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宏一愣低声笑道:"你也看上这块地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那我们直接动手,可否?"
"不行,表哥,我们人手有些少!你们俩都知道什么,详细说一下,另外,白天那苗青说的属实吗?"
"他们是匠人不假,但他们说的恩怨呀,合作呀,这些也没法落实。
事实就是他们现在互相很埋怨,但因为这些匠人真的是有技术在身,那些强盗才没有杀他们。
通过几次观察,那几个强盗还真的对制陶有一些了解。
他们不能独自去烧陶的原因,据我们了解的情况,就是这两拨人原来本是是一伙儿的,各自会着不同的烧陶部分的技术,谁离开了谁也不能独自烧出陶来,除非他们又加入其他的烧陶窑。
但是像他们这样加入的,也学不到人家手里面的工艺。
所以正如那些匠人所说,他们就合作弄了这里。
但白姓的这些人要比这些匠人们复杂多了,他们有很多条路,杀人抢劫,还做一些生意。
有时候我看他们像是简单的强盗,但是又觉得不是。"
"他们这兄弟十几个每天都在做什么?作息是什么样的?"
"不清楚,他们只是饭点才来到这里!平时都不出现。
估计是在别处做什么事?"
"这里面能溜出去吗?"
"溜不出去,四处都是岗哨!"
"你们杀不掉这些岗哨?"
"怎么杀?我们没弄到解药。再说了,也没事,就不想急着出去!"
“我们要不要给这些人下毒?我有毒!"
"毒死他们,这些匠人怎么办?这些人可都就没有了解药,强盗们没有人性,我们不能没有。"
"嗯,是个好…太…好!"
"我想清晓和雪影他们很快找会搜过来,只是我们不明情况,要是你们仨个的武力可以打败那兄弟十几个,我觉得我们立刻就可以动手,先把这些恶人们除掉,然后让这些匠人们发挥他们的特长,做自己喜欢的事儿。
所以我们得想办法摸清楚情况,看看这个院子,外面到底是什么状况?
另外这批贼人到底是不是我们听到的那样?
这些都需要弄清楚。"
“怎么出去?"
“试一下呗。"
"必须尽快行动,不然都没法熬了。"宋歌说道。
"给强盗做饭,一直忍着一股要弄死他们的冲动。"
"先忍忍,我们走了!"
折阳朔和章宏起身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小姐,你刚没问他们的功力在不在?"
"你的在不在?"
"在!"
"真没有不适感?"
"没有!"
"你试着急速用功,打斗!"
“小姐,这里没法打!"
"好吧!那睡"黑暗中宋歌把一个碗扔了出去。
就看到鱼剑一跃而起接住了碗。
“小姐,不能这么摔碗,惹事儿。"
“我就试一下你的功夫正常了没?"
"啊,小姐,睡吧,都说了正常!"
"奇怪,他们这毒怎么像是没有毒一样?
我是行动自如,你也是行动自如,他们这样子就不怕咱们跑掉?
不对,绝对是有毒,应该是定期发作的毒。
对,定期发作的话,他们说是一个月,那么在一个月的时候就可能会发作,到时候喝上这个解药就会起作用。
不知道有没有人试过,到时候不喝解药会怎样?"
宋歌心怀侥幸的想着这些问题,就听见鱼剑说道:"若是有人以身犯险,不吃药,说不定会毒发身亡,也说不定会完好无损。"
"睡,比我还异想天开,我的胳膊好疼啊!"
两个人嘀咕几声又进入梦乡,反正都这样了,就放心睡吧!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有人踹门进来,说道:“你们两个快点,把稀饭熬上,一百人的份数,要快。"
宋歌一骨碌爬起来,连口答应。
"看来今日是要有什么事发生,不然怎么让咱们这么早做饭?"
“熬吧,小姐,我好困啊!"
“困什么困,赶紧起来烧火!"
"啊,小姐,你怎么了?"
鱼剑点着蜡烛生火时,忽然盯着宋歌大叫。
宋歌疑惑,看他盯着自己的神奇眼光,就自己检查自己的身体,哈哈哈,原来是一个假mimi跑到脖子边上去了,再不小心都要掉出衣服了。
宋歌便小心翼翼地放好,又婉尔一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又不是我自身带的,人家当然会自由活动。"
"呃,小姐,你可要注意安全,你那玩意儿是有毒的,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给毒死了,你看刚才要是我不喊他都跑到你脖子上了,脖子下巴离得近近的,一不小心都吸到你的嘴里去,你可怎么办啊?
要是说你让你自己的mimi把自己毒死了,都没人相信。"
鱼剑一边叨叨一边往锅里加水。看到宋歌洗米,就又说道:"小姐,给强盗做饭,洗那么近干啥?我真恨不得把毒下上!"
“你睡了一觉,精神劲大的很,你知道这米粥给谁吃啊?万一是外面的强盗们呢?万一是你我呢?你以为毒能乱下吗?一百人的粥,得多少米啊?我是个种庄稼的,我可舍不得糟蹋粮食。
我不但要把米洗干净,还要把粥熬的很香!"
院子里的人都起来了,来来去去的走动着,扑踏扑踏的脚步声来去走着,又过了一会,院子里传来了争吵声。
"昨天那疯子说要烧窑!"
"他是嫌自己死得慢吧。"
"胆子很大,也不知道本事如何?"?
“就为他那一件,想要烧窑,痴心妄想!"
"有小窑的,专烧独一无二的!"
"嗯,我看他是独一无二的傻。"
宋歌出去凑上前听了听,听着都是不相信那个吕方的,觉得吕方不可能烧出陶瓷!"
众人正围着吕方的桌案看,那个白姑娘来了。
“一大早上的不赶紧开工干活儿,围在一起嚷嚷什么?"
"白姑娘,这个疯子要烧窑!"
“哦,我倒是要看看,疯子要弄什么?"
“我要烧窑,你们要是不让我烧窑,就杀了我,或者放我走。
因为你们不让我烧的话,就无法知道我会不会烧。"
"先让我看看,你做了什么?"
"陶坯而已,在没烧制成陶之前,不许凡人目光看见!"
吕方的桌案上扣着一个破背篼。
“好,我给你烧!若是失败的话,结果你可知道?"
“知道!永远在这里做小工,还要吃哑药!"
"好,有胆子,走,开炉!"
"但我也有个条件,我要是烧制成功了,你要让我们出去,不能老把我们关在这里,要给我们解药。"
“呵,疯子,你这样为他们,他们可曾同情过你?你要是失败了,你成了哑巴,管他们何事?
人家真正身怀绝技的,看着你们一个个的去哑去死,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那白姑娘看着那些匠人,又对吕方说道。
“放你出去是不可能的,但可以给你解药,把你身上的毒彻底解了,让你在这里给我们教的制陶,你教会了,自然可以离去。"
“烧窑去!不许看我的泥坯!"
"走吧,没人要看。"
吕方抱着自己的泥坯,跟着那白姑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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