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鹤,别怄气了,咱们走吧!”
虽然雪狸不知道宋笃鹤为什么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可是宋笃鹤买不起‘意中人’,她还是知道的。
不会是气疯了吧!
她暗暗的担心着,同时,也害怕宋笃鹤再受什么刺激,想拉着他赶紧离开。
冯彪和冯研见她要走,那叫一个不乐意。
活在你阴影下那么久,好不容易碾压你一次,竟然想跑,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冯彪把手一探,拦住了去路:
“表姐,你也太小气了吧!你看我们家妍妍,有好东西从来不忘拿出来分享,连男朋友的东西都不吝啬,你倒好,听说表姐夫的座驾要来,拉着他就走,你就是舍不得给坐,让我们看看总行吧。”
雪狸瞪了冯彪一眼,没有理会,拉着宋笃鹤想绕开他离开,却不料冯研又堵在了面前:
“表姐,表姐夫的‘意中人’那么贵,不知道是哪一款啊?别是让人给骗了还不知道,要不,一起看看我们家安国的,也好对比一下,免得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雪倾虽然一直在凉亭,可注意力一直在这帮孩子身上。
她远远的听见这边哄堂大笑,又看见雪狸要拉着宋笃鹤,知道这是那个垃圾闹出了笑话,悄悄的离开凉亭,来到了雪狸等人中间。
“雪狸啊,今天是咱们家族的聚会,你奶奶也在此处,你提前离开,太不合规矩,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而后瞪了冯彪和冯妍一眼,佯怒道:
“你们两个,怎么惹你表姐了?”
冯研回道:“没有,是安国说他今天是坐‘意中人’来的,且就在门外,大家相约一起过去看看。”
意中人?
雪倾听了,也是一愣。
怪不得这么热闹呢,这座驾,别说孩子们了,就是自己也是只听过没见过。
忍不住也动了心思。
宁安国可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他坐‘意中人’来,无疑是给自己脸上增光呀!
这要是不帮帮场子,那还当什么丈母娘呀!
缓缓的点了点脑袋道:
“既如此,去看一看倒也无妨!”
回头瞅了瞅雪狸:
“走吧,一起去看看,让我也见识见识咱们东篱的王车到底有多好。”
雪倾是雪狸的姑姑,是长辈,她说了话,雪狸自然不好顶撞,只好拉着宋笃鹤一起来到了得意居外面。
听说岳母要看,宁安国哪敢怠慢,早早的便吩咐下人把车赶到了门口。
见众人来了,宁安国得意的打开车门,躬身请雪倾进去,口中道:
“伯母,此车并非孩儿所有,乃是孩儿叔父座驾,据说买时,整整花了九百万灵石,是当朝官员品级的座驾,至于三千万灵石的,鄙人从未听说,或许,是按王礼定制也说不定。”
“呀!”
冯研很配合的叫了一声,表情夸张的看向宋笃鹤:
“如此说来,宋公子岂不是与王子一个品级了嘛?”
冯彪把拳一抱,挂着一脸的一本正经朗声说道:
“在下眼拙,原来是宋王子驾到,失敬失敬!”
宁安国此时,已经盯上了宋笃鹤。
丫丫个呸的,这么个垃圾玩意,找的老婆竟然比自己还好.......心里那是极度的不平衡。
请进去了雪倾,直起身子,就朝宋笃鹤看了过去:
“这位,宋公子是吧!要不,你也进来坐坐啊!装逼嘛,不能光敢吹,还得有点常识,真实的坐上一次,再装备的时候,才会有节奏感不是。”
“哈哈哈哈哈!”
听了宁安国的话,雪倾出人意料的先笑了起来。
好女婿啊,好女婿啊!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被雪狸娘俩压着打,从来都没有赢过,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了。
笑的她在车里都坐不住了,花枝乱颤的走了下来:
“对对对,你先试试,你先试试,我给你让地方,免得下次吹牛时,别人说你沾了我的便宜。”
“是哦是哦!”
冯研见母亲如此,胆子更大了三分:
“表姐夫,快上车吧,有了实战经验,再吹牛时,才好让人信服啊!”
“对,表姐,你也一起吧!所谓夫唱妇随,一起坐过了,以后再吹时,你们两口子才好配合啊!”
“哈哈哈哈!”
冯彪话一出口,围在车旁的众人立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逗逗鱼气的浑身发抖。
她确实看不惯宋笃鹤,可也受不了别人欺负雪狸,眼睛一瞪,正待怼冯彪两句,宋笃鹤悠悠然的声音,却先传到了耳朵里:
“这破玩意,也配让我坐。”
沃日!
你还敢吹!
逗逗鱼怒了。
刚才吹牛,已经惹来了这么多的羞辱,怎么.......这么记吃不记打呢。
冯彪丝毫没感觉到逗逗鱼不善的目光,他的注意力都在雪狸身上,听了宋笃鹤的话,下巴差点没掉地上,大拇指一竖:
“大哥,你牛逼,你会装!你真会装!”
“你这后生,怎的如此说话!”
雪倾也怒了。
我女婿带来的车,你喜欢可以坐坐,不喜欢可以不坐,怎么能因为人家戳破了你的谎言,就出语伤人呢。
安国叔父的车,不配让你坐,你谁啊?
而且,老娘刚从上面下来,你就说这话,几个意思呀?这要是不好好骂你一顿,还真没天理了!
“此车乃朝廷官员的座驾,价值近千万灵石,如何不配你坐!你要吹牛,我可以不理会,也可装作没有听见,可你辱及安国长辈,我就不得不说你几句了。”
眼睛冲着雪狸冷冷一扫,而后又回到了宋笃鹤身上。
没错,老娘就是要指桑骂槐,怎么着吧!
“你在市井之间,爱怎么吹牛,没人理你,也不会被人戳破,可在此处吹牛,还是谨慎些好。须知上百年来,能参加雪家聚会的,都是国之精英,宗门俊才,什么没见识过啊,岂会被你的谎言吓到。今日若不是雪狸在此,你别说大放阙词了,就是靠近一下,也会被人丢了出去。”
宁安国这会也闷过了味。
对哦,这可不是骂我,是骂我叔呢!
上前道:“兀那小子,好生大胆,连我叔父你都敢骂,莫非想要找死不成,告诉你,你最好老老实实跪地道歉,不然的话,我定告知叔父,定你一个侮辱朝廷命官之罪。”
说着,朝下人挥了挥手:“去,请我叔父,东篱国左都御史宁方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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