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为什么我眼皮直跳,总感觉要出大事了一般。”
“姐,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
“红尘,我看我们还是离开部落吧!我想去中原看看。”
“你想去哪里我都听你的,明天我们就走。”
“不,现在,马上,我们马上就走好不好?我心里那种强烈的感觉越来越深了,我好怕,红尘,我真的好怕......”
云伤全身颤抖的蜷缩在红尘的怀里哭了起来,红尘拍打着云伤背,皱了皱眉头,拉起云伤简单的收拾了衣服就牵着马离开部落了,走的很匆忙,所以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就在红尘他们刚走出部落的时候,部落里的人突然间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见人就杀,见活物就咬,好像野性难驯的牲畜一样恐怖。
一离开部落,云伤和红尘的心立马安静了下来,那种深深的不安和恐惧顿时消失了。
“红尘,你说我们还会回来吗?”
“你想什么时候回来我都陪你。”
“可是我总感觉我们这一次出走将永远都不会回来。”
“为什么这么想?”
“说不好,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弟弟,你想去哪个地方?”
“你想去哪我就去哪。”
“真没劲,算了,问你也是白问,要不我们去江南吧!母亲在世的时候说那里很美,有山有水,人也很善良,而且那里很繁华,比我们部落好多了。”
“姐,我听你的,只要你开心就好。”
“红尘,为什么你总是要我开心呢?你呢?”
“你开心我就开心。”
“为什么啊?”
“你是我姐。”
“切,你真没劲,和你说话很累人。”
红尘溺爱的拍了拍云伤的头,一手牵着云伤的手,一手牵着马头也不回的朝江南的方向走去。
大概半月的路程,离江南越来越近了,云伤兴奋的对红尘说道:“弟弟,你说我们会不会在半路遇上强盗?”
“强盗?姐,你怎么一提起强盗就那么兴奋?”
“因为我想当山大王,哈哈......”看到云伤调皮的样子,红尘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里,我的心突然抽疼了一下,看着这个叫云伤的姑娘,忽然很难受,感觉心里有无限的委屈和怨恨,还有几分不甘,这种忽然转变的情绪,让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只是不等我继续深想下去,画面又转变了,此时一个男人的影像,这个男人令我好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看来有必要回去问问林风了,他记忆好,肯定会认出这个人的。
只是一想到我现在的处境,我也只能叹息了,索性继续看镜子里面的故事,反正恶灵迟早会来见我的,到时候看它什么意思吧!不过我最主要忌惮的还是赵铭,那人太阴险了,想了想,便收回思绪继续看故事的发展。
韩封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古色古韵的床.上,只见房间贴了几张水墨字画,还有一个大大的“忍”字帖在与床对面的墙上,桌子全是檀木质的,有一盆君子兰放在窗户上。
有一个越两人高的楠木书架,里面放满了书籍,房间里面的陈设很单调,可是却又不失雅气!韩封涯郁闷了,自己不是在山洞吗?怎么会在这里?这又是什么地方呢?
正在韩封涯疑惑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这时只见一个白衣翩翩,长发披散,长相清秀又不失成熟的男子端着汤药进来了,韩封涯略带敌意的看着来人,冷言道:“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来人微笑着说道:“这里是天机门,我是天机门掌门夜雨。”
韩封涯疑惑的问道:“我不是走火入魔了吗?现在怎么感觉什么事都没有了?”
夜雨淡笑着放下汤药,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下山找我的女儿,不幸路途中下雨了,我躲进一个山洞里避雨,正巧碰到走火入魔的你,我用内力暂时封住了你的穴位,防止真气在你的体内流窜,你真是福大命大,幸好遇上我。”
韩封涯勉强的从脸上挤出一道笑容,伸手接过夜雨递给他的汤药:“谢谢你!”
夜雨淡淡的笑了笑,看着韩封涯喝完药后才问道:“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韩封涯叹了口气,又躺回到床.上道:“不值一提,叫我韩封涯就行了。”
夜雨皱了皱眉头:“算了,我不问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我先去忙了,有事可以叫下人。”
韩封涯点了点头,夜雨端了药碗从房间走了出去,关好门后对护院吩咐道:“仔细监视着,估计此人不简单,有事速来禀报!”
护院屈身行礼:“是!”
夜雨嘱咐完后就离开了,独自留下守门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秋风吹起一片落叶,飞向远方……
“爹,爹,我娘呢?”夜雨正在书房绘画,听到来人的声音后极为不爽,却又不忍心骂,来人不多时便推开门来,只见走进来一个大概十六七岁左右摸样的男子,他头发高高束起,一身灰褐色的短布衣,袖子高高挽起,着一条浅黑色粗布裤子,脚蹬一双黑布鞋。
夜雨看到来人的摸样,顿时火冒三丈,拍起桌子训斥道:“看看你,成天女扮男装,在外面混,你还不害臊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原来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夜雨的独生女儿——嘉昕!她年方十七岁,总喜欢女扮男装在外面大街上和一群小混混在一起鬼混,难怪夜雨掌门会生气,换做是谁的女儿,都不愿意成天见自己女儿这番摸样!
嘉昕好像对夜雨的斥骂毫不在意,一边大大咧咧的走到书桌前,一边粗鲁的拿起画笔在纸上乱画,夜雨气愤的一把抓过来笔,严厉的说道:“别成天鬼混,回房间面壁思过去。”
嘉昕撅了撅嘴,不乐意的说道:“不要,你敢罚我,我就给娘告状去,哼!”
夜雨冷哼了一声,一把拉起坐在椅子上的嘉昕,冷言道:“你就是让你娘给宠坏的,马上把你这身衣服给换了,都不看看,这穿的都是什么啊?男不男女不女的,简直就是不伦不类,完全就是胡闹。”
嘉昕顶嘴道:“不许你说我娘,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哼!”
夜雨气急,扬起巴掌就打嘉昕,嘉昕见父亲真的生气了,忙吓的从书房的窗户飞了出去,一边跑,一边毫无淑女风范的大喊:“救命啊娘亲,爹要杀了我……”
院子里的练功的师兄师弟见小姐这般摸样,都捂着嘴偷笑,夜雨此刻真的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这丫头丢光了,却叹气又无奈,谁让这个小祖宗是自己的女儿呢?
话说嘉昕见父亲没有追过来,便也停止了往前跑,这时她来到了韩封涯养病的屋子外面,见房门外有护院守着,便走过去问道:“喂,你守在这里做什么?里面有什么人在啊?”
护院见大小姐问话,忙低下头行礼道:“大小姐好,里面是掌门昨天救回来的一个男人,掌门吩咐好好看着来人。”
嘉昕双手交叉在怀,低头沉思了一下,便又问道:“里面的人是什么来历?做什么的?武功高不高啊?长得帅不帅?”
护院对这个特别强势的小姐真的很无语了,不断的擦着头上的冷汗,嘉昕见护院不自在的样子,便也就放过他了,直径走进房间。
韩封涯正在床.上运功,听见有脚步声接近,便停止了运功,不动声色的等待来人。嘉昕见床.上一个盘腿而坐,身穿一袭黑色长衣,头发半黑半白,脸色稍微有点惨白,额头有些微汗,他虽然脸色不是很好,可是这好不遮挡他的帅气,此刻,嘉昕的心里好像除了他,便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嘉昕慢慢靠近韩封涯,从怀里掏出手帕想给他擦拭额头的汗珠,可是当嘉昕刚走进离他一尺的地方,韩封涯猛然抓起嘉昕的手,用冰冷的眼神瞪着嘉昕。
韩封涯见来人一副女扮男装的打扮,灵气的大眼像是受了惊吓般望着自己,韩封涯忙放开了她的手,用惯用的冰冷口吻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嘉昕见韩封涯放开了自己的手,心里紧张的气息也没有了,便用力吸了口气,正言道:“我是天机门掌门的女儿嘉昕,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啊?”
韩封涯上下打量了一下嘉昕,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叫韩封涯,练功走火入魔,被你爹所救,所以就在这里暂时修养,等好后,我会马上离开。”
嘉昕听到韩封涯说要离开,急忙摆手道:“不,不,不,我来不是说让你尽快离开,我来这里只是想看看谁在这里住,你不用走,尽可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住下,真的,我去让我爹留下你,不要走好不好!”
看到嘉昕用几乎哀求的目光望着自己,韩封涯不自在了,咳了一声道:“我不喜欢停留在一个地方,我还要走遍大江南北呢。”
嘉昕见韩封涯对自己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便默默的退出了房间,不行,不能就这么让大帅哥白白的跑掉,嘉昕不自觉的想起了办法。
护院见大小姐失落的眼神离开这院子,便吐了口气,好在大小姐没有为难自己,想想以前被大小姐戏耍的情景,护院迅速的摇了摇头,好像很极为不愿意停留在那段痛苦的回忆里!
韩封涯在屋子里呆得很烦闷,忽然有了想出去走走的冲动,可是门外守院的人会让自己出去吗?韩封涯皱眉的思虑到。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韩封涯抬头望去,原来又是那个丫头。
嘉昕兴高采烈的走到韩封涯面前,从后面把藏着的鲜花伸到了韩封涯的跟前,脸上略带红晕,声音羞涩的说道:“送给你!”
韩封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所以迟迟不肯接手。嘉昕见韩封涯不接自己送的鲜花,便抬头看他,见他带着敌意的目光一副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看着自己。
就在我看的入迷的时候,突然脑袋一疼,很快就传来了林风的声音:“小浩,怎么都死命联系不上你,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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