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上一次的教训,五老不敢全部离开,商议之后,灵眼、灵耳、灵嘴三人去了天荒之地。灵头和灵鼻老哥俩留下来负责宋笃鹤的安全。
宋笃鹤倒是无所谓,反正凭五老的实力,随便有一个在,就能纵横东篱,何况是两个。
只是,去哪呢?
想想刘丽娘俩在家里也不安全,自己又需要人照顾,干脆随着刘丽又回了家。
到家以后,不知为何,刘丽喜悦的脸上,又挂上了一丝忧愁,看的宋笃鹤好生纳闷,忍不住开口问道:
“丽姐,孩子回来了,我那几个老哥哥也去给她找眼睛耳朵和舌头了,很快她就能像以前一样,过正常小孩的生活了,你怎么还那么不高兴啊?”
刘丽看了眼宋笃鹤,见他一脸真诚,好似真的万事大吉一般,苦笑一声回道:
“韩家出身盗匪,千百年来,一向与人为恶,仇家遍布东篱,恨韩家者何止万人。韩家在时,他们畏惧韩家那股狠劲,所以不敢相犯,现如今........”
叹了一口气,眼睛幽幽的看向窗外:
“只盼他们上次以后,可以解了心头怨气,不再难为我们娘俩,不然的话,我和珍珍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话到此处,喉咙一堵,两行清泪顺腮而下........
“还有那个封尘,人面兽心,歹毒之极,岂是好相与的。旧仇未去,新仇又来,我真是恨死了自己这张脸。”
看着刘丽泪水磅礴,犹如带雨梨花惹人怜爱,宋笃鹤的心,化了,也碎了。大男子主义随之涌上心头,脑袋瓜子热血一顶,胸脯当时就挺了起来:“丽姐别怕,有我呢。”
“别闹了!”
刘丽被他的样子逗的差点笑了起来。
虽然她见过五老的手段,却不知他们的身份,更不知道他们是何境界。
至于打败封尘........那等小屁孩,在东篱连队都排不上,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逍遥生的本事她却是知道的。
以前听自己男人说起过。
他有宗门绝技,又修炼到了争渡境界,一把丧门刀使得行云流水,砍遍东篱,鲜有敌手。
若不是韩家善于群殴,根本不敢招惹厉家,那几个老者,欺负欺负封尘还行,跟逍遥生斗........
“笃鹤,你还是走吧,我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来仇家,你在这里,太不安全。”
“不走!”
宋笃鹤当然知道,刘丽这是不想连累自己。
但是,作为天荒宋家的二公子,连范妃的娘家都敢屠灭,又岂会怕了厉恨天。
再说了,刘丽真的很漂亮很成熟的,看着她,确实是种享受,而且老有那种怪怪的,极想冲动的感觉。
这还没呆够呢,走?
不存在的。
对于女人,特别是美女,男人的想法都差不多,以欣赏为借口,以占有为目的。
不同的是,方法不一样,结局不一样。
譬如封尘那种,属于不择手段,勾的到就勾,勾不到就抢,是在不行就用强。至于女人高兴不高兴,愿意不愿意,在他们看来都不重要。
宗门子弟精英豪门,大多跟封尘相同,都是完了是抹抹嘴就走。
在他们看来,玩你那是看得起你,爷舒服了就行,负责,做梦去吧。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刘丽先前那个男人.......因为出身盗匪,多少留了些人性,所以才会在......之后,存了负责的心思,把刘丽当成外室,还帮她置办了产业。
而贫家子弟则不同。
他们也喜欢美女,也想占有,只是他们的手段却是追。
而且追到以后,还会长期负责,以求天长地久。
这倒不是人性使然,而是生活环境造就出来的差异。
富家子有钱有势,想找个女人太容易。
高贵的出身,奢华的生活,让他们有了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奴役别人压迫别人,成了他们最大的享受。
想想也是,有了灵石,谁不想找几个伺候自己的.......特别是,当他们能掌握人之生死的时候,这种劣性就更加表露无遗。
贫家子就不同了。
如先前的宋笃鹤,他就是拼其一生,也未必能追得上一个女人。
一旦到手,那指定是千恩万谢,宠爱至极,生怕让对方不满意......
至于用强啥的。
无权无势,那不是作死嘛!
所以,他们的目的也是占有,但是却要首先尊重女人的态度。
宋笃鹤虽已认祖归宗,可是从小养成的这种习惯,却已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骨头里。
正常情况下,他心里有了王雨婷,应该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可是刘丽......漂亮只是一个方面,关键是,饱满啊!太诱惑了.....让人看见都浮想联翩,何况朝夕相处呢。
故而,宋笃鹤对她也是垂涎三尺,只是不敢跨越雷池而已。
“那个,丽姐,你不用担心,万事有”
一个‘我’尚未出口,门口处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拍门声。
“开门开门,爷爷我来了!”
没等宋笃鹤反应过来,门口处又传来了‘咚咚咚’几声巨响。
不用看,这是在用脚踹。
“快一点,再墨迹,老子把你家门拆咾。告诉你,识相的老老实实把门打开,让爷高高兴兴的进去,爷没准还能轻一点儿。若是不然,小心我闯将进去,弄死你个郎蹄子。”
宋笃鹤听得一脸懵逼。
虽然韩家倒了,可还有官府在呀,这也太狂了吧!
“快,快躲起来。”
刘丽此时,脸色大变,扯着宋笃鹤就往床榻下塞。
宋笃鹤挣扎道:“丽姐,你怕他作甚,大不了我跟他拼了。”
“你懂的什么?”
见宋笃鹤如此执拗,刘丽急的差点没跳起来:
“你以为在家里打死他就没事了嘛?在咱们的律法里,那叫防卫过当,会杀头的。别说你一个外人,就是自家的夫君,只要对方没拿武器,也只能远远的看着,然后再去报官。”
宋笃鹤听得瞠目结舌。
这是是哪个二逼玩意定的狗屁律法.......
他懵了,刘丽却一丝也没停滞,依旧用力的把他往床榻下塞:
“现如今就这世道,你就忍忍吧,以律法治东篱,是当今王上定下的规矩,谁也执拗不得。”
宋笃鹤没有再挣扎。
他清楚的知道,灵头和灵鼻就在外面,若是有事,肯定会出手相助的。
与其在屋里跟刘丽争执,倒不如放那人进来,找机会收拾了他。
至于律法。
啐!
那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定了欺压穷人的条条款款而已。
以前自己是穷人,该受欺负,也应该惧怕律法。
现在嘛........
自己可是有钱有势的人.......放那人进来欺负欺负未尝不可。
故而也没再挣扎,顺势躲进了床榻下。
只不过,进去之后,他便掏出了传音兽,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灵老,你们在嘛,出事了。”
传音兽嘴巴一张:“公子放心,我们就在外面。”
宋笃鹤长长的舒了口气,把传音兽塞回了怀里。
此时,刘丽依然打开了门,那男人大大咧咧走进屋中,扯着脖子得意的叫嚣道:
“我说刘大美女,你是飘了还是咋滴,爷来了这么久都不开门,不会是找到新靠山了吧!”
来的这个人,刘丽认识。
他是厉家的一个庶出的子弟,叫历天行,也是个人面兽心的人物,知道今天决然讨不到好,更怕他发现了宋笃鹤........
匆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刚才是睡着了,没听见,还望历大哥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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