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好。”
那边挂了。
微凉把手机扔在桌上,后天就是28号了,他跟乔茗就要结婚了。
微凉用筷子挑着餐盘中的米粒,再也没胃口了。
“你要去见他?”
“嗯,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各自婚嫁了,还是不纠缠的好,你知道的,我不想跟他不清不楚的,即便以前爱的再深,在我这里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现在已经有了丈夫了,他对我很好,也为我打算,我却还跟前夫纠缠不清的话,我就太差劲了,我想跟他断的干干净净的,不想霍苏白误会,也不想让自己糟心。”
“既然你心里都这么想的了,可你心里还是难受呀。”
“米夏,我跟他青梅竹马,我刚上初一的时候第一次来例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吓哭了,天黑了都还在教室里,是他找到的我,背我回家,红着脸去帮我买的卫生棉……他陪伴我的时间算起来是比我爸爸都要多的……从认定他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心里就只有他,我们互相了解对方,知道彼此最喜欢的是什么,也很默契,只要我动动眉头,他就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了一个全然陌生人的样子,跟我的好朋友上床,做了那些我至今都觉得惊讶的事情,那个温润俊朗的阳光少年他不见了,他西装革履,眉目复杂,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拿不准他将来要做什么……
我不愿意想起我们的以前来,那总会让我特别特别的难受……他说,我们的爱刻在彼此的骨血里,想要忘记很难……对,就是特别特别难……我一想起以前他为我做的好多事情,我觉得心痛,也恨他,恨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家,我家没有欠他一点点的……
我觉得我们爱的很深,可我现在怀疑,我跟夏之遇我们两个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爱的那么深,7月16号我跟他去民政局领的离婚证,我跟他离婚不过短短的40天,我们各自婚嫁了……他爱过我吗?我爱过他吗?如果真的爱的那么深的话,为什么这么早早的就割断了彼此还有可能的所有机会呢?”
米夏看着微凉,她清楚的记得跟他离婚的日子,哪里会是那么容易把一个人忘得干净呢。
这让她想起了以前,想起了微凉跟米夏结婚后,她总是数着日子说,她有多少天没有见过夏之遇了,三年的婚姻,三本日历上,她用红色的笔圈出的每一个日子都是对夏之遇的思念与等待。
今日过去,她画上一个圈,又把希望寄托在明天,希望夏之遇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每一个希望都变成了一个个的失望,一千多个日子里,夏之遇从未出现过,
无论微凉做过多少努力,都不曾换来他一点点的心软。
终于,等来了他的背叛,那一千多个日子变成了对微凉的无比讽刺。
她不知道,如果这时没有霍苏白的出现,微凉该怎么办?
家里那么多事情,丈夫的伤害让她如何撑过来……
……
下午三点,安迪喊微凉还有行政部要去临时出差同事开了个小会。
坐在小会议室里,安迪说着具体的情况,微凉坐在那觉得是心虚的。
明天开始她是请假的,还一本正经的来开会。
具体的情况是,在明日真要去临时的时候,说对她工作有别的安排, 转好几个圈,公司里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干什么去了。
再说了,她一个新人,也没那么多关注度,事情也就过去了。
会议结束了,安迪让微凉留下,虽然有假期可还是布置给她了一些工作。
“安经理,您还没把这件事情告诉霍先生吧?”
“还没有,我一般是在晚上跟唐先生回报工作。”
“那我可不可以亲自跟他说?”
“可以。”
五点下班,微凉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就是饭前的时候给霍苏白打了一通电话,嘱咐她不要忘记吃药。
米夏去公司堆了很多事情,要留在公司加班。
打开门,霍苏白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茶几上放着一堆文件,还有掉落在地上的一本书,不见唐北。
微凉想换鞋,自己拖鞋不见了,朝霍苏白那边望过去,她的拖鞋在沙发边上,微凉有点愣神,她的拖鞋穿在他脚上肯定是要小很多的,有个丈夫了,住的地方男士的东西还是要准备的,她换了米夏的拖鞋,把他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放在桌上,伸手轻轻摸了摸他额头,温度正常。
他没走,她是有些意外跟惊喜的,蹲在沙发前看着他,她挺不习惯一个人的,摸了摸他的脸,才起身去卧室了衣服。
看见他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在那挂着,唐北拿来新的衣服他换了,扔到洗衣盆里。
去厨房把饭先煮了,才去洗衣服。
霍苏白知道她回来了,只是懒得不愿意睁开眼睛,听到洗手间里有水声,才从沙发上起来。
微凉的拖鞋他穿在脚上实在是不舒服,而且还是粉红色的,这里没男士拖鞋他也没得选。
推开洗手间的门,她低头在洗衣服。
从身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脸。
微凉歪头看他的脚,她忍不住笑,“你穿这拖鞋还真好看。”
“嗯?好看?”
“是啊,很妖娆啊。”
“可不,主要是太太能作,要不就是在指头上涂指甲油,这边没我穿的鞋,只能将就。”去咬她耳朵。
微凉被他咬的有点痒,“你先出去,我马上洗完,吃完晚饭,我去给你买一双拖鞋。”他的衣服又不脏,冲一冲很快就好。
“衣服过后送洗就可以了,我找的是媳妇儿又不是保姆。”
“大件的衣服送去干洗,其他的衣服袜子什么的,手洗就可以,我没觉得有什么,我爸的衣服都是肖姨给洗的,我给你洗,你也要给我洗,听到没?”夫妻之间,她觉得给对方洗衣服是正常的,如果两个人的衣服从里到外都送去干洗,那难免生疏的过分。
霍苏白还记得在酒店的时候,她第一次给他洗衣服时的样子,她别扭的样子。
“那一三五七我洗,二四六,你洗。”吻红她的耳朵,“小东西,我觉得我们得购置一套房子了。”
他需要两个人长时间这样的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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