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雪走到门口,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本王妃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泼皮无赖在洛王府撒野呢,没想到是容和郡主!郡主一来王府就又打又骂的,到底为何?”
“墨如雪,你这个贱人,你别装蒜了!偷了本郡主的玉佩,赶紧给我拿出来!”容和郡主气势凌人。
夏荷捂着脸,委屈站到墨如雪的身后。
“是谁打的你?”
夏荷用手指了指容和郡主身边的丫鬟:“是她打了奴婢。”
“她打你,你都不知道打她?这还是在自己家里被人打了都不敢吭声,白跟了我这麽久!”
墨如雪看了绿萝一眼,绿萝会意,她走到那个丫鬟身边,狠狠地一巴掌扇过去,那个丫鬟的半边脸立马肿了起来:“王妃,这力道可以吧?要不要再来一下?”
“你……你们……郡主,你要给奴婢做主啊!”那个丫鬟哭着跪倒在容和郡主身边。
“呵,还能告状,绿萝,再给她来一下!”
“是,”绿萝像拎小鸡一般把那个丫鬟拎到了墨如雪面前,左右开弓,手法极快,待停下来时,那丫鬟的脸肿得不像样子了,嘴巴也张不开了。
墨如雪满意地点点头,冲绿萝挥挥手,绿萝自觉地退到一边。
容和郡主看到自己的人被打成这样,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墨如雪,你先是偷了本郡主的玉佩,现在又纵奴行凶,你这个泼妇!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个贱婢交出来,本郡主和你没完!”
她指着绿萝,朝身后的人命令道:“你们给我抓住她!”
“绿萝,不用手下留情!打死了,本王妃给你担着!”墨如雪轻轻一笑,朝身后的绿萝吩咐道。
容和郡主带来的几个家丁朝绿萝围过来,还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就全部趴下了,一个个躺在地上呻/吟。
“没意思,奴婢身子都还没热,他们就躺下了!”
容和郡主吓得往门口退,她没想墨如雪身边的丫鬟这么能打,早知道就多带些人过来。
“你们等着,本郡主去去就回,真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丘之貉!”
墨如雪冲她举起拳头,她慌忙往大门口跑,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王妃,这些人怎么办?”绿萝指着地方躺的横七竖八几个人。
“用绳子捆起来,都扔到柴房关起来!等王爷回来定夺!”
没过多久,门口的小厮来报,说长公主来到了洛王府,正在前院大厅里候着,求见王妃。
“自己没本事,遇到点事就只会找娘,真是个没断奶的孩子!那本王妃瞧瞧去。”
前院大厅里。
长公主安抚着气得只掉眼泪的容和郡主:“好了别哭了,白白地让人看笑话!”
“不知长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望长公主恕罪!”墨如雪福了福身子行礼。
长公主的面色冷峻,言语讥讽:“本公主哪敢劳驾王妃迎接,你能对我家容和手下留情,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长公主这话从何说起?容和郡主什么时候来过洛王府,我怎么不知道?”
容和郡主气得站了起来:“你装什么蒜!你把我的人都打了,还扣下来了,幸好我跑的快,不然你们连我都要打!”
“怎么可能是郡主的人,早上我听家丁说有几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在王府撒野,直直地往琉璃苑冲,一进来就喊打喊杀的,可吓人了!我都被吓得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幸好后来他们被家丁给制服了,”墨如雪抚摸着胸口,一副害怕的样子。
“你胡说八道!你当时明明就在外面!你明知道那是我的人,还让你的丫鬟把他们打伤了!”
“郡主,我当时吓都吓死了,哪敢出来!而且我的丫鬟都是柔弱女子,就算会点花拳绣腿,又怎么打得过那些凶狠的男人,郡主,你想污蔑我,也找个好点理由。”
“本郡主污蔑你!你这个手脚不干净的贱人,强词夺理!”
墨如雪没有出声辩驳,抬头看了她一眼,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喝茶。
容和郡主气得失去理智,扑上去把她的茶杯夺下来连带着茶壶茶盘狠狠地扔了出去,一阵噼里啪啦声过后,全都摔倒地上碎了。
“容和郡主,本王妃不知道你为何生这么大的气。昨晚放狗咬我,今我偷东西,还说我行凶,现在又扔了皇上御赐的青瓷茶具,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郡主,还请郡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
墨如雪掩面而泣,缩着在前厅一角,看起来很惶恐。
长公主把容和郡主拉过来,沉着脸道:“你不是说你来找王妃聊天,王妃无缘无故要打你吗?怎么又扯到昨晚了?”
“母亲,她就是个贱人,巧言令色,您忘记她这个王妃之位是怎么得来的吗?女儿早上好心地来找她聊天问一些事,她不由分说先打了女儿的下人,还要打我!”
容和郡主气愤地看着墨如雪,这个贱人真会演戏,肯定就是扮柔弱骗了洛王,洛王犹如谪仙一般,和她在一起简直是侮辱人。
虽然洛王和长公主府一直不太亲近,但是总不会为了这个贱人和他们翻脸吧!
萧永寒快步走进来,他刚回来就听说前厅里闹翻了。
“那你说说王妃为何要打你?”
听到萧永寒的声音,容和郡主愣住,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早就提前打听到他上午不在王府,所以才来闹的。
萧永寒看到碎的满地的茶具,脸色阴沉,他走到墨如雪的身边,责怪道:“你没事吧?你就是性子太软了,太好说话了,才被别人欺负成了这样。”
性子软?容和郡主真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要是性子软,那早上凶神恶煞的是谁?
“王爷,容和真的没有撒谎,洛王妃早上真的想打我!”
“王妃她为何要打你?王妃最是知书达礼,温柔贤惠,本王从来没见过她撒泼使狠,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过,更别说打人了!”
墨如雪不禁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萧永寒,你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不好吧?不过她听了还是很受用的。
容和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我的黄花梨昨晚吓到她了,所以她怀恨在心,今天见到我了,不由分说就想打我。”
“黄花梨是谁?”
“黄花梨是只狮子狗,它可聪明了,能听懂人话,还会打滚,还会……”
“够了!原来昨晚是你的狗把王妃弄伤了,王妃昨晚一直都是说是自己摔伤的,从来没有说其他的,她怎么就怀恨在心了?她要是怀恨在心,第一个就应该和本王告状!”
墨如雪抬头偷瞄了萧永寒一眼,真MAN啊!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这么好,本来这个容和郡主她打算自己来解决的。
这下好了,有人给她撑腰,她就安安稳稳地躲在后面看这个容和郡主怎么收场。
长公主看到自己女儿受委屈,心里不忍:“王爷,容和还小,你这么大声音,会吓到她的,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萧永寒指着满地的茶具残渣,冷笑着说:“敢把皇上御赐的东西摔碎,本王看她胆子一点都不小!”
“我不知道这是御赐的……呜呜……”
容和郡主被吓哭了,洛王对她说话一向温和,她心目中的男子一向就是他这样的。今日如此的暴怒,她还是第一次见,本就心里委屈,他又指责她摔了御赐的东西!
“一句不知道就完事了?一会儿进宫了自己去向皇上解释吧,本王可不想因为这个和皇上起什么嫌隙!”
长公主脸色不好看,沉声说:“洛王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皇上怎么可能因为一套茶具和你生嫌隙呢?”
“这套茶具是皇上最喜欢的,本王成亲之时,讨要了许久,皇上才割爱。下次皇上再来,要是没有见到这套茶具,你叫本王该如何解释?”萧永寒煞有介事地说。
墨如雪在心里乐翻了天,原来洛王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啊!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告辞,我们先回宫去向皇上禀报一下,以免皇上迁怒洛王。”长公主说着就要起身带着容和郡主离开。
“等等,容和郡主来洛王府无缘无故向本王的王妃发一顿脾气,还污蔑她打人,自己发泄完了,舒坦了就走了,难道是长公主觉得本王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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