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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保恭子年纪虽是不大,但常年艰辛生活的磨砺,她的心智比同龄人可是要明快不少。
一瞬间,她已经有些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忙看向李元庆,“你~,你想帮我?”
此时,久保恭子虽不知道李元庆的身份,但她已经见识过李元庆的身手,更见识到了李元庆的威势。
她可不傻,与老奸巨猾、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张家成相比,李元庆无论在各方面,都远超越张家成那老杂毛无数倍。
李元庆不由一笑,他当然看到了久保恭子大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希冀,却是淡淡道:“恭子小姐,你要知道,这天下间,从不会有免费的午餐。而且----”
李元庆故意在她的娇躯上扫视一遍,“你似乎拿不出什么能让我动心的东西。”
“你!!!”
久保恭子本来被李元庆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搞的有些害羞,但随后李元庆这句话,却是深深践踏了她的自尊心,简直就像是一下子把她的脸踩在地上。
她大眼睛怒视着李元庆,“我是久保家、甚至是整个日本,最优秀的下忍。”
李元庆一笑,“知道。我已经见识过你的本事。”
“……”
久保恭子简直要有一种抓狂的冲动!
她的生活条件虽然很差,但她能支撑到今天,完全就是靠心中最骄傲的执念,但此时,李元庆却是把她的骄傲,狠狠一脚踩在了地上,简直一文不值。
但久保恭子却又一时无法反驳,有过一次交手的经验,她清晰的明了,她,哪怕加上她的宝贝弟弟,也绝不可能是眼前这个高大男人的对手。
看着久保恭子陷入了沉默,李元庆微微一笑,“怎么?全日本最优秀的下忍,连这点的打击也承受不住么?”
久保恭子猛的回了神,愤怒的看着李元庆道:“你可以再给我一次任务。我一定会向你证明。”
李元庆淡淡一笑,“这倒好像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我手下儿郎云集,精英荟萃,不管做什么,好像都轮不到你啊。”
久保恭子紧咬着红唇,不由再次陷入了沉默,她忽然发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简直比魔鬼还要难缠。
但形势比人强,李元庆高大的身躯,就像一座永远不可能逾越的高山,横在她的眼前,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久保恭子不说话,李元庆也不说话,就这样笑眯眯的打量着她的俏脸。
对于倭国这个民族,恐怕没有人比华夏人更了解了。
他们就像是一群疯狗,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
只有一脚狠狠的把他们踩在脚底下,让他们无法反抗,甚至根本无法生出反抗之心,他们就会成为你最忠实的鹰犬。
尤其是久保恭子是忍者,她便更不能离开主子。
说到底,所谓的忍者,不过就是贵族阶层随便安插的一个名头,可笑的是,多年的传承,这些卑贱的奴才们,反倒是将其当做了一种精神骄傲,简直奴性十足。
但话又说话来,正是因为忍者的这个特性,才使得李元庆对久保恭子充满了耐心。
不过,久保恭子虽然稚嫩,但却也并非一无是处。
尤其是她这像是坚韧的杂草一般的性子,仿似让李元庆找到了他当年的影子。
当然,她更吸引李元庆目光的,还是她这副皮囊。
尤其是她这娇小却饱满的身材,倔强而靓丽的俏脸,很容易便让人在心里升起一种邪恶感。
原本,李元庆只不过把她当做一个可爱的‘玩偶’,想跟她‘做做游戏’,但此时,明了了她的身世,李元庆却是改变了这个想法。
俗话说,放长线,才可钓大鱼。
此时,倭国的闭关锁国极为严重,大名混战不止,经济萧条,使得李元庆对长生岛通往日本的贸易之行,有很深的担忧。
说到底,还是岛国太穷了,生产力太过低下,老百姓的消费水平更低。
想要打开岛国市场,没有内应,显然是事倍功半。
而辽地战事的密集,也使得李元庆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亲自去开拓岛国市场,但久保恭子的执着,却仿似让李元庆找到了一扇大门。
看李元庆迟迟不说话,久保恭子心中不由愈发烦闷,她毕竟还是年幼,又怎的可能是李元庆的对手?
片刻,她紧咬着红唇看向李元庆,“你,你到底想我怎样做?”
李元庆一笑,“怎样做不是我想,而是你想。你要考虑,你究竟有什么,是能打动我的东西。”
久保恭子一愣,片刻,她的俏脸上升腾起一片浓郁的红晕,“你~~~,只要你肯帮我,我,我愿意为你侍寝……”
李元庆却笑着摇了摇头,“抱歉,我对你这种发育还没有完全的小屁妮,并没有啥子兴趣。”
“你~~~!”
久保恭子万万没有想到,她已经如此低三下四了,但在李元庆这边,却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李元庆笑眯眯的看着她,“你弟弟好像很饿了。如果,我现在离开,恐怕,这火盆也坚持不了多久。或许,用不了明天早上,你们姐弟,就要变成两尊冰雕。嗯。身上充满了白菜味。也或许是萝卜味。”
旁边的久保一郎瞬间睁大了眼睛,满是哀求的看向李元庆,又忙看向久保恭子。
久保恭子本来还很坚挺,但弟弟的绝望的眼神,却让她的心里一下子陷入了崩盘状态,她再也没有了所谓的坚持,有些哀求的看向李元庆,“不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求你能先给我们一些饭吃,让我们可以活下去。”
李元庆一笑,伸手挑起了她柔和的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
久保恭子一开始还敢与李元庆的目光相持,但片刻,她的目光本能的垂了下来,不敢看李元庆,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
李元庆一笑,大手却是顺着她的下巴,伸进了她的衣口里,在她的胸前打了个转,淡淡笑道:“看不出,你还有点本钱嘛。”
久保恭子又羞又愤,却根本无法反抗,索性直接不去理会李元庆,当起了鸵鸟。
片刻,李元庆笑着收回了大手,“你的这些基本要求,我会满足你。也会改善你们现在的环境。我给你三天时间。希望三天后,你能拿出可以打动我的东西。”
说着,李元庆头也不回,大步朝着地窖外走去。
久保恭子复杂的看着李元庆高大的背影,片刻,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长气,如同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但她也意识到,这或许真的是改变她们姐弟命运、甚至改变久保家命运的一个好机会。
…………
来到地面,大雪已经越下越大,缥缈缤纷,整个世界一片白茫茫,能见度怕是只能有个十几米。
将久保恭子姐弟的事情吩咐牛根升,让他给她们改善一下环境,不要让她们冻死饿死,李元庆直接回到了中院。
被久保恭子撩起了一身邪火,他必须要找个地方解决。
不过,回到中院,念儿已经睡下了,女人怀孕初的这段时间,人会变的慵懒,也格外嗜睡,李元庆自是不好再把念儿叫起来。
正准备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凑活一宿,李元庆忽然看到,对面的小偏房里,还亮着灯光。
李元庆不由一笑,片刻,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念儿的房间。
窗户边,窗檐被打开,一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白种女人,正呆呆的看着外面的雪花出神。
等到李元庆推开了门,她这才反应了过来,忙快步迎上来,深深一个万福,欣喜道:“奴婢黛丝,见过将军。”
李元庆一笑,“怎么样?这段时间的生活还适应吧?”
黛丝忙道:“多谢将军恩典。婢子在这里过的很好。”
李元庆笑着点点头,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爷有些乏了,你来帮爷揉揉。”
黛丝怎的还不明白李元庆的意思?忙小心凑到李元庆的身前,卖力的为李元庆揉捏起了太阳穴。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李元庆一时也有些失神。
也无怪乎古人言,‘温柔乡是英雄冢啊’。
常年这样掌控性的生活,李元庆都感觉他有些腐化了。
不过,这种天气,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黛丝虽以前是代善的宠妾,但现在,却已经变成了李元庆的私产。
人生就是这样,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面对自己的私产,李元庆自是不用耗费太多心神。没有太多废话,很快便进入了正题,室内的温度很快便极具升高了起来。
只是,李元庆忽然发现,在黛丝身上,他的精神头仿似更好了一些,难道,这就是那句老话说的,‘别人的……才是最好的?’
…………
虽是一夜缠绵,但次日一大早,李元庆便起床来。
多年的习惯使然,他早已经养成了规律的作息时间,尤其此时还是战时,李元庆更不敢有丝毫怠慢。
吃过了早饭,给各部军官开了个小会儿,收拢一下人心,安排一下防务,李元庆正准备去南门视察形势,陈忠却是心急火燎的找上门来。
“大哥,什么事儿这么急?这风风火火的?”李元庆笑道。
陈忠嘿嘿一笑,“元庆,关于对阵后金军,我昨夜忽然想起了一个好办法,昨夜我本来就想来找你,嘿嘿。”
李元庆不由一笑,“大哥,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李元庆说着,邀请陈忠来大厅里坐,又让亲兵去温了两壶热酒。
陈忠却有些等不及,直接拉着李元庆便往外走,“元庆,咱们去南门。边走边说。”
来到南门,李元庆这时已经有些弄明白了陈忠的意思,“大哥,你是说,利用风势用烟雾?”
陈忠嘿嘿一笑,“元庆,正是此理。你还记不记得,当日,咱们在南面江畔营地时,后金军正是用的这个办法。若不是你用宝贝手~榴~弹镇场,咱们怕是真要着了他们的道儿啊。元庆,此时,咱们镇江城内炭火足够。这可是个好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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