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撇嘴，“那当然是不答应啦，那几家人和我们老季家非亲非故的，我干啥要帮他们？如果他们都种了胡柿子，影响到我家的生意怎么办，我又不傻！”
“是，是这个理。”谢氏磕巴了一下，内心控制不住的失落了，果然不行吗？
却在低头的瞬间被赵氏猛拍了把肩膀，“说你傻你还真是傻，咱们俩什么关系呀，说是亲姐妹都不为过，我不答应他们，还能不答应你么？”
“放心吧，等我回去问过我闺女儿，种子少不了你的，并且包教包会，你们家人手多，挣得肯定比我们更多哩。”
谢氏又惊又喜，仿佛被从天而降的馅饼儿砸中了脑袋一样，好半响都没反应过来。
赵氏见她这般，无奈的摇摇头，“可赶紧回神儿吧，山路那么陡，一会儿你若是不小心摔了，断胳膊断腿儿的，可就种不了胡柿子了！”
“啊不，我能种，能种！”谢氏这才猛的往前蹿了一步，抓住赵氏的手，“慧兰，你真的愿意把胡柿子的种子给我们家吗？”
“不然呢？我赵慧兰啥时候在你面前说过谎话了？我不只愿意给你胡柿子的种子，蓝莓树也愿意给你呢。之前说好的五家人，目前我想好的，就你们一家。”
听到这话，谢氏感动得都快哭了，“慧兰，你对我太好了……”
“得了吧，当初我们老季家穷得叮当响的时候，不是你时常接济我们？粗粮也好，面饼也罢，你送过多少次？还让常安那孩子带着我男人和季望去做工，季望嘛到底年轻，有一把子力气，可我男人都多大了，好多雇主都看不上他的，要不是常安给人家打包票，又帮着顶着，我们老季家也没有这么快起来。”
“红花，你的恩惠我一直都记着呢，你放心，有我赵慧兰的好日子，就有你谢红花的。”
“呜呜……”谢氏掩面啜泣了两声，眼泪花花都出来了，很快又擦干了眼角，怒瞪赵氏。
都是这老家伙，给她弄哭了，她都当奶奶的人了，啊啊啊，好丢脸！
回到家，赵氏就把这件事说给季末听了，又说了自己的意见，“别人的话，娘是千百个不愿意的，但你谢大娘家，咱们能帮衬就帮衬吧。”
“嗯。他们准备要多少？我还得现弄种子呢。”空间里剩下的种子都用完了，真准备起来，也要不少时间。
“倒是没说，就说咱看着给，末儿，你觉得给多少合适？”赵氏想着，谢家的土地比自家还多嘞，这要是都种上，挣得钱也太多了吧。
到时候比自己家还有钱了怎么办？她也不是真的一点儿私心没有，起码还是不太希望常家比自家有钱的。
季末看出赵氏的纠结，笑话她，“怎么，后悔了？怕给多了家底反而比咱家厚了？娘，你可放一百个心吧，你宝贝闺女的手艺不是谁都有的，同样的种子，别人种，至少要减产一大半，这还算情况好的。”
精髓还在灵泉，没有灵泉，又没有肥料的情况下，一亩能达到千多斤就不错了。
所以季末并不担心别人跟风，种子好得，就算她不给，很多人想办法也能弄到，但灵泉呢？
除非她真心实意的帮忙，否则谁也别想在产量上超过她去。
“啊，是这样吗，我还以为随便谁种种就可以呢。”赵氏心想自家闺女儿还真是厉害了，不过又有点犹豫，“如果真是这样，到时候你谢大娘他们会不会埋怨我们呀？”
原本给种子是出于好心，到头来把两家关系给弄僵了，那就不好了。
季末看向明显不自信的赵氏，神情变得郑重了些，“娘，您要知道，我们只是好心，不是责任。就算产量骤降，每亩只能产一千多斤，也是十多两银子呢，您扪心自问，常家三兄弟在外头做工，三个月能挣十多两吗？”
赵氏这才一激灵明白过来，“是娘想岔了！凭你谢大娘的厚道，不会为这个就诟病咱家的。”
季末抱了抱赵氏的手臂，“娘，您就安心好了，到时候我多瞧着点，怎么着一亩地让他们有个两千多斤，比起咱家也就差不了多少了。”
主要是季末没打算把圣女果的种子给出去，到时候老季家主种圣女果，产量上的差距就可以搪塞了。
纵然常家都是好的，不能不帮，但也没有义务巴心巴肺全然不留退路呀。
问清楚了大概需要多少时间，赵氏就去了常家，“红花，我闺女儿说现下没有那么多种子，得等个十天半个月的，到时候咱两家人一起种，正好苞米都收了，也能多空出一些地来。”
“真的呀？那可真是太好了。”不只谢氏高兴，谢氏的三个儿子或站或坐，老大常威甚至借着上茅房故意从两人身边走过，待听清楚了赵氏的话，那嘴巴一下就咧到后耳根了。
赵氏朝几人瞥了一眼，他们又忙不迭低下头去，一副小心思被抓包了的窘迫样儿。
“咳咳。”赵氏故意清了清嗓子，确保自己接下来说的话所有人都能听得见，这才认真的道，“红花，有几句实话我必须说清楚。你们几个，也好好听着。”
她抬手指了指常家兄弟，装模作样的小东西们，当她瞎呢，“我闺女儿说了，老季家的胡柿子之所以能种那么好，是有秘诀的，但这个秘诀不能告诉外人，得留着当传家宝。所以，你们家的胡柿子产量上肯定会差些，具体差多少，还得看你们的用心程度，不过最少也不会低于一亩一千斤这个数。”
赵氏这话一出，常家兄弟脸上的喜悦不由一淡，不过也没有立马跨脸那么夸张。
三兄弟对了个眼色，老二常安摸了摸鼻子笑嘻嘻的道，“赵婶儿，我们打从一开始就只说要种子，可不敢贪心您家的种植秘诀。”
“就是说。”谢氏十分拎得清，比起几个儿子，她可是一点儿脸色都没变的，相反，还更开心了，“慧兰，你能这么开门见山的说，我是真高兴，说明你没把我们当外人呢。”
昨天打麻将输掉了一个月全勤，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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