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罗舒身旁的陆翰墨,罗建民有些诧异,“他是?”
“他是我丈夫陆翰墨,是一名军人。”罗舒介绍道。至于罗建民,翰墨是知道的。
“你结婚了?!”罗建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罗舒,同时心中有些失落。罗舒结婚,竟然没有通知他这个大伯,要不是今天遇见,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不过他也知道,这件事怪不到罗舒,毕竟当初建森要将罗舒嫁给二傻子的时候,他也没有开口阻止。这两年,罗舒还经常派人给他送些东西,已经算是不错了。
“大伯怎么来镇上了?”罗舒问道。
“你大伯母前些日子去市里,被车给撞了,这阵子一直都住在医院里,我打算买只鸡给她补补。”说到这个,罗建民的神情有些黯然。
“怎么会被车撞呢?”罗舒皱眉问道。虽然不亲,但是再怎么说也算是亲人。
“你二姑家的闺女下个月要出嫁了,你大伯母打算去市里买床被子给她添房,在回来的时候,被一辆汽车给撞了。”罗建民摇头叹了一口气。
“肇事者抓到了吗?”罗舒问道。
罗建民无力的摇了摇头,“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大伯母现在住在哪个医院?”既然知道了,肯定是要去看一下的。
“第三人民医院,罗舒,你要去看她吗?”罗建民有些受宠若惊的问道。
罗舒点了点头,“大伯,你把大伯母所住的病区号给我。”原本她还想和翰墨等一下就离开云市的,现在看来,时间要往后延了。
病房里,何玉娟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她被人这么一撞,将家里这些年的积蓄都花的差不多了不说,而且医生还说,她这次就算出院了,以后也干不了什么活了。这样的她,还活着干什么?
想到这里,何玉娟转眼看了看四周,见其他病床的病人和亲属都在说话,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她抬起手,颤颤巍巍的向着病床旁,桌上的那把小刀伸去。这是一把铁质的削笔刀,是健民买来给她削苹果用的。
好不容易拿到削笔刀,何玉娟连忙将削笔刀放进了被子里,打开削笔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处用力的割了下去。听说割那里血流的快,死的也快。
一阵剧烈的痛感传来,何玉娟立即感觉到了一股湿润温热的液体,正快速的从自己的手腕处流出来。
罗舒和陆翰墨走进病房,立即就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看向何玉娟,见到她的被子上有鲜红的液体正在慢慢渗出来,连忙快步上前,掀开了被子,只见在何玉娟左手手腕的地方,被单已经染红了一大片。
罗舒连忙在何玉娟左手上臂中段的内侧,用拇指按压了几下,见到血液的速度减缓,罗舒拿出一颗丹药塞进了何玉娟的口中。
这边的情况,也引起了周围病床的病人和家属的注意,众人全部围了过来。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怎么了?人没事吧?”
“流了好多血啊!这罗嫂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要是她家老头子来了,看到她出事,这得多伤心啊!”
“快去叫医生,别真出了人命。”
何玉娟昏昏沉沉时,听到众人的议论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我这是死了?还是没死?怎么面前的人有些像罗舒呢?
见何玉娟张开眼睛,罗舒淡声问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寻死的人,很多人想尽办法想要活着,却活不成。而有些人明明可以活的好好的,却偏偏想要去寻死。
“你是罗舒…”何玉娟诧异的看着罗舒。她怎么会来看自己的?
罗舒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大伯母。”她知道自己刚刚的态度有些不好。
“是你救了我?”何玉娟问道。罗舒会医术的事她是知道的,当初云市大规模爆发病毒,还是罗舒给解决的。
“你为什么自杀?”罗舒问道,语气比刚刚缓和了不少。
“我…我…我把家里的积蓄都给用完了,医生说我就算好了,回去也干不了活,我不想拖累你大伯…”说到这里,何玉娟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名******的医生带着一名护士,快步走进了病房,来到了何玉娟的病床前。
罗舒向着一旁让了一步,让医生可以处理何玉娟的伤口。
医生帮何玉娟检查了一遍,见已经没有了大碍,生气的开口道:“你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呢?真是胡闹!给她包扎。”
小护士手里早已准备好了纱布和消毒药水,听到医生的吩咐连忙上前,帮何玉娟进行消毒,包扎伤口,“这伤口划得挺深的,不过这血怎么就不流了呢?”照理说这样的伤口,应该是血流如注才对。
“我帮她做了指压止血。”罗舒说道。
那名医生闻言,转过头看向罗舒,仔细打量了罗舒一番,“我觉得你有些面熟。”可是他又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到过罗舒。
“可能我是大众脸吧。”罗舒勾唇道。这两年她的外貌改变了不少,就连何玉娟一开始,也是看了她很久,才认出她来的。
医生眼角微微的抽动了几下。如果她是大众脸,那他这样的算什么?
处理完何玉娟的伤口,医生叮嘱何玉娟几句,便带着和护士出了病房。
罗舒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何玉娟道:“大伯母,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你身上的伤,我会帮你治好的,保证你和过去一样健健康康的。”
“可以干活吗?”何玉娟眼睛一亮问道。这是她最想知道的,她不想成为一个什么都做不了,还要人伺候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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