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离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想着一些事情。
张小白在房间里守着薛灵儿。
她还是充满愧疚的,如果不是她太马虎,就不会把薛灵儿弄丢,她也不会受这种折腾。
“咳咳……”
过了好一会儿,薛灵儿面色红润起来,轻咳两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灵儿灵儿……”张小白开心地叫道。
“小白姐姐……”薛灵儿头脑还是有点昏沉。
“我这是怎么了?”她缓缓直起身子来,被子滑落,露出了赤条条的上半身。
她一脸懵神地怔了一下。
“啊……”
半晌以后,她猛地尖叫一声。
“小白姐姐,你可恶,怎么又欺负我?你干嘛把我衣服都脱光!”她气鼓鼓地瞪着张小白,气得胸口起伏。
张小白双眼无神地盯着她胸部看了好一会儿,眼里满满的嫉妒。
“灵儿,你可看清楚了,你现在在谁的床上?我可没有整你。”她坏笑着说道。
薛灵儿停止吵闹,眨着大眼睛往床上看了看,又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这是……木离哥哥的房间和床……”
她呆住了。
十秒之后,她突然面色羞红无比,发出了一声更加高分贝的惊叫声。
“怎么办怎么办?”她慌乱无比,六神无主地吵闹着,张小白的灵魂体都被她的叫声刺激得一阵虚幻。
“别吵了!有什么好吵的?”张小白受不了地大叫一声。
“小白姐姐,木离哥哥,他是不是看过我的身子了?”薛灵儿眼眶里有泪光闪烁,楚楚可怜地看着张小白。
“看过有怎么样?没看过又怎么样?”张小白问道。
薛灵儿小手抓着被子,十分柔弱。
“我妈说过,女孩子如果被男人看了身子,就坏了清白,要么就只能嫁给那个男人,要么就只能一死以证贞洁……”
“我去……”张小白瞪大了眼睛,“都什么时代了?你们家怎么还有这种传统,如此的封建极端不是害人吗?”
“在这炮火连天的时代,被看个身子就要寻死觅活的,简直是一股臭水沟里的泥石流……”
“小白姐姐,你不明白的,武道家族家规很严,依旧还很保守的。”薛灵儿着急地说道。
“哎呀你快告诉我,木离哥哥他……他是不是看过我的……身子了……”薛灵儿越说声音越小,害臊得浑身发热。
“被看了,就非嫁不可?”张小白问道。
“非嫁不可,如果人家不要,就只能自我了结。”薛灵儿绷着小脸,十分认真地说道。
“小白姐姐,你快告诉我,到底有没有?”
张小白愣愣地看了她半天,然后吐出两个字:“没有。”
“你中了毒,我是为了替你解毒才把你脱光的,嗯,就是这样,木离绝对没有看过你的身子,他被我叫到外面去放风了。”
“原来没有啊……”薛灵儿小声说道。
“不是,我怎么看你还有点失望的样子?”张小白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你就那么想嫁你的木离哥哥?”
“哪有?”薛灵儿把头埋在被子里去,闻到木离的男子气息,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
两人闹了一下才停歇。
“好了,你身上毒刚解,身体还很虚弱,就好好躺着休息吧,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张小白嘱咐道。
“可是,这是木离哥哥的床,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吧。”薛灵儿迟疑着说道。
“得了吧你……”张小白对她翻了个白眼。
“你瞅你那浪荡的样子,巴不得整个人都埋到木离睡过的被子里去,你真舍得离开?”
“我……”薛灵儿语塞,被她说得面红耳赤。
“小姑娘家家,躺着吧,这荆州府房间多得是,今晚让他随便挑一间睡去,或者说,你还想让他进来跟你一起挤啊,是的话我马上去叫他,那个闷骚男肯定屁颠屁颠地跑来。”
“不要!”薛灵儿叫道。
“小白姐姐,我都听你的。”她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地说道。
“这就乖了嘛。”张小白笑着点了点头,再次嘱咐了一下,看着薛灵儿睡下,才灭了灯飘出来。
木离还在门口站着。
“怎么样?听见那小丫头的话肯定心里偷着乐吧,看个身子占了便宜还能白捡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张小白调侃道。
木离瞪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说。
“可惜啊,被我骗过去了,小媳妇没了……”她嘿嘿地笑着。
“我感觉到了生人的气息。”木离没有跟着她开玩笑,而且严肃地说道。
“我想,掳走灵儿并在她体内下毒想要坑害我的人并没有离开,还躲在荆州府里想要看到结果……”
“在哪里?”张小白也收起笑容。
“只有个模模糊糊的感应,因为他们留下了一点气息,被我察觉了。但是他们隐藏得很好,荆州府那么大,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你是灵体,别人看不见,我告诉你一个方位,你飞去那边看看,如果有情况就马上回来告诉我。”
张小白点头答应,按照木离所指的方向飘了过去。
荆州府一处隐秘的黑暗中。
“怎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没有动静?”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出,他等得不耐烦了。
“耐心点,荆州牧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个女声劝道。
“慧芳,你的方法,能让荆州牧中计吗?这几次交锋下来,他可不简单哪……”
“放心。我堂堂五毒教圣女,想要对付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十分轻松,他再强大再了不起也是个男人……”
“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个样,那个小妮子可是个极品,赤条条地躺在荆州牧房里,不信他不动心,再加上我留下的纸条,想要救人的心思以及男人本性会让他自我催眠的,他肯定会对那个小妮子动手。”
“而一旦他做了,那小妮子体内的剧毒就会流进他体内,他将武功全失,变成一个废人,任由我们处置,到时候想要逼他拿出荆州府的宝物就很轻松了。”
“我要当荆州牧,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秦定国眯着眼睛,阴毒地说道。
也许他曾与秦牧有着父子之情,可如今早已消耗殆尽。
当秦牧放弃他,离开荆州府去另外寻找传人的时候,他对秦牧就只留下了恨。
在他的眼里,荆州府是他的,荆州牧也是他的,这些秦牧都应该传给他。
“等荆州牧中招,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廖慧芳很随意地说道。
作为五毒教的圣女,她可是另有图谋。
两人在暗中密谋着,说话声音细如蚊蝇,除了他们自己别人根本听不到。
他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却不知道一个不是人的存在就飘在他们头上一直听着他们谈话。
“原来你们是这种心思,可真恶毒啊,不愧是奸夫淫妇……”张小白露出厌恶的神色。
他可忘不了酒楼里的那一幕,一个大活人直接就爆炸成血水,血腥无比,那估计是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心理阴影了。
“我怎么感觉这里阴嗖嗖的?”廖慧芳突然皱起秀眉,眼睛往头上看了一眼,充满狐疑。
她的修为比秦定国强,又是炼毒的,对一些微小的意识有比较强的洞察力。
张小白连忙吓得屏息凝气,即使她一个鬼魂根本没有呼吸。
“是有点冷,这大夏天的,见鬼了。”秦定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张小白不敢在这里多逗留,飘荡着离开了这里,去找木离去了。
张小白一离开,这里的气温又恢复了正常,让秦定国夫妇俩大呼奇怪,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继续潜伏,等着荆州牧色性大发,然后毒发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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