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衣服都湿了，快到姐姐房里，让姐姐给你换换。”
“不怕啊，人生总有第一次的嘛，这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姐姐们保管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小弟弟也太好看了，姐姐就算是不收钱也欢喜。”
季末，“……”不带这么拐卖纯真少年的！
不知道为啥她忽然觉得有点来气，想也没想就蹭蹭蹭的跑上前把那些女人都挤开了，还凶神恶煞的，“干什么干什么，人家孩子才多大点，你们就这么如狼似虎的，没见过男人啊！”
蓦地，手腕就被攥住了，力气大得季末“嘶”了一声。
顾兮之扯着季末跌跌撞撞出了娇月楼，季末正要解释，他一个俯身将季末低在了墙上，“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季末看着顾兮之近在咫尺的俊脸，眨了眨眼，“我，我做什么了？”
“你为何要去……那种地方？！你不知道那种地方不是姑娘家该去的吗！”面对季末无辜娇弱的眼神儿，顾兮之的深沉瞬间破功，有些气恼的收回了手臂，在原地打转，“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季末好笑，“顾秀才，你不会真的这么迂腐吧，我不过是进楼谈了单生意，没喊姑娘没听曲儿的，至于这么十恶不赦不？”
“呵，你还想叫姑娘，还想听曲儿？”顾兮之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小季氏，季娘子，季末，你脑子不正常了吗？这些是你一个姑娘家该做的事儿？！”
季末有心逗他，“怎么着，姑娘家就没有享乐权了？青楼多好玩啊，全是漂亮妞儿，还可以弹琴下棋跳舞画画呢。”
“砰”的一声，顾兮之锤了一拳墙。
季末咧了咧嘴，听声音就觉得够痛的。
后者倒是并没有表现出痛的样子，仅低头一瞬就又抬起来了，“所以，生意谈完了吗？”
季末耸肩，“嗯，差不多了，可以买东西回家了。”
“那走吧。”顾兮之下意识想拉季末的手腕，手伸出去僵了一下，然后又缓缓放下了。
这时，秦香莲从楼里追出来，喘着粗气看着两人道，“哎哟喂，这不好好的嘛，还以为出了啥紧急情况！”
季末瞪了顾兮之一眼，掠过他朝秦香莲走过去，“秦姐，不好意思我朋友衣服被雨淋湿了，就不跟你一起了，你自己先回。”
“但是你的背篓还在我铺子里呢。”秦香莲不动声色的观察了顾兮之一会儿，眼底有惊艳闪过，不过面上一点没表现出来。
到底是久经商场，比银杏稳重了不是一星半点。
“害！我把这给忘了。”季末拍了一下脑门儿，“那这样，你先回，我这还要买些东西，一会儿晚点的时候过去拿。”
“那成。”秦香莲有心想八卦下，不过季末这么急吼吼的撇开她，她也不是那等没眼色的，眼珠子一转，把季末往前拉了一下，“方才你走得急，忘记拿银票了，喏，这是你的100两。”
“另外秦姐不好占你这么大的便宜，再多给你40两，就当是秦姐一颗真心结交你这个干妹子了。”
季末吃惊，“这……秦姐吃亏了吧？”
秦香莲摆摆手，“不吃亏不吃亏，我又没费什么劲，也没任何成本，顶多就是给你引荐了一下客户，60两我已经很赚了。”
“你不知道，我家那口子成日里说我白忙活，开个店没挣多少钱不说，还把自己累的够呛，哼，这次我终于能让他长长眼了。”
听这口气，秦姐的男人似乎很牛逼？
毕竟在一般人眼里，能在县城开个铺子，吃穿不愁，还能用得起几两银子一盒脂粉的人家，已然是可以仰望的存在了。
好奇归好奇，季末却没有开口问，以她和秦香莲熟悉的程度，她如果想说，自己就根本用不着问。
秦香莲走后，季末当着顾兮之的面将银票揣了起来，本来以为顾兮之会问几句，谁知道人家似乎对钱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季末，“……”好气哦！连炫耀的机会都不给！
不过这样更好，很多东西他要真的问起来，她还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在一家客栈门口，季末停了下来，“你进去喝杯茶等等我，我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顾兮之，“一会儿是多久？”
不怪他这么计较，实在是刚才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万一这丫头再跑去什么不该去的鬼地方，他也能早一点发现！
季末满头黑线，“一盏茶，就一盏茶可以不？”
“好，我这就让小二上茶。”顾兮之选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也不坐正，就那么眼神幽幽，不甚放心的盯着季末。
季末，“……”
小书呆幽怨的目光太有压力了，季末逃似的转身离开，直奔成衣店。
顾兮之为了找她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她嘴上不说，心里多少是有些感动的，所以就花点银子给他买一身衣服吧。
成衣店的掌柜见季末穿得寒酸，态度懒洋洋的，“小娘子，买点儿什么？”
季末顶着他嫌弃的目光在店里走了一圈儿，最后指着最好看料子也最好的一套男子成衣道，“就它，多少钱，给我包起来。”
“顺便，里衣，绸裤，袜子还有鞋子，都给我来一套。嗯，大小嘛，身高六尺少点儿，体重一百三十斤左右，鞋十三寸。”
掌柜的张大了嘴，“小娘子，你要的这些加起来不低于5两银子，你确定要吗？”
翻译过来应该是：你有这么多钱吗？
季末把秦香莲给的小额银票丢了一张10两的给他，“这样可以了不？”
掌柜的态度立马就热切了，“好嘞好嘞，马上给您打包！”
直到季末要走了，掌柜的还在不遗余力的劝说，“哎呀小娘子，您不能光给相公买啊，我看您身上这件衣服也穿挺久了吧，不如买一套新的，我这里的女装也很好看的呀。”
季末，“我这才做的新衣裳！”而且，相公你妹啊相公！
今天稍微晚了一丢丢，我不会说，我这个老阿姨看超越妹妹的新剧看到不能自拔，哇，我的小心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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