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小少主已经跟我立下永结同心的约定,怎么可能背信弃义水性杨花又跟你私奔!”
“管她跟你有什么约定,反正她就是跟我说要私奔了。”
猥琐男甲立刻苦情男附身:“二夫人,我跟小少主才是真心相爱,这个人一看就是骗吃骗喝的混混,说的话怎可信!”
“哎哟哟,真心相爱,我可跟她睡过不止一次两次了,你说她是爱你还是爱我嘞。”
周围的家丁丫环们听到这话,都不禁瞟着莫多夏,脸上都露出了鄙夷和厌恶。
“够了,都闭嘴。”莫二夫人脸上堆满了显而易见的厌恶和怒气,眼角的鱼尾纹却带着那么一点点得意的笑意。“多夏,你说,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莫多夏坐到了莫二夫人对面的石椅,笑道:“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丑八怪只能演闹剧,你们演着就好,我可不演。”
“多夏,你……”莫二夫人上下打量着莫多夏,这废柴眉眼之间的柔和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莫二夫人从未在莫多夏身上见过的朝气和潇洒。
莫二夫人整个人都震惊了。
“母亲,芸儿相信夏姐姐不会做出这种事的。”站在莫二夫人身边的白衣飘飘一脸白莲花样儿的妹子微微皱着眉,弱柳扶风摇摇欲倒。
这妹子是原主的爹众多女儿中的一个,莫紫芸。那年原主爹在丫鬟中广播种,第二年明媒正娶莫二夫人前便收获了女儿四个儿子一个,莫紫芸便是其中一个,排行老三。
只见莫紫芸欲语还休又欲语还休,最终柔柔切切道:“但三天后就是招亲大会了,万一多夏姐姐择婿之后被姐夫家发现这事是真的,那我们坂银世家可就要被天下人耻笑了。”
听到‘招亲大会’四个字,莫二夫人喝了二两风油精似的立刻回神,也不管莫多夏眉眼间是怯弱是朝气了,照着原来的剧本大声一喝:“来人,给我打,打到他们说实话。”
“二夫人!小的说的是实话啊!”猥琐男甲扯着嗓子哭嚎,“小的真的是跟小少主两情相悦啊!”
“我也真的跟小少主上过床啊!”猥琐男乙如咆哮的疯狗,吼得更大声,“说不定她肚子里已经怀上了我的种!我的种就是未来坂银世家继承人!你们敢打我?!”
哭嚎和嘶吼的二重奏,余音百米,吓呆了树上的知了,惊起了飞鸟阵阵。
莫二夫人很满意,再怎么压着声音一派端庄也藏不住眼角的褶子扬起的笑意:“兹事体大,我虽然是多夏的母亲,但这事我管不了,等过两天家主回来了,再让家主来审这档破事。来人,把多夏送回房间,把这两个人关进地牢。”
莫多夏当那两个欺身而来的强壮丫环不存在似的看也不看一眼,反倒对莫二夫人面前的琉璃茶杯起了兴趣似的,食指关节漫不经心地扣着茶杯口:“在你这剧本里,坂银世家的小少主太放荡了,不让你的宝贝女儿莫紫茉取而代之成为招亲大会的主角真真天理不容。”
数百年前坂银世家出了个剑神莫不醒,他跟鬼炎山定了婚约,坂银世家的女性继承人在十八岁前若无其他婚约,跟鬼炎山主人的婚约便生效。只是这数百年来坂银世家就出现过屈指可数的几个女性继承人,要嘛早婚,要嘛早逝,这婚约传到了莫小少主身上。
再两个月莫小少主就满十八,坂银世家的老管家趁着原主太爷爷莫剑圣百岁寿诞、承影大陆有些名气的青年才俊都会贺寿的大好时机弄了个招亲大会要把莫小少主嫁出去,莫小少主的后娘莫二夫人当即红了眼,两天前污蔑她跟下人乱搞,想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取代她参加招亲大会。这两天莫小少主被关在房间里,没人给她送水送饭,导致她活生生被饿死,再被莫多夏借尸还魂。
“胡说八道!”莫二夫人立刻被踩了尾巴似的,脸上的端庄裂了个缝,回头瞪了那两个强壮丫环,“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把她带回去!”
莫多夏抬眼看了眼那两个强壮的丫环,手腕一翻,手中的茶杯宛如离弦的飞箭,那两个丫环双双被茶杯砸中,狠狠摔到地上。
“多夏,你……”莫二夫人又惊又怒,脏话飙到了嘴边,莫紫芸连忙干咳了几声,莫二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一白,看向竹彬苑的入口拱门,果然看到了贵客已到。
他们演的这场戏,就是要让贵客们知道,莫家的小少主有多么下贱,这样老管家就不能再坚持让这废柴去招亲大会,她的亲生女儿就能取而代之在招亲大会大放异彩并且找到最优秀的夫婿。
莫二夫人原本也留着一份心注意着拱门的动静,只是被莫多夏气昏了头一时间忘了,差点在贵客面前失了形象。莫二夫人心里充斥着最恶毒的咒骂,理所应当地认为都怪莫多夏害她差点在贵客面前失礼,嘴上的话头却拐了个弯,义正言辞地怒斥道,“你果真跟这两个人做了龌蹉之事?!”
“我说没有,你会信?”莫多夏稍稍侧脸斜眸睨了拱门,看到了莫如海和两个气质十分出众的年轻人,万岩世家万锦飞,夕海世家陈尔。很明显,他们弄了这么一出闹剧,就是要给这两个世家少爷看的。
莫多夏慢慢悠悠走到那两个猥琐男面前,对着莫二夫人笑得灿烂:“至于到底有没有,审审就知道啦。”说着一派优雅地抬起脚,一派优雅地踢中猥琐男甲的心脏:“来来,永结同心结的是哪颗心呢?这颗?”
在旁人看来,猥琐男甲明明只是被不痛不痒地踢了一下,他却像被大铁球撞击了一般往后重重摔倒。不但如此,猥琐男甲惊恐地睁大了眼,眼球布满了血丝,脸色煞白煞白,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再说说,怎么个永结同心法呢?”莫多夏双脚踩上猥琐男甲的胸口,眼里带着笑意,这笑意却让猥琐男甲四肢百骸发寒,像濒临死亡的寒冷恐惧。
猥琐男甲捂着胸口,大口大口艰难的呼吸,勉强才能发出声音,立刻苦皱着脸求饶道:“小、小少主饶命啊。我说!我说!”
猥琐男甲痛苦万分,恨不得马上把知道的全抖出来,可惜还没来得及抖出一字半句,就被一个空有分贝毫无气势的威喝给打断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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