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纵使此刻的程以晴有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也扛不住她属实煞风景的心声。
——又是被自己迷倒的一天!
——狗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啧啧,男人!
齐文曜:“……”
他收回了视线,皱紧了眉头。
自恋的蠢女人!
她也配?
虽然这么想,但齐文曜耳尖却不自觉的隐隐泛红,程以晴刚刚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画面,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
“文曜哥,你在忙什么?我看看?”
程以晴坐在齐文曜身边,挨得他极近。
她身上独有的香味飘进了齐文曜的鼻翼,齐文曜的身子越来越僵,十秒钟后,略有些恼意地站了起来:“程以晴,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你像什么样子?”
“像爱你的样子。”
程以晴笑出了声,顺势握住了齐文曜的手。
虽然知道是假的,但齐文曜还是不受控制的被撩到了!
“松开。”
二人正说话之际,外面传来了车子引擎的声音。
“那女人又回来了。”程以晴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转而只剩无尽的烦躁。
齐文曜瞥了程以晴一眼:“你很烦她?”
“对,烦死了!”程以晴委屈地嘟着嘴,挽着齐文曜的手臂:“文曜哥,你什么时候赶她走?”
——话要反着听!
——狗男人,我不烦她,听到没?我不烦她?
——她要是走了,剧情直接崩死,我连哭的地都没有。
齐文曜:“……”
“我不会赶走她。”
闻言,程以晴心里松了口气,但脸上愈发凄苦:“我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留着她。”
——狗男人果然上道!
齐文曜抽出了手臂,剜了她一眼。
要不是为了她这个口是心非的蠢女人,他至于招一个莫名其妙的时依回来住着?
可惜。
程以晴注定无法知道齐文曜的良苦用心。
时依停了车,进了别墅。
看到她那一瞬,程以晴瞬间气不打一出来:“孟总都送你车了,再送你套房,不也是一句话的事?”
“师姐。”时依捏着大奔的车钥匙,紧咬着下唇,可怜又无辜:“哥哥只是暂且让我开一开,没有要送我。”
她的目光追寻着齐文曜,生怕他会误会。
“呵!他是借你开,还是送你,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程以晴话说的阴阳怪气。
她越是这样,越能衬托出时依的纯良与无辜。
任谁看了这一幕,都忍不住要为时依出头。
然而,齐文曜不是。
他像个看戏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没有任何要帮助时依的意思。
程以晴说完了台词,侧头瞥了齐文曜一眼:“文曜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说话啊艹!站这儿看戏呢?
——要不要再给你配点瓜子花生,祝你观影愉快?
齐文曜:“……”
他沉默了三秒,接了句话:“对!”
——对?
程以晴瞪大了眼,差点没稳住人设怒骂出声。
——我他妈再骂时依!你对哪门子对?你帮时依啊喂!
“程以晴!”
齐文曜攥着拳头,想锤死她。
“文曜哥。”程以晴委屈巴巴地望着齐文曜,绞着手指,一副可怜到极致的模样。
二人对话,本该是视线集中地的时依,再次沦为配角。
时依心里翻涌起极强的不适,她眼眶猩红,想要立刻打破眼前的他们。
不!不该是这样!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齐文曜面前:“文曜,师姐这是在挑拨离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该比谁都清楚才是。”
程以晴被她挤离了齐文曜的身边。
齐文曜的视线立刻追随着看向程以晴。
时依紧咬着下唇,压抑住心里翻涌不停的躁动,抓向了齐文曜的手臂。
齐文曜有所察觉,迅速后撤了一大步,仿若时依是什么不可触碰的洪水猛兽。
时依猝不及防再次受伤。
“文曜。”
时依眼里氤氲起了水雾,下一刻便要落泪。
程以晴看在眼里,被震得头皮发麻。
——完了完了!狗男人现在连碰都不愿意让时依碰一下了!
——厌恶到这种程度,怎么搞?
三人僵持中,门铃响起。
——谢吉香来了!
——这令人窒息的场面,终于能缓一缓了。
齐文曜探寻的目光紧盯着程以晴,她怎么知道,是谢吉香来了?
为了确认真相,齐文曜大步向门口走去。
赶在郑嫂之前,打开了门。
谢吉香那张充满算计的大脸,随着房门的开启,出现在众人眼目之中。
看到谢吉香,时依脸上涌现出绝望,她尖叫一声:“妈,你怎么来了?”
“开豪车,住别墅!”谢吉香大步走了进来,摆出了泼妇的架势,叉着腰,狠狠地瞪着时依:“这就是你说的没钱?”
“妈,你出去。”
时依顾不得许多,快步走到谢吉香身边,疯狂地推搡着她往外走。
“想赶我走?”谢吉香瞪着眼,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你弟弟出了那么大的事,你这个做姐姐的不管不顾也就算了!还停了家里那张银行卡的打款?你是要逼死你的亲妈和亲弟弟啊!”
“妈,咱们出去说。”
时依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她不敢去看齐文曜此刻的表情,生怕看到‘嫌弃’的意味。
她的家庭,是她这一生中,最为不耻的东西。
可就在今天,她妈跟踪着她,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齐文曜的面前。
她仿佛突然被扯开了遮羞布,尴尬的无地自容。
“这就是包养你那个男人?”谢吉香当然不会出去,她肥硕无比,往那一站如若泰山。
瘦小的时依,使足了全身的力气,都不能撼动她分毫。
“文曜,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带我妈离开。”
时依的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脸上,十分狼狈。
“齐总?齐总是吧?”谢吉香眼睛一亮,看向齐文曜的眼神,仿佛是看到了人形ATM机:“你就是包养时依的那个总裁?我见过你。”
包养这个词,着实令齐文曜不喜。
他皱紧了眉头:“这里是我家,请你离开。”
“我是时依的母亲,你是时依的男人,都是自家人,这么见外干什么?”
谢吉香笑得见牙不见眼,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看起来十分市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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