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就要他活着,我一定要他活着,大夫,求求你了,一定要让他活着,为此,无论付出任何的代价我都愿意”
花宁说完,又像先前那样猛的磕起头来。
其情直意切,语气之诚恳,真是闻言落泪,见者伤心。
郭蓬莱也不例外,他用手擦了擦那不受控制的眼泪。
“小娃儿,你先起来吧,再这样磕下去,以你如此虚弱的身体又怎么去救你师父呢?”
“大夫的意思是会帮我救我师父?”
花宁眼眶通红,脸上泪迹未干。
她抬起头,期待的问道。
“他本就是我的病人,又怎能说帮不帮,而且这些年要不是先生的鼎力相助,怕是我早就被困在某个角落出不来了”
郭蓬莱边说边把花宁给扶了起来,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这几年来,他一直痴迷于研究药物,东南西北专挑人烟稀少的地方去游荡,曾几次把自己陷入绝境之中,差点把命也丢在那了。
要不是陆明哲一直以来都派了几名侍卫在自己身边默默守候着,缺衣送衣,缺水送水,缺钱送钱的,怕是自己早就被阎五爷招去做鬼医了,哪还能留得这条小命在。
“你帮师父治病,这都是师父应该做的,所谓投桃报李说的就是如此,更何况您对他的还是救命之恩呢,如此大恩,犹如再生父母,即使再如何那也是应该的”
花宁实事求事的回答。
闻言,郭蓬莱笑了。
随即欣慰地点了点头,又开始了他的那个招牌动作。
左手拿着茶杯,右手一上一下有节奏地抚摸着其下巴上那长长的白胡子。
“好一颗玲珑剔透心,不愧为先生看上的女人”
花宁被他这话说得羞红了脸。
而郭蓬莱下一句更让她产生了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不知小娃儿可有与先生圆过房?”
别看郭蓬莱问的是如此羞耻的问题,但他脸上那云淡风轻的神情,就像是与花宁正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那样自然。
见花宁摇头好,连呼三声好。
“其实你师父也不是说没救,只是那方法实在是过于凶险,就连我也没有万分把握”
“这个您在屋内曾说过,以命换命,我明白的,而且我也是愿意的”
“你愿意,可有人不愿意,只要他不愿意,那么这一切就都白搭,不止如此,反而还会误了你的性命”
这话郭蓬莱可不是危言耸听,这事情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
“谁不愿意?”
花宁嘀咕着,突然眼前一亮,“您是说师父?”
“没错,这是他今日醒来时唯一求我的一件事,而我也是答应了的,你也不想我做一个言而无信之人吧?”
“不,我只要师父活着”
言外之意就是你做不做失信之人与我无关。
花宁撇了撇嘴,看也不看郭蓬莱一眼,直接就拽拽的回道。
她这话把郭蓬莱气得好一阵吹胡子瞪眼睛的,随即喝了好大一口茶水才把心中的那股想要暴走之气给压住。
“我说小娃儿,你这样可就不可爱了,我不救你师父,那全都是因为我想要保住你的这一条小命,你倒好了,反倒责怪小老头我的不是了”
“我不稀罕,我只要我师父能活过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那么久,花宁也有些捉摸得到郭蓬莱的脾气,此时的她微嘟着小嘴,小女儿相十足的说道。
从刚才自己与之的一番话中,她明白郭蓬莱并不像一个见死不救之人,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何一直拉着自己顾左右而言他的,就是一直不进入正题,告诉自己到底该怎样才能救得了陆明哲?
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是不会放弃的,只要陆明哲还有一丁点生存下支的机会,她就不会轻言放弃。
郭蓬莱抬头望了望天空,此时的天色已全然暗了下来,皎白夜空下,一颗颗闪闪的星星零零落落的悬挂着,亮晶晶的,这预示着明天又将是一个风晴日朗的景象。
“好了,小娃儿,时辰已不早,我也不和你多加磨叽,在你心中肯定很好奇你师父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吧?”
“是,我想知道,刚才他明明还龙马精神的,为何突然之间就昏迷不醒了呢?”
花宁疑惑的问道。
这也是她一直都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谁知郭蓬莱听了神秘的一笑,之后问了花宁一个问题,一个让她恨不得立刻钻入地缝中却也不得不回答的问题。
只因他说,想要知道陆明哲为何会如此,就得如实回答。
“小娃儿,要是我没猜错,刚才的你们那是情到深处,你侬我侬,就快要到最后一步了吧?又或是说,在到达那一步之际,陆先生他及时刹住了脚?”
郭蓬莱这话让花宁顿时羞红了脸,却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想起刚才两人躺在床上那香艳的一幕,她觉得自己的脸就像火烧似的,无论她怎样用手扇那热度就是消不下去。
最后的她心一横,索性也就不管了。
反正自己与陆明哲早已私定终身,在庆城暗中成婚之事他们也都知道。
既然成了婚,那男欢女爱之事总还是难免的。
虽然两人直到现在也还没捅破最后那一层窗户纸,但其它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既然如此,还害羞个什么劲。
“是,先前的我们本来是想这么来着,可最后不知为何,在紧要关头的时候师父却突然停了下来”
“闺女啊,那是你师父疼爱你啊,他知道自己可能活不过这些天了,为了能让你有一个光明正大,不被人唾弃的未来,才会如此做”
郭蓬莱摇了摇头,“有情人终成终成眷属,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地结合在一起固然是好,但在明知自己活不久的情况下,却还要占有自己的爱人,且还是没有夫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爱情,那那个男子对你肯定就不是真爱,要真爱你,他就绝不会贪这一时之乐,而让你的整个下半辈子陷入黑暗之中”
“你的意思是说师父早已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会不碰我的?”
花宁不可置信的问道,眼眶里的泪水情不自禁地往下流着,很快就涂满了她的整张小脸蛋。
“既然如此,他为何不早些与我说明呢?这样我就……”
说着说着,趴在石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师父,要是你早告诉我,不管以后会如何,我都会将我的全身心交付于你。
如此,至少我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后悔。
过了片刻后,她用自己那宽大的袖子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大夫,请你把一切的实情告诉我,我想知道最后的师父会怎么样?”
她坚定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这本来就是我想要说的”
原来,在陆明哲被安溪的一番危言耸听下悠悠转醒后,郭蓬莱曾单独面见过他,并把他身体状况一五一十的说了。
“郭老,你的意思是说我活不了几天了?”
“是的,在他们把你救上悬崖后,你体内的毒素就已进入了五脏六腑,惭愧的是我仍没找出那种毒的解药,先前你能像个没事人那般行走自如的,全因我在你的药中放了一种盎毒,也就因为这样你才会失去那一段记忆,可如今,你的记忆恢复了,那也就代表着那个盎失去了作用,如此,那毒素再一次扩散到全身,对不起,我真无能为力”
郭蓬莱懊恼的说道。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种毒物如此的手足无措,研究了几年,仍一无所获的。
在见到陆明哲的眼神暗淡下去后,郭蓬莱想了想,最后一咬牙问了他一个问题,“早先曾听江枫那小子说过,你有一个心爱的女人,不知她现如今在何处?”
“郭老这是何意?”
“其实,如若她肯舍命相救,你尚还有一线生机。我这些年研究了一种盎毒,专用女子的初夜之血养成,它专食人身体内的毒素,只是有一个后遗症,那就是钻入人的体内要是没有母盎,那它是万万不会出来的,它出不来,一刻钟之后就会把身体中所吸食的所有毒素释放出来,这还不止,其身上所带有的特殊毒素也会全数落下,最后直接钻进人的心脏中,慢慢死去。而唯一能让它出来的办法就是寻一名女子,而那名必须尚未破过身,如此,让她服下母盎,待两人行阴阳之术结合之时,将那盎虫引到自己的身上,只不过,到时,那男子身上的毒素也就全都转移到了那女子身上,到时,那女子那是必死无疑”
陆明哲紧皱着眉头听郭蓬莱把这话话说完后,一言不发的站于窗前。
“那女子除了是干净之身外,还有其它要求吗?”
要真如此,自己大可随意找一女子前来把毒给解了,最多事后他多做补偿也就是了。
相信,即使会失去性命,也还是有很多女子愿意的。
但看着郭蓬莱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知道,这事情肯定不会如此的简单。
果不其然,对方接下来的话让他彻底打消了这种想法。
“不,不,我就要他活着,我一定要他活着,大夫,求求你了,一定要让他活着,为此,无论付出任何的代价我都愿意”
花宁说完,又像先前那样猛的磕起头来。
其情直意切,语气之诚恳,真是闻言落泪,见者伤心。
郭蓬莱也不例外,他用手擦了擦那不受控制的眼泪。
“小娃儿,你先起来吧,再这样磕下去,以你如此虚弱的身体又怎么去救你师父呢?”
“大夫的意思是会帮我救我师父?”
花宁眼眶通红,脸上泪迹未干。
她抬起头,期待的问道。
“他本就是我的病人,又怎能说帮不帮,而且这些年要不是先生的鼎力相助,怕是我早就被困在某个角落出不来了”
郭蓬莱边说边把花宁给扶了起来,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这几年来,他一直痴迷于研究药物,东南西北专挑人烟稀少的地方去游荡,曾几次把自己陷入绝境之中,差点把命也丢在那了。
要不是陆明哲一直以来都派了几名侍卫在自己身边默默守候着,缺衣送衣,缺水送水,缺钱送钱的,怕是自己早就被阎五爷招去做鬼医了,哪还能留得这条小命在。
“你帮师父治病,这都是师父应该做的,所谓投桃报李说的就是如此,更何况您对他的还是救命之恩呢,如此大恩,犹如再生父母,即使再如何那也是应该的”
花宁实事求事的回答。
闻言,郭蓬莱笑了。
随即欣慰地点了点头,又开始了他的那个招牌动作。
左手拿着茶杯,右手一上一下有节奏地抚摸着其下巴上那长长的白胡子。
“好一颗玲珑剔透心,不愧为先生看上的女人”
花宁被他这话说得羞红了脸。
而郭蓬莱下一句更让她产生了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不知小娃儿可有与先生圆过房?”
别看郭蓬莱问的是如此羞耻的问题,但他脸上那云淡风轻的神情,就像是与花宁正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那样自然。
见花宁摇头好,连呼三声好。
“其实你师父也不是说没救,只是那方法实在是过于凶险,就连我也没有万分把握”
“这个您在屋内曾说过,以命换命,我明白的,而且我也是愿意的”
“你愿意,可有人不愿意,只要他不愿意,那么这一切就都白搭,不止如此,反而还会误了你的性命”
这话郭蓬莱可不是危言耸听,这事情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
“谁不愿意?”
花宁嘀咕着,突然眼前一亮,“您是说师父?”
“没错,这是他今日醒来时唯一求我的一件事,而我也是答应了的,你也不想我做一个言而无信之人吧?”
“不,我只要师父活着”
言外之意就是你做不做失信之人与我无关。
花宁撇了撇嘴,看也不看郭蓬莱一眼,直接就拽拽的回道。
她这话把郭蓬莱气得好一阵吹胡子瞪眼睛的,随即喝了好大一口茶水才把心中的那股想要暴走之气给压住。
“我说小娃儿,你这样可就不可爱了,我不救你师父,那全都是因为我想要保住你的这一条小命,你倒好了,反倒责怪小老头我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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