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让伸手一指雷鸣道:“雷鸣小队的,你们给我上去揍他,我看他以后还敢趴在墙头等红杏!”
“啊?”周让一下令让雷鸣小队的人上,两支雷鸣小队的人却是都愣了。
武更他们就想,虽然我们也是雷鸣小队,你也是二当家的,但貌似我们小队不归你管吧。
所以,我们不能上!
可周让那几个小弟那也不傻。
他们大老远的跟着周让那来干嘛来了?
那不就是周让说想雷鸣了,觉得他们在自己的训练下也出徒了,就领着他们来找雷鸣来了吗?
可是谁曾想到到了反日联军的密营却碰到了这么一个桥段。
就刚那个漂亮女兵给雷鸣擦后背那一下他们也看到了,那事是有点欠妥,但要说性质有多严重倒也谈不上。
但既然自家大姐大出手了,呃,那就是严重的作风问题,那我们就是有理!
可是这有理可不代表大姐大的家事他们去掺和啊,他们也不傻啊!
“汤小饼、丁保盛、柳根、猴子,我跟你们说话不好使是不?!”
周让急了,那气得胸膛起伏,按东北话讲那叫气得肥儿肥儿的。
“上不上啊?”汤小饼叨咕了一句,他现在也知道这是小刀的家事,这家事他们瞎搀和可不大好啊。
可是丁保盛眼珠一眼却是低声也说了一句:“小舅子打姐夫,没毛病!”
其实丁保盛这可就是玩心眼儿了。
他可是相中周让的,可是这话却已经注定出不了口的。
不过,这小子也鬼叨的很。
他就想,这要是小刀和那个雷鸣打架打黄了,那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呢?
他却是在玩这个心眼儿呢。
可那哥仨儿哪知道丁保盛是这么想的啊。
嗯?周让这几个小弟一听丁保盛这么一说他们一想,对啊!
咱们是小刀的小弟,小刀是咱们的大姐大,那雷鸣就是自己的姐夫。
这大舅哥要是打妹夫那有点不讲究,可这小舅子打姐夫有毛病吗?
没毛病啊!咱们这也是家事啊!
对,上去揍他!我姐那么好,我们都没舍得下手呢,却先让你这头猪给拱了,凭啥?!
于是,这四个家伙摘下了身上的步枪,放下了背着的盒子炮,又放下了腰间的手雷,那配置真的是和雷鸣小队一样一样的啊!
一看这支正宗的雷鸣小队要动手打雷鸣,把大许子一下搞糊涂了。
于是,他也低声问道:“副队长,咱们上不上啊?”
你说大许子这把武更气的,这事是该你掺和的吗?就瞪了大许子一眼。
雷鸣为了这支小队的团结,平时都已经有意在批评大许子了,所以这大许子多少是开了点窍了。
大许子忙又跟武更解释道:“我是说,咱们保护咱们的队长啊!”
“不上!就那四个货你觉得能打过咱们队长吗?看热闹!”武更这才低声说道。
他刚才以为大许子要帮着那支雷鸣小队打雷鸣呢,谁想到却是要帮雷鸣。
“也是哈。”大许子明白了。
而这时汤小饼他们四个货可就奔雷鸣凑过去了。
“姐夫,还请您多多担待啊!”猴子嘻皮笑脸的对雷鸣说道。
可是你看他脸上嘻皮笑脸的,那下手可不含糊,“嗖”的一下子就奔雷鸣蹿上去了。
他们这几个那和周让都是一样的,那在街头打架绝对比和鬼子伪军打仗多,所以经验丰富着呢。
脸上嘻皮笑脸的,那叫迷惑对手,下手却一定要突然的。
翻脸一定要比翻书快这才是街头混混们一贯能取得胜利的不二法宝呢!
要是论打架雷鸣那肯定是没有他们这几个经验丰富,可问题是雷鸣的绝对实力在那里放着呢!
这就象半大小子和一个壮年打架,你就是玩出花来你也不可能有一个壮年有实力啊!
猴子往上冲那是不假,但是他也没有伸拳头,他也不傻。
这要是把雷鸣打了个熊瞎子眼出来那要是小刀心疼该咋办,所以他却是往上扑的。
猴子为啥叫猴子那自然是很灵巧的,可是那又如何,他双臂张开往上扑,雷鸣的双手也迎上来了。
猴子的手倒是推到雷鸣身上了,可那真的就是蜻蜓撼大树,雷鸣是纹丝未动。
猴子的想法是和雷鸣支个“黄瓜架”,那哥仨再一上,他们把雷鸣扳倒了也别打脸,这个从哪个方面讲都说得过去。
可是,他却忘了雷鸣现在可是只穿了一个大裤衩子,那上身可是光着呢。
所以,他根本就抓不住雷鸣。
可雷鸣的双手却已是抓住了他的衣服袖子,然后雷鸣“嘿”的一声一拧腰一发力就把猴子给顺势甩身后去了。
猴子扑得也是快了点,雷鸣的劲也是大了点。
就这一下就听“呜”的一声猴子真的就象一个大马猴子似的张牙舞爪就飞了出去。
这一下飞出去足足有十多米,然后猴子“刮唧”一下就跄在了地上。
好在现在那也算是初夏了,除了脸上蹭了点土,那倒也没受什么伤。
这时一个女兵忙跑了过去把他扶了起来,那却是他未过门的媳妇招娣。
“这事是该你掺和的吗?”招娣再是温柔却是责怪了猴子一句。
“哎呀,姐夫果然是英雄了得,小舅子我甘败下风!”猴子也不理招娣却是嘻皮笑脸的大喊了一声。
猴子现在是有媳妇的人,那情商都开发出来了。
虽然自家小刀看似凶霸霸的,但所谓爱之深恨之才切呢。
所以,自己上来那就是个搞笑的,他才不会听小刀的往死里和雷鸣打呢!
“艹!”丁保盛低骂了一声,这还打个屁啊。
猴子那哪是和人家雷鸣打架去了,那就是他怕周让面子上过意不去上去耍宝去了!
这个不能真打了,这要是真打那也太不会做人了,丁保盛就想。
而这时汤小饼说话了:“哎呀,我亲姐夫的劲挺大啊!
要不我看这样吧,我们三个打你一个也不是英雄好汉,我们和你比劲吧。
你要是输了就随便让我姐揍,你看咋样?”
雷鸣看了看周让这几个小弟,自己是真没见过,可是这几个人气质上怎么就给自己一种农村闲汉地痞的感觉。
可无论如何他也猜不到,这几个人却是周让从哈尔滨带回来的。
那天天在街头打架斗殴的能没有一股痞气吗?
“那你说咋比吧?”雷鸣笑道。
“咋比?”汤小饼一扭头就问丁保盛和柳根。
“姐夫劲不小,要不咱们和他掰腕子吧!”柳根率先说道,敢情这也不是个傻瓜。
要不,人家说城市兵比农村兵尖呢,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都是有道理的!
“嗯,我看行!”原本想借机会收拾下雷鸣的丁保盛也改弦更张了。
他们三个还在这研究呢,周让可不干了。
我让你们上去和雷鸣打架你们却是要和他掰腕子,这是打架吗?
“你们都给我滚犊子!我自己上!”周让怒道。
周让一伸手就从后腰上拽了一个武器出来。
她这个武器一出,全场人那都是一愣,咦?这雷鸣的媳呸儿还会五把操啊!
(注:五把操,东北话,指会武术)
因为周让拽出来的却是一个双节棍。
周让原来的双节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战斗中打丢了,这回却是又做了一个出来!
雷鸣一看周让把家伙亮出来了,他也笑了,他对周让用双节棍那太熟悉了啊。
那头一节棍子前面竟然又安了个铁箍,自己这媳妇挺狠哪!
“笑个屁!”周让看雷鸣在那笑就嗔道。
她也跳上来了,一扬那双节棍就奔雷鸣的脸就砸下来了。
周让不得不动手了,刚才她的目光都和雷鸣碰上了,雷鸣那一笑都快把她的小心肝笑酥了。
她再不动手就没有勇气打下去了!
可是,雷鸣的身手真的已经和原来大不同了。
周让这一棍子打下来,雷鸣侧身以前腿为轴,身体那么一转,周让的那棍子就打空了。
雷鸣这一转那就跟有十二级大风刮动了门轴似的,那是真快!
周让还没等把棍子往回抽呢,她就已经被雷鸣伸双手掐住隔肢窝了。
雷鸣这段时间又长个头了,那劲也比原来大了,周让却是比他矮半头的。
此时的雷鸣就象掐隔肢窝抱小孩儿似的一使劲就把周让就给擎了起来。
周让被他这么一举那脑袋反而比雷鸣高半头了。
“说,想我没?”雷鸣笑道。
雷鸣这句话一出口,那“观众席”上却是“哄”的就是一声!
这是个什么年代?
这是一个封建迷信的年代啊。
“想我没”这话那就是一般的两口子在被窝办那事的时候都不一定说的!
就是这样的时代,你看有的事可以办却不可以说,这个“想我没”同理如上!
可雷鸣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赤果果的给问出来了。
周让那就感觉自己身上跟过了电似的,“刷”的一下子就晕了。
雷鸣顺势一松手,周让往下一出溜,顺势便跟个小树熊似的挂在了雷鸣的脖子上!
事实证明,洒**不是后人的专利,这事,战争年代那也是同样有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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