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没完,伤了我那么多手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也不打听打听我爹是干什么的。”徐锦江暴跳如雷的吼道。
“老板,是他先找茬我才动的手,打坏的东西都记我账上,还有,那个女生,我一并替她赎身了,从现在开始她就自由了。”宋楚扬说完,便径直朝她走过去。
“你还是离开这里吧,去别的地方工作,这里不适合你。”宋楚扬望着她说道。
而女服务员却摇摇头,咬着嘴唇说道:“谢谢你,可是我除了这没有其他去处了。”说完一行清泪便流了下来。
因为她不肯陪客人,长的也稍有姿色,所以经常被客人骚扰,但都洁身自好,为此还受了不少委屈。
宋楚扬叹了口气说道:“算了,那我就好人做到底,你可以去我未婚妻的企业工作,当个小职员什么的也好,今天我走了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女服务员一听,充满感激的看着宋楚扬,眼神还带着少许爱慕。
老板娘也是聪明人,久经风月场,知道眼前这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便顺着这台阶下,说道:“既然这样,还是这位爷明事理,那我就先出去了,你们有话好好说。”说完,便一步三扭地带着一群保安出了包间,而女服务员也随后跟了出去。
“咳咳……”肖洺修清了清嗓子,众人这才看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由于先前肖洺修一直被十三蜻围着,所以没注意到,此人身形瘦弱,目光清冷,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逼人的寒气。
而兹翼帮的蒋围勤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人时,不由得揉了揉眼睛,还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随着腿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他才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立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众人疑惑不解,这还是平日里那个威风凛凛的老大嘛?
尤其是徐锦江,今日他之所以敢这么放肆,就是因为仗着蒋围勤在,可以帮自己出一口恶气,可看到这场面,嘴巴张开的能塞进一个鸡蛋,哦不,鸭蛋。
可一想到自己自己迈出了这一步,干脆豁出去了,于是恶狠狠的冲宋楚扬说道:“别以为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能吓到我,我爸可是……”
还不待他说完,蒋围勤连忙拽了拽他裤腿,示意他不要再说,否则就是找死,因为他很清楚肖洺修的手段,死无全尸都是轻的了。
“我告诉你,你爸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宋楚扬瞄了他一眼,脸上尽是不屑的表情。
徐锦江立马反驳道:“别给我口出狂言,你顶多就是个吊丝而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蒋围勤额头已经不停的冒冷汗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他这就是最好的诠释啊!
立马小声地提醒道:“这是洺修哥!”
然后便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徐锦江听了冷哼一声:“我管他什么哥,今天谁都挡不了我!”
话音刚落,徐锦江就趴在地上,头冒冷汗,五官痛苦的扭曲着。
众人不解,而宋楚扬自然知道,就在刚刚那一秒,肖洺修使出了一个暗器,正中他腿部,由于速度太快,他们这些普通人连肖洺修是如何出招的都不知道。
宋楚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中一阵暗爽。
宋楚扬一脸坏笑的蹲下身来,只听见清脆的一声响,徐锦江脸上立马出现了个清晰可见的手掌印,又“啪!”的一声,两边脸已经成了对称图形,再“啪!”的一声,鼻子已经歪了。
在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包间里都传出一阵阵少儿不宜的啪啪声。
宋楚扬甩了甩自己热辣辣的手掌,不满的嘟囔句:“妈蛋,脸皮真厚,老子的手都打疼了。”
而此时徐锦江的头早已肿成一个“球”形,眼珠子像金鱼一样凸显,嘴唇肿的和香肠似的,鼻子早已歪的不成样子,估计这会子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宋楚扬站起身来冷哼一声:“打你就算给你整容了。”说完便朝着潘署长还有盛央益的方向走去。
此时盛央益早已吓得两条腿如筛糠般抖动,而潘署长更甚,差点吓昏过去。
两人也战战噤噤的跪在了地上。
“呵呵,好久不见啊两位。”宋楚扬话语中虽是笑,可却让他俩听的毛骨悚然。
盛央益吓得结巴起来:“小……小的错了,是我有眼无珠,您就放过我吧。”
“要我放过你嘛,也可以,只是……”宋楚扬故意欲言又止,使他的心犹如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盛央益坚决地说道。
宋楚扬冷哼一声,像他这种贪生怕死之前自己见多了,也懒得计较。
蒋围勤冷汗直流,自己怎么这么倒霉,难得出来唱个歌泡个妹子,就撞到了肖洺修这个煞神的手里,真是躺着也中枪。
还好,挑衅肖洺修的不是自己,是潘署长他们几个,自己只不过是路人,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更何况自己还下跪道歉了。
现在只要跟潘署长徐锦江之流划清界限,说点好话,实在不行再送点钱或者古董,肖洺修应该就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蒋围勤就放松了下来,低着头不敢看别人,但是耳朵却竖了起来,倾听他人的动向,做好随时跟那几个蠢货划清界限的准备。
肖洺修看蒋围勤还算识趣,微微地点了点头,也不看他,只是缓缓地端起酒杯,慢慢地抿着酒。
众人一时噤若寒蝉,心情随着肖洺修的动作忽起忽落。
终于有人受不了这种气氛。
只听徐锦江干笑着道:“原来您就是肖洺修哥,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刚才只是个误会,只要肖洺修哥肯高抬贵手,小人明天一定备一份厚礼送到您府上。”
一旁的潘署长跟跟盛央益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只要肖洺修哥肯放我们一马,我们明天一定备厚礼送到您府上……”
突然,肖洺修将酒杯往地上一砸,霎时酒水四溅,徐锦江靠得最前,一下子就被溅了个正着。
周围几个胆小一点的陪酒的姑娘当时就吓得尖叫起来。
徐锦江心头大怒,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攥紧了拳头,任由淋漓的酒水自衣服上滴答流下,动也不敢动。
肖洺修冰冷的眼神慢慢地从众人脸上扫过,众人无一不是颤抖着低下了头,那几个尖叫的姑娘也被他吓得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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