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冉接着说:
“想不到你还挺封建哦!不过,跟你那次,我......我是真的很想你亲我,真的没有在演戏,真的!”
“好、好、好,真的,真的!”
“所以啊,你的初吻,是不冤的!”
莫啸天笑而不答,伸出手指头去抓了抓后脑勺,心里头却老大不服气,你这么说,倒好像本少爷我还挣你便宜了似地!
“我这辈子到现在,也只跟两个女人接过吻......”莫啸天慢悠悠地开口说。【www.feia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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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莫啸天,你他妈刚才还说只跟我亲过呢!你说,还跟谁干过这事?”
“小时候我老妈啊!你个蠢母驴!”
“......”
“......”
“我还想亲你!”王晓冉媚眼如丝。
“啊!?......”啸天满脸愕然。
“这一毕业,都离开学校了,我再不跟你说,还不知道哪天会有这个机会......啸天,你是我长这么大,目前为止唯一喜欢的男孩子,不管你相不相信,这都是我的心里话,我今天就想着要告诉你,我爱你!”王晓冉一脸的真诚,无丝毫羞怯之色。
“这......”莫啸天却有些吃惊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这个混蛋!王晓冉看着莫啸天的模样,真想一口吃了他!
不等莫啸天有所反应,王晓冉已经侧过身来,两只手扳住了莫啸天的脑袋,将一张小嘴儿狠狠地吸住了莫啸天微微张开的嘴巴。
莫啸天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一种本能令他顾不得考虑什么了。
车里空间狭小,车载哈曼音响的效果极佳,轻柔的音符划过,两人的呼吸紧张而急促,还显得异常粗重,这让莫啸天浑身更是血脉喷张,一时间身体反应强烈......
“冉姐,别、别这样嘛!我......会受不了的!”
“姐姐我要的就是你受不了!啸天,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姐姐这一辈子吃定你了,除了你,姐姐我谁也看不上!”
“可我......”
王晓冉的一只手不太安分,已经伸过去生生地逮住了一个倔强的家伙,这让莫啸天的身躯不由一震,浑身立刻燥热起来......
“啸天,看来你是真的没有做过耶......”王晓冉咬住莫啸天的耳垂,轻声说。
“那你、你做过咩!?”莫啸天此刻虽然只有喘气的份儿,但却也没忘了回应着王晓冉。
“放屁,姐姐我还是原装正品!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怀疑我早就跟哪个导演上过床了?还有学院那个老师?你当我和戏剧学院小张那个女朋友小童一样么?为了能让老师同意自己外出拍戏,就跟老师上床?我拍戏回来,人家也就是单独帮我补了几节课,就被人捕风捉影,造谣生事,真把我给活活气死!你......也那么不相信我吗?”王晓冉委屈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我相信你,相信你还不行吗?”莫啸天赶紧发话。
“你这个混蛋,要不要姐姐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王晓冉骑跨在莫啸天的腿上,女人的脸上,这时候不但委屈,还有些愤怒了。
“你怎么......怎么证明给我看?那玩意儿如今都能缝缝补补,以旧换新,再弄点儿猪血填充物什么的!再说了,影视圈里,这也算不得什么事,是吧?”莫啸天嘴上一边说着,一边眯缝着两只眼睛,贪吝地盯着王晓冉胸膛之上鼓鼓的所在。
“你......人家是人家,我是我,我真的没有乱来过嘛!”王晓冉的眼泪真的掉下来了!
“好好好,我相信你,相信你还是个小处女,行了么?”
王晓冉举起巴掌就要拍向莫啸天的脑袋,可那混蛋马上脸一扬,眼睛里告诉王晓冉,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切记,切记!
“好!上面的我不打,那我就拿下面的出气!”这么想着,王晓冉非常准确地一把就抓住了那个突起......
莫啸天一个激灵,喘着粗气叫唤:“轻、轻点!敢情那不是长在你身上啊!?”
“我已经够轻了,呆会儿姐姐还要拿把剪刀,咔、咔、咔,你相信不?”女人脸上的神情怪异,这让莫啸天身子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想要我吗?”王晓冉嘤咛浅笑,在莫啸天的耳边娇媚轻语,随即又转过脸来,一张嘴儿贴在了莫啸天的唇上,那牙关启开,就“咬住”了莫啸天的舌头......
“冤家,要不是姐姐今天身上来了,我现在就做你的女人,现在就证明给你看!”王晓冉嘴上轻柔地说完,那火热的身体便从莫啸天身上滑落下去......
“你......干嘛!?”
“姐姐检查一下你随身携带的棍子,数数年轮......”
“哦......你怎么那么老练?”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莫啸天已经陶醉其中,身体很快如火山喷发,一泻千里......
可怜莫少的童贞,就被王晓冉如此这般地“无耻”夺去了!
江边上,有一座小山头,这些年来,遍植橘树,成就了一处茂密的橘园。
橘园的主人名叫余伯年,原H省中医院一位很有名气的老中医。妻子去世的早,余老退休后,不爱养花弄草,却是承包了江边这座小山头,合同一签就是三十年。他还不顾女儿的反对,在山腰上建了两间红砖瓦房,独自一个人搬去了那里住。
这一住就是二十一年过去了,年近九十高龄的余老,道骨仙风,精神矍铄,看起来竟只有七十多岁年纪。自从四年前外孙莫啸天去京城上大学之后,余老便一个人住在了这橘园里。女儿女婿多次要求他转让橘园,搬回市里去住,余老就是不肯。
余老平日里最惬意的事情,便是坐在红砖瓦房门口空地上那张石桌前,泡一壶浓浓的绿茶,手抚着下颌银白长须,环顾着身边自己亲手一棵一棵栽种而成的碧绿果园。于他而言,这实在是种享受!每到金秋时节,一片墨绿当中,点缀着无数黄澄澄的大橘子,就像一个个胖乎乎的娃娃脸,乐呵呵地朝端坐在山腰上的余老笑。
这天晚上九点来钟,月光如水,四下里蛐蛐儿欢叫,远处传来青蛙们的鼓噪声。
余老独自一人坐在石桌前纳凉,就见两道炫目的灯柱划破夜幕,一辆小车自远处驶向橘园,在山脚下停住。余老能听见车门被关上的“嘭嘭”声,这是谁来了!?女儿女婿若没有特殊情况,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橘园。
强光电筒在夜幕中的橘树林里穿梭,来人沿着橘园里那条上山的唯一石径,朝余老的屋子来了。余老端着茶杯,继续喝着女婿孝敬的铁观音,不动声色地望着那逐渐靠近的电筒光亮。
一个身材魁梧,壮健高大的男子很快出现在余老的面前,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一看便知为常年习武的大汉,而其中一个,正是“星刺”大队教官林子建。壮健男子走到余老的面前站定,未曾开口,眼里已盈满泪光。余老却不知道这来者何人,心下狐疑,放下了茶杯,从椅子上慢慢站起身来……
“义父!”良久,壮健男子口中呼唤一声,他,正是余老多年未曾谋面的义子钟山。
“你是……小山子!?”一声“义父”唤起了余老心头埋藏多年的记忆,他浑身一颤,疾步将身子倾向前去,一把抓住来钟山的双臂,仔细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说话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
二十多年了,对越战争开始后,余老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这位义子,只是偶尔能收到几封钟山寄来的没有详细地址的书信。
“是我,义父!”钟山一把将义父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
余老怕打着钟山的后背,唏嘘不止......
钟山是孤儿,自小在余伯年的身边长大。对于钟山来说,义父余伯年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小山子啊!这些年你究竟干什么去了?怎么就不跟我联系呢?你让我想得好苦啊!”许久,余老才拽住钟山的胳膊,让他坐到自己身边,一时间余老脸上老泪纵横。
钟山心中更是难过,满怀愧疚。对越战争之前,钟山跟义父多有书信往来,每次休假探亲,钟山也会回到义父的身边,最后一次见到义父,是钟山新婚后带着妻子林慧芝回家那次。
当时,妹妹余静也十八岁了,出落得跟芙蓉花儿一般美丽!
但自从对越战争开始之后,钟山就没有再见过义父,甚至断了联系,战前写好的遗书,也有幸没有送到义父的手上。如今父子相见,钟山自己都已经满头白发了!
“对不起,义父!”说着话,钟山双膝一弯,竟然在余老身边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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