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随意找一个女子,那女子必须是你相爱之人,因为那种盎虫最是刁钻难侍候,它能通过一个人身上血液的温度与情绪的变化,来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那种亲密程度,若它没有觉得两人情投意合,是不会屈尊从这副身体转移到另一副身体之中,如此,做再多却也是白费”
郭蓬莱无可奈何的说道。
若不是有这个限制,他早就用此方法为陆明哲治疗了,哪还会让他如此半死不活的苟延残喘于这个世上。
“结果呢?她会怎样?”
“一,你活她受尽毒素折磨而死;二,两人都难逃一死”
“哪种可能性大一点?”
“第一种三成,第二种七成”
“有没有第三种可能?或许我们都能得以存活在这世上呢?”
他试探着问道。
“没有,除非有奇迹的出现。那种盎虫只要一进入人的心脏之中,就会随着心脏的死亡而慢慢死亡,绝没有独自钻出的可能”
两人一问一答后,陆明哲沉默了半响,最后对郭蓬莱提了一个要求,“既然如此,这个办法就请你永远深埋在心里,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的命,并不想要用她的命来交换”
“可如果这样,你会……”
郭蓬莱有些不忍,对于陆明哲,他虽没有护犊子之心,却也不希望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就这样死去。
这样,与自己亲手将之杀死又有何区别?
陆明哲明白郭蓬莱的意思,他摆了摆手,“郭老,就这么办吧,我的命并不需要用心爱之人的人来替代,如此,连禽兽都不如”
陆明哲向来是骄傲的,此种行为是他所不屑与唾弃的。
说完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再多说的神情。
而刚才郭蓬莱之所以会假装无意识的说出来,也只是想测试一下花宁对陆明哲的心意罢。
事实证明,陆明哲真的没有爱错人。
这人甚至可以眼睛眨也不眨的为他付出一切。
“师父……”
了解这一事情的始末经过后,花宁又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郭老……”
此时的她也不再叫郭蓬莱为大夫了,反而跟着陆明哲一起喊他为郭老。
“我知道人不可以失信,但是,师父还年轻,他还有辉煌的人生,我真的不想他在这意气风发的年纪就这样离去,郭老,你就帮帮我,救救他吧”
花宁捉住郭蓬莱的手臂哀求道。
“那你可曾想过你自己?他活你就得死,而且这个办法能不能成功还不一定呢?”
“我不管,反正我这条命都是因为有师父才得以活到现在,你不帮我,我可以找江枫他们帮我,我就不信,有他们的帮忙会找不到那一条小小的虫。到时我就让他们去你的住处去搜,每找到一条虫子我都将它吃下去”
花宁也不怕恶心,直接大大咧咧地说出威胁郭蓬莱的话。
脸上那坚定的神情让郭蓬莱相信此时的她所言非虚,“你,你这不是胡闹嘛,好了,我怕了你了”
郭蓬莱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四四方方小盒子,递给花宁。
花宁接过去刚想打开,却被他制止了。
“你先回房间等着,我得先去为陆先生准备准备,等一切妥当后,我会派人来叫你,记住,没我的叫唤,千万不可擅自行动,否则,后果自付”
“好”
随后,郭蓬莱边摇头边离开了这座小亭。
大约到了晚上亥时的时候,他派了一个丫环前来呼喊花宁。
此时的花宁早已梳妆打扮好,她穿着一套大红色的衣裳,化着淡淡的妆容,在江枫等人悲痛的目光中,缓缓地走进了陆明哲的房间。
“记住,你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在这两个时辰内,你必须挑起犹如木乃伊般陆先生的情欲,然后在两人情深之时,行那阴阳交合之事”
郭蓬莱将重要的几点与花宁说明后,交给她一本小人书,“我能做的只有如此了,至于你们的命运,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这书你大致可以翻一下,里面描述了一些男欢女爱之事,这一切的事情也只能由你来亲自主导,陆先生他只能被动的接受。小娃儿,委屈你了”
他哽咽着说完后让出了一条道,就在花宁迈步要走进去的时候,身后呼啦啦的站了几排人,他们在江枫与陆峭两人的带领下,重重地向花宁嗑了几个响头。
“夫人,保重”
陆峭走上前,朝花宁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陆叔,若我真的出不了,请你帮我好好照顾莫姨与花奈,帮她们找一个好去处,让她们平安自由地过完这一生”
这两人此刻就是她最深的牵挂,待见到陆峭点头后,花宁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朝他们绽放一个笑容后,头也不回地进入了房间。
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这个房间被陆峭等人彻底地装饰了一番,到处都挂满了红绸彩带,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
而陆明哲也一改之前的穿着,与花宁穿起了同色系的衣裳来。
“师父,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如此做,但是,若不如此做,我真的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希望你本来后不要怪幸儿,并好好的活下去,如此,幸儿在九泉之下也会深感欣慰的”
她边扒拉着陆明哲身上的衣服,边抽噎着说道。
经过前些日子两人的朝夕相处,她清楚的知道陆明哲身上的敏感点,趁着替他脱衣服的同时,她也在不断的撩拨着他。
而此时的陆明哲表面上虽然昏迷不醒,实际上他心如明镜,只是无论他如何挣扎,就是醒不过来。
他的心中本来对花宁就有着深厚的情感,于是,在花宁那刻意为之的点火下,两人很快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一切。
作为主导方的花宁待这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后,拖着自己酸痛无比的身体,婉拒了陆峭等人的婉留,独自一人离开了。
众人明白她的心思,只能含泪看着她离开。
其实她没有走很远,只是来到了傍晚与上官子慕在一起的那间竹屋内,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在那等着陆明哲的醒来。
只是刚刚才经历了一番剧烈的运动,此时的她觉得身上黏乎乎的。
见上官子慕的小竹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就没想那么多,直接就接了一大桶水,躺了下去。
没错,自己是快死了。
可就算是死那也要当个干净鬼。
只不过……
她环视了一眼这精致的小木屋,可惜了这竹屋,竟被自己这秽气给污染了。
如此想着,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她所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陆府却翻了天。
“主子,你醒了?”
在看到陆明哲悠悠转醒后,陆峭几人兴奋的叫道。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只是相对于几个的喜出望外,陆明哲整个人却是阴沉沉的。
他冷冷的扫视了几人一眼,随即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一方向,最后怒气冲天地朝那边扔了一个枕头过去。
“郭老,我敬你尊你,没想到你却是这样对我的,明知道我不愿意,为何还告诉她此方法”
他这话虽说得没头没脑的,但几人却还是听明白了。
“请主子恕罪,这都是江枫的错,是江枫要求郭老如此做的”
江枫见状,忙跪下赔罪。
陆明哲刚醒来不久,之后的事情一切还得仰仗郭蓬莱,他可不想因此而得罪他。
“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刽子手,是你们把我的幸儿一步一步推入那绝望的深渊的”
别看陆明哲一直躺在床上,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但他耳不聋,心也不瞎。
根据自己昏倒时所知道的事情,再稍带猜测一下,他就明白了大概。
见几人皆垂头丧气的站于一旁,他虽生气却也明白再无如何折腾也徒然。
于是,询问起了花宁的下落来。
当他得知花宁在为自己解毒后就急冲冲的离去,又发了好一通脾气,命令众人立刻将之寻回来。
并再三强调活要见人,死见尸。
在知晓花宁就在郊外的小竹屋后更是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亲自驾马前往。
当他看到和衣浸泡在血水中的花宁时,还以为她为救自己而亡,整个人情不自禁地大哭起来。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幸儿,你怎么那么傻?我不要你救,我宁愿死的那人是我”
陆明哲呜咽着说道。
而随后跟来的人听到他如此悲痛欲绝的哭喊声,都以为花宁已去了。
不约而同地跪在了小竹屋外,暗自神伤。
陆明哲踉跄着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巨大的木桶。
此时的花宁歪歪扭扭的坐着,脸色苍白,就像是一具没的生命的娃娃,身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鲜红的血水把她脖子以下的位置全部浸泡其中,如此景象,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
陆明哲阻止了其它人想要上前的动作,自己独自一人走到花宁的面前。
就在他刚想触碰花宁的身体,想要将之抱起来的时候。
桶内之人却做了一个让众人吃惊不已的动作,把他们吓得纷纷后退。
“不,不能随意找一个女子,那女子必须是你相爱之人,因为那种盎虫最是刁钻难侍候,它能通过一个人身上血液的温度与情绪的变化,来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那种亲密程度,若它没有觉得两人情投意合,是不会屈尊从这副身体转移到另一副身体之中,如此,做再多却也是白费”
郭蓬莱无可奈何的说道。
若不是有这个限制,他早就用此方法为陆明哲治疗了,哪还会让他如此半死不活的苟延残喘于这个世上。
“结果呢?她会怎样?”
“一,你活她受尽毒素折磨而死;二,两人都难逃一死”
“哪种可能性大一点?”
“第一种三成,第二种七成”
“有没有第三种可能?或许我们都能得以存活在这世上呢?”
他试探着问道。
“没有,除非有奇迹的出现。那种盎虫只要一进入人的心脏之中,就会随着心脏的死亡而慢慢死亡,绝没有独自钻出的可能”
两人一问一答后,陆明哲沉默了半响,最后对郭蓬莱提了一个要求,“既然如此,这个办法就请你永远深埋在心里,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的命,并不想要用她的命来交换”
“可如果这样,你会……”
郭蓬莱有些不忍,对于陆明哲,他虽没有护犊子之心,却也不希望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就这样死去。
这样,与自己亲手将之杀死又有何区别?
陆明哲明白郭蓬莱的意思,他摆了摆手,“郭老,就这么办吧,我的命并不需要用心爱之人的人来替代,如此,连禽兽都不如”
陆明哲向来是骄傲的,此种行为是他所不屑与唾弃的。
说完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再多说的神情。
而刚才郭蓬莱之所以会假装无意识的说出来,也只是想测试一下花宁对陆明哲的心意罢。
事实证明,陆明哲真的没有爱错人。
这人甚至可以眼睛眨也不眨的为他付出一切。
“师父……”
了解这一事情的始末经过后,花宁又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郭老……”
此时的她也不再叫郭蓬莱为大夫了,反而跟着陆明哲一起喊他为郭老。
“我知道人不可以失信,但是,师父还年轻,他还有辉煌的人生,我真的不想他在这意气风发的年纪就这样离去,郭老,你就帮帮我,救救他吧”
花宁捉住郭蓬莱的手臂哀求道。
“那你可曾想过你自己?他活你就得死,而且这个办法能不能成功还不一定呢?”
“我不管,反正我这条命都是因为有师父才得以活到现在,你不帮我,我可以找江枫他们帮我,我就不信,有他们的帮忙会找不到那一条小小的虫。到时我就让他们去你的住处去搜,每找到一条虫子我都将它吃下去”
花宁也不怕恶心,直接大大咧咧地说出威胁郭蓬莱的话。
脸上那坚定的神情让郭蓬莱相信此时的她所言非虚,“你,你这不是胡闹嘛,好了,我怕了你了”
郭蓬莱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四四方方小盒子,递给花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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