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过去了几天，成绩也出来了，赵露眉开眼笑，一进门就说道：“成绩出来了。”
她手中抱有数学试卷，“这么快。”
“……”
下方一片议论，有点儿小紧张。
‘嘭’。
把试卷一放，赵露单独抽出了一张，而后对赵伟男、和刚等几个人道：“把试卷发一下。”
“呀，你多少啊？我九十五。”
“我才八十多。”
同学之间互相寻问，看着试卷。
而成绩好的同学也一样，尤以周怡、王欣等一伙备受关注，毕竟一个个成绩很好。
“一百零九。”
“九十九。”
包括寇欣雨、和刚等也在互相寻问。
很快试卷发完了，赵露在上头带着笑意，说：“这一次试卷很难，上了一百分就已经很不错了，全校数不出来几个，九十以上的同学也不是很多。”
“哦，那我平衡了。”有人低语。
旁边的同学揭短，小声骂道：“平衡尼玛呢，考个五十多有脸说，说的好像你平时考一百似的。”
“滚蛋，你TM才二十多。”
“二十咋滴，真才实学。”
两人的对话引起了不少人哄笑。
赵露有听见，但她心情不错，并未计较，毕竟全校十多个一百分以上的同学。
自己班就占了四个。
当下方的同学各自知道了成绩，有人喜也有人忧，还有人想知道一个人的成绩。
“老师，姜卫考了多少。”周怡开口。
不止她一人好奇，赵伟男、寇欣雨等都一样好奇，一个不上课的人。
成绩会是如何。
“他啊。”
一提姜卫，赵露笑意更深了，把抽出来的试卷传了下去，道：“他是满分，你们传着看一下。”
她开心是因为由之前的担忧到现在的安心。
呵呵。
一个不来听课的学生，考试和之前一样迅捷，而且成绩稳的有点儿可怕。
又是满分。
当然所谓的满分不是单指数学，而是各科都一样，全部满分。
赵露能不开心吗？
她都想好了，如果姜卫成绩下滑，说什么也让其回来上课，但现在不必了。
当然了，也不能说完全不管，而是任其自学，时刻关注。
“……”
“他怎么学的？”
许多成绩好的同学不是滋味，吃了死苍蝇一样，辛辛苦苦几个月，还不如一个在家自学的人。
该说些什么好？
赵露在上方有看，原计划利用姜卫激励一下别的学生，但现在看来不行啊。
“你们不用和姜卫比，做好自己。”她安抚道。
“……”
“唉。”
安抚归安抚，为什么听着不是滋味。
对此，赵露也没多说，过了一会后开始讲试卷，想着提高一下成绩。
因为时间迫在眉睫。
很快各科目的成绩也出来了，上方的老师眉开眼笑，下方的学生近乎麻木。
嗯。
不必问。
姜卫一定是满分，位居全年级第一。
事实如此，第二名也相差甚远，只有七百一十多，一班的一个女同学。
她知道以后都哭了。
其次第三名是四班的同学，七百分都没有上，只有六百八十五。
第二名和姜卫都相差一百五十多分，何况是往后呢，许多人心中滋味难明。
“你们班的姜卫什么情况？”
“唉。”
许多老师都看不下去了，一人压下了几百个学生，而且是抬不气头的那种。
让好多老师汗颜。
“我也不知道，在家自学。”
赵露也难以解释，只能说姜卫上半年开窍了，一跃成了天才，一鸣惊人。
而白素笑而不语，她了解姜卫，他的优异不止体现在成绩上。
这一次期中考试也有奖状，但姜卫并没有来，事实上在往后的日子他很少来学校。
基本上待在家，发呆或是学习。
其中曹然会回去说一下学校的事儿，带回去发的一些东西，其次就是白素。
她不再星期五来，而是星期六，因为这样可以多待会。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很平淡，而姜卫也过的舒适，基本上不再为韩笑笑的事而困惑。
还有不久就要期末了，意味着放寒假。
姜卫记得之前有答应过一家三口，想着过去看一下，万一人家一直在等呢。
这个事儿和白素说了一声，她欣然答应。
很快期末考试了，和前几次考试一样，姜卫一如既往，早早的交卷。
老师、学生都麻木了。
下午考完试，他就和白素出去了，借用白素的手机拨打了一下号码。
“当然啊，还以为你忘了，在哪儿？我开车接你。”那边传来男人的声音，久等的样子。
“书店门口。”
挂了电话，白素问道：“怎么样？”
“唉。”
姜卫无奈，苦笑了一声，说道：“估计是悬了，我可能也要当老师了。”
“那多好，以后我们就是同行。”白素笑道，呼着白气。
“你去里边等一会，外边冷。”
如今的姜卫又长高了，净身高一米七九，身材比例又好，远远的一看。
引人注目。
他留了点儿长发，刘海刚好在眼皮，平时留着三七分，阳光而又帅气。
“不用了。”
白素哈了哈气，手已经通红了。
“真的是。”
姜卫白眼，翻开了衣服的口袋，道：“伸进来，我刚弄暖和了，暖一下。”
“哦。”
白素眨巴了下大眼，划过了一丝羞意，最后伸了进去，脸蛋儿更加红了。
男帅女靓，不少人观望，以为两人是情侣。
十多分钟之后，一辆车停了过来，一个男人下来了，正是很早之前在乐器店见过的那个人。
“久等了吧。”
上了车，男人打着方向盘，笑道：“我女儿早就嚷着要见你，我和我老婆一直哄她说快了，快愁死我们了，上哪儿去找你啊，还好你打来电话。”
“刚考完试。”
姜卫脸不红的撒谎，其实他就是客气一下，当初答应过，谁知人家一直记着。
“嗯，好。”
男人住在一个富一点的小区，到达后上了三楼，开门道：“就是这儿了，进来吧，不用换鞋。”
“麻烦了。”
姜卫礼貌道，拉着白素。
一进门，只见一个小女孩奔跑了过来，计划欢迎她爸爸呢，结果一看有个帅帅的小哥哥。
“咦。”
她眨了眨，认了出来，开心道：“呀，好看的小哥哥，你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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