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教书匠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火德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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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使者遭遇了历史以来王者级别的冷遇,倒不是说处处设置障碍。

大宋采取的是一种高级冷,好吃好喝管够,甚至某些不可描述的无理要求也可以满足,还不带钓鱼执法,可某些有理要求反倒无法满足。

萧崇德和耶律真松因为“有病”成功躲过一劫,尤其是萧崇德,自从上次尿洒训练场后,他知道如果再次出使大宋,那只能是一次噩梦重温。

这次来的使者叫萧克灿,名字取得颇为讲究,并不是后来专门改的,妥妥的原生态,最主要的是有开挂的想法。

宋朝的突然崛起,显然引发了不少人侧目,就算西夏不跪求契丹,契丹也不会完全无视,天祚帝虽然是个飞鹰走狗玩女人的货色,但却不是个傻子。

所以这次契丹确定使者,还真花了一番功夫。

大宋文化影响周边各国,辽道宗耶律洪基就是个汉学迷,自然也深深地影响了契丹高层,所以看起来就是个人选问题,但绝对是有故事的。

古代封建王朝的基本定位,都会遵循一套比较混乱的理论“五德终始说”,最显著的特征表现在服饰的颜色上。

影视剧里的皇帝都穿黄色,其实是一种对历史常见的误解。螨清皇帝确实都穿黄色,但之前的皇帝并非都是如此,每个朝代皇帝穿的衣服都是不一样的,比如钟粟乱入的宋朝皇帝的标准袍服就是红色,上行下效,大臣同样喜欢穿红色,只是有所区别。

所谓五德终始说,是战国时期阴阳家邹衍提出来的,他认为王朝的兴衰自有规律,这规律就是阴阳五行。每个王朝都与五行之一相对应,这是属于王朝自己的“德”。

“五德”按照一定的规律相互轮替,也就是五行相生相克。相克,即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相生,即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根据邹衍最初的理论,五德是根据五行相克的顺序依次出现。

不知道他根据什么,认定黄帝为土德,木克土,所以夏朝是木德;金克木,所以商朝是金德;火克金,所以周朝是火德……

邹衍当时这么干,有一定的理论基础,但恐怕也有博取眼球甚至自娱自乐的意思,或许玩玩就哦了。不过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居然真采纳了这个说法。

嬴政作为第一代具备法理依据的封建皇帝,智商情商自然有其过人之处,他知道秦朝是用武力平定天下的,砍死的人实在太过,今后还要防止被别人砍死,所以强调秦朝是天命所归,所以便将“五德终始说”捧到了天上。

因为周朝是火德,水克火,所以秦朝理所当然就是水德。五行都有各自对应的颜色,金对应白色,木对应青色,水对应黑色,火对应红色,土对应黄色。既然秦朝是水德,为了获得水的庇佑,秦朝服色尚黑,所以秦始皇的龙袍实际是黑色的,有点黑龙会教父的意思。

但这玩意儿,终归其实就是统治者的把戏,有时候也可以改动,就拿汉朝来说吧,就先后说自己是水德、土德、火德,衣服颜色也从黑到黄再到红。

原来汉高祖刘邦得天下后,觉得秦朝国祚太短,又残暴不仁,所以直接将秦朝从封建王朝正统中开除,直接接上周朝的火德,于是汉朝成了水德,还穿黑衣服,又是一个黑帮控。

但到了汉武帝时期,他又把秦朝算上了,秦朝水德,汉朝就是土克水,变成了土德,衣服也从黑色改为黄色,黑教父变成了黄帮主。

这个说法一直坚持到西汉末年,结果王莽篡位,突然间就把大汉给过户了。

新朝果然有新气象,他标新立异,把原本的五德理论全部推翻,他认为五德不应该采用五行相克,而应该用五行相生,有点逆练九阴真经的意思,而且王莽自称受到汉朝“禅让”,而非灭掉汉朝。

于是,按照老王的逻辑,新的五德顺序变成了黄帝土德、夏朝金德、商朝水德、周朝木德,秦朝又被“开除”了,汉朝就是火德,这货玩起了红衣主教。

东汉虽然视王莽为反贼,却全盘接受了这些理论,从此东汉就是火德,东汉皇帝穿红衣。

轮到宋朝的时候,恰好是火,火就火吧,不想改也没法挑。

辽国有的历史学家说没有继承这个,但也有人说起源于辽水,所以自认是水德。

可不管怎么样,大宋火德确定无疑,萧克灿这个名字简直太好了,简直就是天生用于对付大宋的。

但这货完全让契丹和西夏失望了。

大宋对萧克灿的态度让他无比恼火,但也无计可施,无非就是一个使者,人家皇帝现在很忙,不是在忙着和西夏大战,就是在忙着和后妃大战,哪有时间见你。

忍无可忍的萧克灿也还算有点决心,居然做了一个大木牌,上面写着“大辽国使者觐见宋朝皇帝。”

他本来还想多写几个字,但字太小了又觉得不够醒目。

这么一来,毕竟关涉国家颜面,赵佶和要脸的大臣们都有些扛不住了。

这一招似乎真起了作用,第二天,赵佶正式在紫宸殿接见了萧克灿。

可让萧克灿郁闷的是,赵佶只是客套了几句,之后的一切都是一个叫钟粟的侯爷和他全程交涉,说话还一套一套的,又是什么别国内政不准干涉,又是什么西夏疆土是大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让萧克灿觉得很难沟通。

“钟侯,萧某代表大辽而来,回国后总不至于如此禀告我大辽国君吧?”

萧克灿也不再客气,言语之中已经有了淡淡的不客气。

“萧使,这便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其实你还这样说也不错,总比之前萧崇德尿完裤子回去要好,想必天祚帝也不会说什么。”

尿裤子?这是怎么回事?

在萧克灿的心目中,萧德崇虽然有装病的嫌疑,但仍然是辽国的资深外交官,可现在钟侯却说他尿裤子而回,这又从何说起?

侮辱,妥妥的侮辱。

“钟侯,萧某敬你是大宋侯爷,不可妄言我大辽人,这话实在太过儿戏。贵国虽在对夏之战中有所获,那是因为西夏国小民寡,我大辽带甲百万……”

“好了,威胁的话留着说给自己听吧,西夏不但节节败退,就连王宫贵胄都开始转移财产,试问你们还为这样的国家说项,有意义吗?

至于我说萧德崇尿裤子,那可是千真万确之事。其实也没什么。我大宋火炮之威,西夏已经领教。

口径即是正义,火炮面前,什么带甲百万十万的,统统都是纸老虎。”

钟粟的语气非常平淡,没有一丝吹嘘的意思,但却令萧克灿想起了一件事情,萧德崇当时出使宋国回去后,便说道宋国火器厉害,但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现在结合西夏被打成狗的事实,恐怕萧德崇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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