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
历天行发出一阵瘆人的怪笑:
“睡着了怎么还穿的那么整齐呀?”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刘丽曼妙的身体,毫不遮掩自己想要占有她的渴望。
“啊!”
刘丽只顾得托词,却忘了自己穿戴的非常整齐,而且连妆都没卸。
她生怕历天行起了疑心,再给宋笃鹤招来什么祸患,慌忙又道:
“我是哄孩子睡觉的时候,趴床边睡着的,所以没脱衣服。”
“这样啊!”
历天行阴惨惨的笑着走到刘丽身边,抓住她的手臂,一把拽进里怀里,伸手就往胸口掏出:
“正好,我也困了,要不,一起呀!”
“别这样,孩子在呢。”
刘丽见他如此,情知不好。
可是她不敢反抗。
韩家倒了,厉家已经是她惹不起的人物。
而且,宋笃鹤就在床榻下,万一被历天行看见.......
她甚至不敢大声喊叫,因为她知道,这些宗门子弟,豪门精英,根本就没有人性。
你越反抗,他就越兴奋,你越求饶,他就越得意。
更何况,床榻下还有个冒失的宋笃鹤,万一忍不住冲了出来怎么办?
以宋笃鹤的能耐,岂是历天行的对手,指定会被人家活活打死的。
就算宋笃鹤真有那本事收拾了历天行,防卫过当,照旧会吃官司的。
所以,她能做的,只能是半推半就,任凭历天行施为。
能用来推脱的,也只有自己可怜的女儿珍珍。
她祈盼着,历天行剩下点人的良知,不在孩子面前.........欺辱自己。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历天行一个宗门子弟豪门精英,哪里会管什么孩子。
他挂着一脸的狞笑,一边用手肆意的侵略着刘丽的身体,一边张着大嘴,哈着充满酒肉臭的恶气,不无得意的说道:
“孩子在怎么了?孩子在怎么了?你忘了,我大哥为了让她不碍事,该去掉的,都给她去掉了,她现在看不见听不见说不出的,在与不在有什么区别嘛!”
刘丽听了,吓得脊梁骨一个劲的发凉。
对啊!
这些所谓精英,压根就不是人。
上一次,就是因为自己说了句,‘孩子在,改天行嘛?’珍珍就惨遭噩运,失去了耳朵眼睛和舌头。
若是再拿孩子推脱,万一惹恼了历天行,只怕是凶多吉少呀。
该死的精英,该死律法,该死的正当防卫........
刘丽心里骂着,人不不敢再继续挣扎,由着历天行把她朝床榻推去。
待到了床榻前,刘丽猛地一惊。
坏了,宋笃鹤就在床下。
若是在他头上做那事.......只怕他会忍不住呀。
万一真冲了出来,趁着历天行不备取了他的性命,那是要吃官司的呀。
自己蹲大狱倒也无妨,反正活着也没啥意思了。
可是宋笃鹤本就没什么本事,不坐牢都未必能成家立业,若是再蹲几年大狱,这一辈子就全毁了。
不行,决不能再连累他了......
想于此,刘丽用力扭了下身子,咬着牙就是不肯躺在榻上,口中不停的哀求:
“厉大爷,求你了,今天我不舒服,明天,明天行吗?”
“做梦!”
历天行见她挣扎的剧烈了许多,心里那叫一个不高兴,把脸一板,厉声喝道:
“老子又不是想娶你,管你舒服不舒服呢,爷舒服就行!还明天,谁知道我大哥明天过不过来呀?他来了,我特么就只能闻味了,少啰嗦,给我快点!”
“不行!”
刘丽怕宋笃鹤出事,死活不肯就犯:
“求你了,今天真的不行!”
“卧槽尼玛的!”
历天行急了,扬手一个耳光抽在了刘丽的脸上,打的刘丽嘴角流血,往后就倒,不由自主的躺在了榻上:
“你个件货,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还特么敢这事那事的,是不是想死呀你。看不起我,告诉你,我大哥能让你闺女变成聋子瞎子哑巴,我就能拧下她的脑袋,你给我老实点。”
刘丽如遭雷劈,一下子呆在了当场。
是啊!
光顾着宋笃鹤了,怎么把女儿给忘了。
再瞅瞅历天行气急败坏的模样........若是再挣扎,他指定会拿孩子出气。
罢了,罢了,这个世道,不是好人能活的,由着他吧。
把眼一闭,两行苦涩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历天行见她如此,知道事情成了,高兴把自己的衣服扯下丢在一边,‘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刚想去撕刘丽的衣服,突然感觉,有人在他背上拍了一下。
有人?别是大哥来了!
历天行吃了一惊。
急忙忙扭头一看,却是一个少年。
转过身,犹疑的看了看那个小伙。
不认识呀!
“你是什么人?”
“不要!”
刘丽见历天行停止了动作,睁眼一看,却见宋笃鹤面带冷笑盯着历天行,心知不好,连忙跳起来,挡在了宋笃鹤身前:
“厉大爷,这事和他没关系,求求你别为难他!”
历天行听的一头雾水。
我为难他?
是他吓唬我好吧。
老子正想.......他在后面拍我,几个意思呀。
而后,猛地醒悟了过来。
卧抄踏马的。
怪不得死活不愿意呢,闹了半天,有相好的了。
再一瞅宋笃鹤,穿的那叫一个破破烂烂,而且,好似不是习武之人,心头火‘腾’的一声就窜了起来。
我大哥比我能耐大,比我地位高,占个先我就认了。
可眼前这位,也太弱了,给他刷锅.......奇耻大辱啊!
手一探,抓住刘丽的头发用力一扯,疼的刘丽一声惨叫,狠狠摔倒在了地上。
“你个件逼,这种货色你也勾搭!”
说着,抬起脚就要踹下去。
宋笃鹤手一扬,冲着历天行的脸就抽了过去。
历天行已看出宋笃鹤不会武艺,所以一丝也没防备,光想教训刘丽了,被宋笃鹤一巴掌抽了个正着。
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叫花子一样的东西,居然敢打自己,捂着脸往后一退,不可置信的怒道:
“你敢打我?”
刘丽已经吓的快要尿了。
宋笃鹤,抽历天行耳光.......人家可是宗门中人,碍他们的事都会没命,打他们的脸?那可是要不得好死的。
连忙爬起跪在地上,膝行着抱住历天行的腿,竭斯底里的哀求道:
“大爷,厉大爷,他还小不懂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跟他计较,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便是,只求你饶了他这一回。”
“丽姐起来,不用求他!”
宋笃鹤冷冷的看着历天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那模样,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一只准备宰杀的恶狗。
“嘎嘎嘎”
历天行气急反笑。
他真没想到,面前这个废柴,竟然会狂妄到这等地步。
凭自己的身份地位财富,别说是相好的,就是人家的媳妇,自己闯进去想要做些什么,那些男人也只能老老实实看着,大不了报个官而已。
自己杀了他们,很快就能摆平,他们伤了自己,那可是要砍头的。
当年,正当防卫这个律法,就是自己的祖宗为了方便做这等事,特意跟东篱国主提出来的,所以,吃的恨透读的很懂........
现在,这个狗一样的东西,不光打了自己,还不许女人求饶,他不会是烧坏了脑子吧,没听说律法就是自己家定的嘛!
一抬腿,把刘丽掀了一个跟头,往前一窜,劈手一掌朝宋笃鹤拍去:
“小子,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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