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苏白喉头滚动,因为她的吻。
衬衣扣子被她打开了大半,她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怀里。
霍苏白其实是不敢去看微凉的,浑身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薄薄的衬衣料子,被水浸湿后,他能清晰看到她里面穿着什么样的内衣。
这样热情的微凉,撩拨的他无法自制。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妻子是多么的清纯又诱人的。
曾经他尝过的蚀骨滋味,他至今无法忘怀。
那个时候的微凉,太过年轻,真的只是一个刚刚在发育的青涩女孩,可如今,四年已过,她已然不同往日那般的稚嫩,稚气已脱,完美的女性身躯带着年轻的气息,的确是在誘惑着他这个禁欲多年的男人。
他想要她,每每在梦里似乎都想她想的身体发疼。
她冰凉的唇印在他的胸口,小手也在扯着他的腰带。
闭上眼睛,托住她的腰,抱起她抵在浴室的墙上。
掌握主动,吻住她……
微凉闭上眼睛,他的唇明明那么热,她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当微凉浑身的湿衣服都被他扔到脚边的时候,她的婚戒用一条链子拴着,垂在胸前,灯光下,那枚婚戒晶莹的闪烁……
霍苏白手指与她紧紧相扣,看着她迷乱毫无神志的样子。
他是她的丈夫,也曾经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难道说,他们的每次的亲密都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吗?
难道,他在四年多以前给予她的伤痛还不够?
还是想要在四年前,在她完全被药物控制的情况下,与她坐实了夫妻关系?
那这么多天来,他的坚守,有何意义呢?
醒来后,她不愿意了呢?
霍苏白觉得自己并不想控制自己,因为她太好。
心中另一个声音却在压抑自己,不能这样做……
最终,他伸手拿过了浴巾裹住了她。
“为什么停下?”她有些不高兴,胳膊被浴巾裹住,伸不出来。
“我不想停下。”她觉得心口的那股火又烧了起来了。
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将她抱进去,因为她的身体太凉。
“我不要洗澡,太热了,我要烧死了。”她朝着他哭。
霍苏白硬着心,不去看她。
傅微凉哭累了,就去抓他,手指不小心抓到了他的脖子,划出几条痕迹。
霍苏白无奈,“我真是……”他又好气又好笑,傅微凉是有暴力倾向的,娶她的时候,这个还真没调查清楚。
帮她洗了澡,给她换了衣服,霍苏白浑身都湿透了。
微凉是哭累了,可身体的不适感却越来越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霍苏白换了干净的衬衣,微凉又把自己脱的差不多了。
好不容易把她又穿好了,她紧紧地抱着他不松开。
“霍苏白,你是不是个男人啊你?”
“唐北……把医生叫进来。”
医生进来,微凉被霍苏白抱在怀里,她像是闹累了,趴在他的怀里,咬他的胸膛。
“霍先生,让霍太太睡上八小时吧,我们再给她输液。”
“好。”
微凉在他怀里睡着了。
护士给她的血液做了检测,凌晨的时候送来结果。
“霍先生,这药的计量大,对身体有极大的副作用,这几天霍太太要连续打针,并非单纯的药品成品,用多了,人会有瘾的。”
医生说的隐晦,他却知悉的清楚。
医生走了,霍苏白坐在床沿,抬头看着输液瓶。
唐北进来,“是陈方,是饭店里的一个服务员在送果汁的时候,把这东西加进去的。”
“薄尧,藏毒?”霍苏白说,光这一条,坐实了,也就能够让他进去坐几年了,也就简单了。
“这东西是童喻拿给陈方的。”唐北说,看了霍苏白一眼。
霍苏白只是低头吻着微凉的手指,她的胳膊上有她自己咬的牙印,很深……胳膊上有好几口,他手指轻轻抚着。
唐北懂霍苏白的沉默,薄尧是个聪明人,让自己的老婆把这东西给陈方,倒是把事情推到干净,却让霍苏白念着旧情不能真的把童喻怎么样?
霍苏白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微凉,手指轻轻摸着她的脸,还是有些疼,怕她发烧。
“唐北,你觉得童喻是什么心态?你有什么就直说。”
“或许,她一直都没忘记过您吧?”
“所以索性就打算毁了她?”霍苏白又问。
“嗯。”
“别说没出什么事,就算是她真的被怎么着了,我也要她。”握着微凉的手,他说。
“我明白怎么做了。”
“这件事,我亲自去做,既然她忘不了我,就用我的方式让她忘了吧……没有人一再的犯错是会被原谅的……”霍苏白说。
唐北隐约能够猜到了霍苏白的方法,沉下眼,没说什么。
有些事情,有些人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陈方呢?”
“彭昀的人把他截在半路上了,出事的饭馆没声张,只是带来了那个服务员,年纪不大。”
“年纪不大,可会被原谅了?”霍苏白问,起了身,声音一直都很轻。
其实唐北最怕的就是他这个样子,不愠不怒的样子,可周身尽是危险。
“把两个人都带进来。”
“好。”
“别,我自己过去,别弄脏了我的地方。”霍苏白说,低头吻了吻微凉的额头,漂亮的手指摸着她的脸许久才起身。
陈方一直都在车上,被困着,他有些气急败坏。
饭店的服务员倒是吓得在哭,夜已经很深了,车子停在B市的偏远地段。
远远的有车灯打过来,小服务员心下惊喜。
车子停下了,远远的就见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而来,商业精贵的样子,车门打开,他站在车前,玉树临风的站着,伸手捏住小服务员的下巴,淡笑,“脸蛋倒是生的不错。”
唐北站在一旁,见着他们家先生这样,只能用魅惑众生来形容了。
“先生,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霍苏白笑,“真的?”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可知道他给你的东西,人喝下去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错了。”小服务员哭。
“第几次了?实话。”霍苏白说,语调前所未有我慵懒慢条斯理。
“第三次……”
“既然不知道那东西喝下去会怎么样,你自己尝尝吧。”霍苏白说,放开她的下巴,然后嫌弃的用湿巾擦了擦手指,微微低着头,侧颜英俊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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