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川先从树洞里挤出来，整了整身下有些不自然的地方，然后把路青也拉了出来，拍掉了身上的木头渣滓，便拉着她的手回营地了。
路青此时才恍然，她都忘记了，其实在军队中，这种事一向不怎么避讳，那些不讲究的，攻城略地之时，大街上也照样淫辱女子，甚至还有聚众一起做这种事的。
万剑城一向纪律严明，没发生过这种事，可这次攻占略阳城时，听说那夜有不少羌人，就对氐人这样做了。
成纪的军队，倒是没听说有，想必李良也是严格的要求了他们。
想起这些，路青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玉明川带着她处处留痕，却也从未让别人看见过，他一向很谨慎，那是因为他在乎她，将她视若珍宝，更是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她对他也一样。
可曹洪昌对李兰心没有任何爱意，有的怕也只是对做那种事的兴趣，所以他可以毫不在乎的众目睽睽之下就做了起来。
如果是她的话，她只会感觉到羞辱吧。
见路青情绪有些低落，玉明川捏了捏她的手。
“曹洪昌有分寸的，如果他想把李兰心收为自己的东西，这种事不会少。”
玉明川说的没错，曹洪昌想了一天了，他知道玉明川的意思，把李兰心交给他了，就是随他便。
她的利用价值没了之后，是杀是留，全看他的意思。
他不是很想杀她，她的滋味一直都不错，无论是一开始的忍受，还是昨夜的享受，抑或是方才的羞辱。
他要让她对他死心塌地，再不去想其他人、其他事。或许这样很残酷，可对这样一个女人来说，这已经是能给她的最好的归宿了。
刚回到营地，曹洪昌就把李兰心扛着扔进了营帐。
二话不说，捏住她的嘴巴，又开始了昨夜的活动。
李兰心满眼是泪，那张已经恢复江南春色的脸，带着楚楚可怜的红晕，就这样仰着头，看着曹洪昌。
她以为以她的手段，曹洪昌会对她有别样的想法，昨夜就是证明，他出去呆了半夜，定然是心里有了变化。
却没想到，方才在外面的那件事，又将她的希望打回了原形。
她依然只是一个用来发泄的物件。
就像现在这样。
她最擅长的手段，却成了曹洪昌羞辱她的开始。
从这天开始，曹洪昌每天都让李兰心用她学过的各种手段来伺候他，他却不给她一丝柔情，除了每日的吃食和用水之外，她没得到他的哪怕一句问候。
而白天，她依然被带到外面溜达一圈，地点不定，可每次都会被曹洪昌换着花样的折腾一番。
她知道路青等人就在附近等着，她还要做出那些羞耻的姿势，有时候，她觉得不如那天直接从山上跳下去，一死百了。
然而她越是做出一副柔弱的模样，曹洪昌越是折腾她，可她的容貌，本就适合柔弱，哪怕想做出强硬的模样，也做不出。
原先她还有种错觉，是不是曹洪昌比较喜欢折磨弱小的人，所以才变着法的羞辱她，可后来发现，每次干这些事的时候，曹洪昌眼中都满是嫌恶，有时候干脆直接从背后来，看都不想看她的脸。
这让李兰心开始怀疑，她这么多年学到的东西，完全没用，除了她在李护身上用了有效之外，其他没有一个人吃这一套的。
曹洪昌对她的态度，也影响了营地中的一些兵士。
有些人，趁曹洪昌不在，就会在李兰心居住的营帐附近溜达，故意说些淫词秽语，让李兰心听到，甚至还有人到营帐前问李兰心，要不要珠花，要不要胭脂。
李兰心很是忐忑，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会沦为营妓。
而她这么多年学来的武功，在这些尸山血海中出来的士兵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当一个士兵两眼放着光，偷偷摸进了她的营帐时，李兰心恨不得抢了那人的刀自尽。
不过那个人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他特意将佩刀放在了营帐外，而他褪了裤子直接就扑了过来。
“小美人，哥哥想你不知多少天了，曹军候是个不会疼人的，看哥哥今日怎么疼你～”
看着那张色欲熏心的脸扑过来，李兰心使劲踢打起来，她不想叫喊，叫喊只会增加她的屈辱，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还会有更多人过来看她的丑态。
她只能尽力的反抗，可她的力气终究不够。
她被摁在了草铺上，撕开了衣衫，看着一滴滴口水落在她的肌肤上。
可那个人还是没能舔上她的肌肤，一个冷硬的拳头，直接将那人打晕了，倒在了她身上。
李兰心使劲将那人推到一边去，缩到了营帐一角，抱着臂膀低低哭泣起来。
曹洪昌拎起那个被他打晕的士兵，直接出了营帐，一句话也没说。
这天之后，没有人再进营帐里来，可那些人，依然徘徊在帐外，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甚至还有人发现了李兰心躲的那个角落，悄悄的走过去，隔着营帐一把抱住了她。
李兰心惊呼一声，赶紧挪到了营帐中间，再也不敢靠近边缘。
而门外那些人，笑的越发放浪了。
到了晚上，曹洪昌依然是将她摁在草铺上，背对着他，完全没有任何前奏的狠狠要她。
第二天，曹洪昌走后不久，营帐里进来了三个人。
一个人抓住了李兰心，方便另外一个人行事，还有一个站在帐门边，望风。
“小美人，今天我们一个个来，保证让你舒爽。”
抓住她的那个人如是说。
李兰心挣扎不脱，衣服已经被扯开，另外那个人，正满目淫邪的看着她的身体。
她终于还是沦落到这一步了吗？
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李兰心盯住了正埋在她身下的这人脱下的衣服，那里有一把匕首。
她要杀了他们，然后自尽。
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日子了。
帐门边一声哀嚎，李兰心抬头，眼泪流的更凶，他到底想要怎么样？为什么还要回来，让她死了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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