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来长安的日子也不短了,可还习惯?”
程咬金刚从边疆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来到赵寅的住处。
当初若不是赵寅留给他的那数十亩地土豆,恐怕他那三万将士早就断粮了!
所以,边疆刚一稳定,便将程处嗣派过去驻守边疆,自己快马赶了回来,说什么也要好好的感谢一下赵寅。
“托将军福,一切还好。”
对于程咬金,赵寅还是有好感的,不然他当初也不会低价将土豆卖给他。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兄弟,尉迟恭,以后咱们都是自己人!”
程咬金一把将身旁的黑脸汉子拉了过来,而后郑重其事的为赵寅引荐了一番。
同时也在提点他,日后有事,找尉迟恭也是一样的。
“我听老程说了,我替边关的那些将士们,谢谢小兄弟的慷慨,日后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不违背原则,一切都好说。”
尉迟恭一脸严肃的说着。
他本就不是一个爱笑之人,喜怒都是一个表情,不然的话,在后世也不会成为门神了。
“见过赵兄,我是尉迟宝琳,这位是我弟弟,尉迟宝琪,已经在父亲的口中得知了赵兄的丰功伟绩,十分佩服!”
见父亲已经打过招呼后,两兄弟急忙表明自己的身份!
而后又拍了一下赵寅的马屁,希望他能够接受自己。
“越说越不靠谱,你们两个兔崽子要是真能有小兄弟一半的爱国情怀,我也就能含笑九泉了。”
儿子的话,让尉迟恭有些不满。
他最不喜欢这样的人,说话不实在,太虚伪,一点不像个男人。
“赵兄,你这是在煎药么?我来帮你吧!你放心,这活我以前干过,绝对不会出岔子的。”
见赵寅正在摆弄着药罐,尉迟宝琳十分有眼力见的过去帮忙。
父亲早年天天在外带兵打仗,身上受过无数次的伤,所以这样的活,对于他来说,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怎么了小兄弟,身体不舒服?要不我去将御医叫来!”
听到熬药二字后,程咬金赶忙将目光落在赵寅的身上。
就这小身板子,果然是不如他们这些练家子抗造。
“多谢将军挂怀,我没事,是我家的老佃农受了点皮外伤,这药是给他的。”
赵寅的嘴角不断的抽搐着,自己看起来像生病的样子吗?
而且那是御医,不是街边郎中,岂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真当你一个大将军可以在皇宫中为所欲为了。
“赵兄就连对待自己家的下人,都是如此的体贴,能够找到赵兄这样的主子,他们还真是有福了。”
听到他的话后,尉迟宝琪不禁感叹了起来。
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会如此用心对待自己家的下人。
“贤侄,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哎呦......!你们两个老货也在啊!”
就在这时,长孙无忌带着一队人马,抬着几个硕大的箱子向这边走来,距离老远就开口打着招呼,看待赵寅的表情也是堆满了笑容。
听到儿子的讲述后,他的心底多少还是松了口气,好在儿子没有将事情做绝,他还有挽救的机会
,所以在府中筹备了点礼品,就急忙赶了过来,却没有想到,依旧晚了一步。
“哼!没想到长孙大人动作倒是快,而且还想的如此周到。”
程咬金撇了一眼长孙无忌等人后,流露出嘲讽的神情。
早朝时候,陛下刚提出要大面积种植土豆,这老货就带着东西过来,明摆着是要先下手为强啊!
“哪里…哪里…二位说笑了!”
长孙无忌如何听不懂程咬金的话,可是他没有办法啊,谁叫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得罪了眼下最不该得罪的人,所以这话就是在难听,他也得陪着笑脸听完。
“这不是长孙大人么?您这是?”
赵寅故作迷茫,悠悠开口,而那爱搭不惜理的神情,显然就是不欢迎他的到来。
“小兄弟,听说小儿今日来你这里捣乱,生怕小兄弟有什么闪失,所以我就急忙赶了过来,你放心,那个逆子已经被我家法惩治过了,没有个把月,根本就不能下地。”
长孙无忌依旧满脸堆笑的说着。
没办法,谁让自己儿子将人家地给毁了。
若是普通田地也就罢了,还偏偏是要做种粮的土豆!
“小兄弟,到底怎么回事?是哪个兔崽子敢来这里撒野,老程这就去打断他的狗腿!”
尉迟恭直接将目光锁定在长孙无忌的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悠然而生。
“两位将军息怒,没什么大不了的,长孙家的公子,不过是利欲熏心,嫉妒我罢了!所以才带人来砸了我的灶台,打了我的人。”
赵寅急忙开口阻拦这两位。
他还指望这次好好坑长孙无忌一把呢!
酒店的银子就指望这老小子出呢!可千万不能被他们给搅合黄了。
“什么?这他娘的,竟然敢如此藐视王法,来人,随本将军去长孙家抓人。”
听到那个小畜生不但毁了灶台,居然还敢动手打人,仗势欺人这可是触犯律法的,尉迟恭直接拍板给长孙冲定下了罪名。
“尉迟将军且留步,年轻人么,总会有犯错误的时候,咱们应该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然长孙大人也不会来这里对吧!”
“我知道您铁面无私,处事公正,就算你抓了他,将他打入牢房,可是我的损失怎么办?受伤佃农的医药费怎么办?”
见他如此冲动,赵寅赶紧将其拉住,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尉迟将军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是,就是,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时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是我那逆子,能有小兄弟一半的心胸,我也就能放心了。”
长孙无忌赶忙附和,若是真的将事情闹大了,他就算有些想要弥补,恐怕也要大费周章。
这小子话中的意思他十分的明白,只要他有松口的意思,哪怕这次大出血,他也在所不惜,千万不能将才此事闹大,一定要将它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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