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听见猫叫声很是兴奋:“小猫咪?这是个猫?”
“喵喵喵!”(我是常歌!常歌!)
“它说它是常歌。”我说,“要不要相信它。”
钟南风能还不知道我又能听懂动物说话的能力,说:“现在的主要问题不是要不要相信它,而是要不要相信你。”
陈辰说:“南风别闹,何笑能听懂动物说话的。”
钟南风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
郑在跑说:“那我们对个暗号吧。奇动?”
“喵喵!”(偶定!)
“她说偶定。”我转述道,“放它下来吧。”
郑在跑把常歌放到地上,常歌化成了人形。
梁成一脸迷惑地问我:“小晚,你们刚才说的那个暗号是什么意思啊?”
“是物理学。”我一本正经道,“在滑轮组中,如果需要的绳子股数是奇数,就从动滑轮开始绕,如果是偶数,就从定滑轮开始……当然了,夫君你听不懂是正常的,我当年学这一课的时候没怎么听懂。”
梁成仍旧一脸迷惑,可是我现在却不想和他解释了。
我们是来做任务的,不是来教物理的。
陈辰听见我说的话,满脸希奇地问我:“何笑,你没骗人吧?八年级的物理啊!”
“说句实话,物理除了第一节课,后面的我就没有听懂过。”我说。
陈辰摇摇头,似乎听到了什么震惊的、可怕的消息。
“常歌啊,到底出什么事了?”郑在跑问。
常歌说:“事情是这样的。我进去之后,门就关上了。这关上了就关上了呗。然后突然一团白布掉下来把我给裹住,我一着急,就现原形了。”
“那为什么你的手里在放《areyouok》?”我问,“难不成是游魂给你放的?”
“不是。”常歌摇摇头,“应该是我在白布下面摸索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把音乐播放器点开了。”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个游魂化成你的形状,把我们吓死了。”我说,“还好被我识破了。”
常歌摸摸自己的脖子:“真难受啊……脖子缠得疼死我了。”
陈辰走到了牌位前,口中念念有词。
我看她做出这么奇怪的动作,便问道:“怎么了?昌嚣大人?”
陈辰说:“这牌位上的名字很奇怪嘛。”
看着陈辰专注的目光,我也往牌位上看了两眼,不过全是隶书,我看不懂。
“陈辰,你在这牌位上发现了什么东西?”我实在是好奇,问。
陈辰说:“我发现了……孟雪的名字。孟雪,你还记得她吗?”
“当然记得。”我说,“就是那个在人间找她丈夫的。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呢。”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孟雪的排位?”
“估计是重名的,你想想咱们遇见多少个吴青南了?”我说。
这牌位背后,有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并不是与墙紧密贴合的。
郑在跑、梁成、钟南风合力把牌位和供桌都搬走,我们发现这是一扇门。
“奇了怪了,为什么要在这里安一扇门啊?”我说,“夫君,我们这个朝代有这种习俗吗?”
梁成说:“没有。”
这扇门也是一拉就开。
从这个门出去,正对着的又是一扇门,左边是路的尽头,悬着一幅仕女图。
陈辰说:“这户人家怎么把房子修成这样啊?真奇怪。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房子呢。”
郑在跑说:“对啊,我也没见过。”
我说:“就是在咱们现代,安这么多门的也只有密室逃脱了吧?”
“密室逃脱都用不着这么多门好不好。”常歌说。
钟南风说:“根据我的猜测,这个房子的主人是个有钱的画家。”
看着钟南风自信满满的姿态,我问:“钟子,何出此言?”
“你们想啊,首先,能住这么大的房子的肯定是个有钱人!”
“废话。”郑在跑冷哼一声。
钟南风继续说:“你们想想,这每条走廊的尽头都有一幅画,并且风格一致,一定是这里的主人画的。”
“为什么这么说啊?”我问,“万一不是呢?”
钟南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意在耍帅:“没有你说的这种万一。这是男人的直觉。”
“切,神经病。”郑在跑又冷哼一声。
钟南风听见这声音可不高兴了,问郑在跑:“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郑在跑像一个娇俏的宫娥一样欠身行礼,捏着嗓音说:“怎敢呢?摇光大人。”
陈辰听不下去他这声音,说:“闭嘴吧兄弟。”
郑在跑娇羞掩面:“讨厌啦!人家才不是你兄弟呢!”
梁成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应该没有见过如此变态的人。
我看着梁成愣神的姿态,说:“夫君别怕,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搞搞怪让大家笑一下,牺牲自己的形象让大家高兴一点而已。”
陈辰对于郑在跑此类行为一直持以鄙视的态度:“何笑,你这高帽子给人戴的可以啊。”
“这不是戴高帽子,这是发自内心的话。”我说,“陈辰,我们要理解一下跑哥嘛。”
常歌听不下去,说:“你们能不能别聊天了!算我求你们了!我想回家!”
听到了常歌的召唤,大家都动起身来向下一个房间进发。
这房间,好家伙,一股腐烂的臭气,感觉自己差点就死在里面。
我捂着鼻子冲出来,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他们也都接受不了这种奇怪的味道,纷纷冲出门去,以手掩鼻。
“我去……怎么这个味啊!!!”郑在跑喊道,“快!快关上门!”
“我感觉好像有臭,鸡蛋的味道。”常歌说。
陈辰说:“不仅仅是臭,鸡蛋……简直,简直比咱们学校厕所还臭啊!真的受不了了!我们换个房间进吧。”
我们向右转,结果用手电照着地面时,发现地上有一点一点的血迹。
我们纷纷放弃了从这边走的念头。
虽然大家不是没有见过血,但是在这种环境下,谁难免都会害怕的。
我们把各自的衣服撕下来一条,塞在鼻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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