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王凡说了半天，终于说到正事上了。
老爷子也是指了指他笑骂道：
“我就说你小子没事不会来我这儿的，还跟我俩打什么马虎眼怎么样？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王凡也只能陪笑，实在是这问题不是自己能够解决的，不是钱的事，主要还是差了一些底蕴。
“说起剧组人员，原本我手底下倒是有好几个剧组来的，包括现在大唐那边有很多的剧组人员都是我带出来的。
只不过这些人虽然是我带出来的，但也是大唐的人，我也没有办法把他们都叫过来，包括我之前的老成员。”
听到牛震这么说，王凡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牛导虽然说实力放在那里，地位崇高，但是本身却也只是大唐的签约导演，那些剧组工作人员还是大唐的员工。
王凡能够理解，不过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望，毕竟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很久了，原本以为对于牛震来讲只是个小问题，现在看来却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看着王凡那副失望的表情，牛震又忍不住朝着他撇了撇嘴。
“你这小子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嘛，虽然说我手底下之前那些老兄弟不可能跟你走，但是却不代表我没有其他人啊！”
“嗯？”
正在有些黯然伤神的王凡，听到这话忽然眼前一亮，看来这老爷子还真是不老实，竟然偷偷藏了一手。
“我之前有一个老朋友，前两年已经去世了，不过还有一个孩子却是一个非常好的摄影师。
可以说凭他的技术实力，进入一些大的剧主也算是绰绰有余，只不过这小子脾气有些倔强，看不上现如今大火拍的这些东西，所以一直也就没找到下家。
没办法，他就自己弄了个小工作室，没有事拍一拍短视频什么的，虽然说工作室不大，也没拍出来什么大的东西，但是你要承认的是，他手下还是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人员充足。
道我已经给你指出来了，能不能拿下这小子，可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听牛震说着，王凡的眼睛渐渐的就亮了起来。
充足的人手，专业的技能，再加上不属于什么大公司旗下，王凡觉得这工作室这批人马，简直就是在给自己准备的呀。
“师父，那他们现在人在哪呀？”
“你这小兔崽子，现在知道认师父了是吧？真的是临时抱佛脚！”
看着老爷子这副傲娇的表情，王凡也是忍不住嘿嘿笑了一下，然后也就没有再多问，和老爷子又简单的聊了一下家常。
说实话，别看老爷子之前名气有多大，人脉有多广，但是到现在的晚年生活，实际却也并不算太过幸福。
到了这个年纪的老人，所追求的无外乎就是子孙满堂，膝前承欢。
可是这样的简单梦想，对于牛震来讲，却也是有些不可多得一年之中，能够有那么几天，可以和子女后辈们聚在一起，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平时大部分的日子，曾经名震一方的牛震，就只能够待在自己的这个小院子里晒晒太阳，听听京剧。
虽然说没什么太大的毛病，但是身子骨却是一天不如一天。
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老了，而且这两年老的速度尤为的快。
王凡能够过来看他，已经让牛震非常的意外了。
王凡也没有再提其他的事情，和牛震讲了一下最近自己的经历，又聊了一会天，中午的时候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
爷俩又准备了一点小酒，美美的喝上了一顿。
王凡发现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上喝点酒了。
不喝多不喝醉，每一次喝那么一点点，稍稍的有一点微醺的感觉刚刚好。
很多的女人都不喜欢男人抽烟喝酒，觉得这是恶习，虽然王凡也不喜欢抽烟，但是反而觉得稍稍喝那么一点酒问题不大。
从王凡过来一直到他离开老爷子，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
是非常兴奋的，等王凡临走的时候，还是给了王凡一个联系方式，就是之前提到的那个小型的工作室。
被联系的这位叫做王怀仁，还和王凡是本家呢。
工作室的地点就在上京，只不过现在天色晚了，王凡看了看时间，却也只能够明天早上再去拜访。
现在想一想啊，大概也明白，这老头简直是老奸巨猾。
转身回去，就见老爷子果然正在门口等着他呢。
“你这老头儿，想让我多陪你一天你就直说嘛，何必呢这是？”
“哼，你这小子忙起来就跟疯了一样，没日没夜的，趁着年轻不注意，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就真的知道什么叫扛不住了。
工作什么的，不要把自己逼的那么紧，适当的放松一下，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多休息休息。”
对于牛震的评价，王凡并不认可，刚想要反驳，可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虽然说没什么工作的时候，王凡也是偶尔睡到大中午，一天闲着没事干，但是一旦剧组开工，真的投入到拍摄地过程之中，那么他就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了。
白天的时候要拍摄镜头，要导戏，还要去演自己的角色。
和那些演员们都在一起，一干就是一天，晚上回去演员们可以休息，王凡还要研究一下第2天地镜头安排拍摄任务，画好分镜。
这一琢磨可能就到后半夜了，勉勉强强的睡上两三个小时，五六点钟的时候，又开始起床收拾东西准备开工。
实际上不仅仅是王凡，几乎每一个专业的导演，每一个成功的导演，都是从这样的日子中走出来的。
不然你以为人家的成功都是大风刮来的吗？当他站在领奖台上受万人瞩目的时候，脚底下堆积的，就是自己曾经留下的汗水。
牛震也是过过这样的日子，当然清楚其中的艰辛。
所以让王凡多休息一天，也确实是他的想法。
当然了，更多的可能还是让他多陪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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