是个男的，一定娶你。”
江雅极其夸张的言辞，令程以晴不禁无语：“别闹了，该去片场了！”
“以晴姐，我没骗你。”
去往片场的一路上，江雅一直在程以晴耳边喋喋不休：“以晴姐，我说的是真的，你……”
“我信你，我信你！”
程以晴喝停了江雅：“但是我还要看剧本，你安静一点。”
“好。”
江雅终于乖巧，坐在程以晴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被江雅‘诡异’的目光盯了一路，程以晴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
到了片场。
程以晴下车。
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所有人齐齐向程以晴看来。
程以晴：“……”
一段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路，愣是被众人的围观搞出了走红毯的架势。
抵达演员化妆间，程以晴出了一身的汗。
这也……太诡异了！
世界玄幻了吗？
“以晴？”化妆师看到程以晴后，同样被惊艳到了：“一天没见，你变化好大！”
程以晴：？
她哪有变化了？
“是吗？”程以晴扯了扯嘴角，紧盯着镜子。
镜子里，她与从前的模样没有丝毫差异。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化妆师言语几乎没有重复的夸了程以晴一个小时。
程以晴直接惊呆！她这么好的文采，来做化妆师简直屈才了！
“以晴，我算是明白了，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就是形容你这样的人。”
又一句称赞后，程以晴嘴角的笑突然有了些许凝固。
这句话很耳熟，好像在哪见过，但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是不是在小说里出现过？
——系统？
然而，系统并没有给予应答。
程以晴有些失望！
化妆结束后，她满头问号的拿着剧本去往片场，又收到了不少的夸赞。
如果只是江雅一个人，她姑且能称江雅为：有病！
可这么多人，突然都变得诡异，她不得不正视这一现象。
“江雅！”
程以晴把江雅带到了角落。
饶是如此，她仿佛依旧是人群的中心，不时的就有工作人员或是演员看她一眼，或是干脆过来，跟她聊两句。
“江雅，你今天看到我以后，有什么感受？”
江雅委委屈屈地看着程以晴：“你让我安静点。”
“你现在可以说了！”程以晴瞪了江雅一眼。
终于得到了许可，江雅立即兴奋道：“以晴姐，你知道吗？你在我眼里，是发着光的！”
？？？
程以晴皱着眉：“继续说！”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特别想亲近你，多跟你说说话！”说着，江雅轻咳一声：“好嘛！我承认，我就是个颜狗！”
“还有，还有！”江雅满脸神秘的凑近了程以晴：“我前天晚上梦到你了。”
“梦到我了？”
程以晴微怔：“梦到我什么？”
“忘记了！总之醒来以后，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除了梦到我之外呢？有没有别的感受？比如像上次一样，感觉心里不舒服？之类的？”
江雅摇头：“没有！”
“我知道了！”程以晴点头，努力消化着她今天接收到的所有讯息。
“以晴姐，有哪里不对吗？”
“没有。”
程以晴挤出一丝笑意：“我还有剧本要看。”
“好。”
江雅守在程以晴面前，托腮看着她，似乎对她格外迷恋。
程以晴被盯得头皮发麻，翻出手机，登上微博，企图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但是！没有！
摁灭手机屏幕，程以晴并没有注意到微博热搜末尾的一条热搜：
#这两天心情莫名很好#
“以晴，准备一下，接下来是你的戏份！”
“好。”
二十分钟后。
各部门就位，程以晴一秒入戏。
“开始！”
在和霍一可对戏的那一刹那，程以晴猛然间记起‘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句话耳熟的原因。
这句话，在小说中，是化妆师用来形容时依的！
她当时认为，这句话用来形容时依不够贴切，还和系统吐槽了几句。
没成想！
这句话兜兜转转一圈，竟然回到了她的身上。
不仅如此，其余人对她说的部分话，她也曾在小说里见到过，都是对时依的称赞。
对时依的称赞，为什么会跑到她身上？
一个惊世骇俗的猜想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这个猜测可怕至极，惊愕之下，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拍戏。
“卡！”
汪哲皱着眉头站了起来，但在对上程以晴视线的那一刻，他莫名的没那么狂躁了：“以晴，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突然怔住了！？”
程以晴为了试探心中猜想，硬着头皮作死：“汪导，我状态不对，不想拍！”
这要是放在平时，汪哲早就开骂了！
“那休息休息，别勉强自己！”
汪哲眼里的关切不似作假！
程以晴：！！！
艹
我他妈！
——系统？
——呼叫系统！
【检测到有更新内容，系统已自行关闭，进入自检更新，请稍后再试】
程以晴点头：“谢谢汪导！”
她心如擂鼓，急需停下来缓一缓，梳理一下混乱的情绪和思维。
“中场休息，等会儿再拍。”
汪哲明目张胆的偏爱给了程以晴，其余人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甚至有人围了上来，关切地看着程以晴：“以晴，你要不要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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