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她吧,她就自我感觉良好,以为怕了她。
所以说,她就是欠抽。
底下窃窃私语,众人的眼神都不对了。
上官云珠羞愤欲绝,恨不得掐死她,“胡说,我对太子殿下没有半点遐思,你要向我道歉,恢复我清清白白的名声。”
她板着脸,义正言辞的讨个说法。
在这种场合,在重压之下,一般人都会妥协,一笑而过。
但是,苏琳琅就是个奇葩,行事只凭自己的心情,她很疑惑的反问,“你有什么清白名声?我怎么不知道?不早就脏成狗屎了吗?”
本来就是狗屎,踩一脚恶心死了,偏偏还没有自知之明。
不将她打疼,她还会不停的恶心人。
琳琅很天真很单纯的样子,像个好奇宝宝,但话里的含义,让上官云珠的肺都气炸了。
她烧红了双眼,愤怒的烈焰直往脑门冲,“我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皇室,对得起夫君,你再泼脏水,我也无惧。”
“泼脏水?”苏琳琅像是听到了特别不可思议的话,震惊不已,“我问你,整个宴会你没有看着自己的夫君,却眼神闪烁的看着别的男人,你倒是告诉我,你是何居心?”
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不说不知道,一说好像确实如此。
一整个晚上,上官云珠都是盯着别人,唯独没有盯着自己的夫君,这像是正常恩爱夫妻?
上官云珠欲哭无泪,有言难言,不错,她的心思都放在怎么陷害苏琳琅身上,但是,这话怎么说?
气氛很尴尬,六皇子一声不吭,脸色很难看。
就在此时,太后冷不防开口了,“琳琅,别瞎胡闹,哀家相信云珠的为人,不过云珠啊,做人要大气,不要再纠缠旧怨。”
只有地位最崇高的人,才有资格这么说。
上官云珠垂下脑袋,掩去眼中的泪意,心中的怨恨越发的浓烈,但面上乖乖的,“是,皇祖母。”
经此一事,大家都安份多了,没有再试图挑战苏琳琅的人。
不喜欢她的人很多很多,但对她忌惮不已,都不敢冒然出手。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啊。
东方泽天深深的看着苏琳琅,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苏琳琅,你的嘴皮子功夫真厉害了。”
“确实如此。”琳琅大言不惭的承认。“太子殿下也想试试锋芒?”
她跃跃欲试,眼晴闪闪发亮,不介意再嚣张点。
东方泽天微微蹙眉,太嚣张了,爱恨分明,性格鲜明,但不讨厌。
“你有想过去宸国吗?”
琳琅愣了一下,有点疑惑,“没有,我懒,就爱待在家里玩。”
东方泽天的视线变的意味深长,“事事难料,说不定明年的此时你身在宸国。”
“是吗?”琳琅根本没放在心上,随意的一笑,“如果去宸国玩的话,一定找太子当向导。”
她也就是随口一说,很是敷衍,因为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程臣相忽然朝东方泽天拱了拱手,面带微笑。
“太子殿下,你可能不知道琳琅有一手好厨艺,吃过的人都说好。”
东方泽天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本太子喜欢烤羊肉,牛肉汤饼。”
琳琅把玩着筷子,自得其乐,不参与别人的谈话。
她不感兴趣,但不表示别人会放过她。
程臣相轻声喝道,“琳琅,还不快去?”
苏琳琅抬起双眼,凉凉的笑道,“去哪里?结束了?我可以回去了?”
太无聊了,她快打磕睡了,好困。
程臣相眉头紧皱,像看着一个叛臣,“赶紧去为东方太子准备膳食,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本事。”
他的话挺正常的,但加在一起就是不对,语气更是透着一股轻慢。
琳琅玩味的笑了笑,她又不是厨娘,凭什么让她侍候他国的太子?
就像让一个千金大小姐当众跳舞,这也是一种不尊重的行为。
堂堂臣相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偏偏就这么干了,他从骨子里蔑视她。
“我懒,不想动。”
她浑身懒洋洋的,手托着下巴做花朵状,既可爱又呆萌。
程臣相老脸一黑,“琳琅,这种场合不要耍性子。”
看来他的皮也痒了,那就让她抽醒他,她岂是任人呼来喝去的狗?
“臣相大人,你也太过份了,一群大人吃吃喝喝,居然让我一个小孩子做事,脸呢?没这么欺负小孩子的。”
她委屈的撇嘴,配上稚气的面容,像极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众人不禁汗颜,“……”
大家虽然不敢说什么,但心里很鄙视程臣相,一大把年纪了,欺负一个小孩子,太没有风度了。
堂堂臣相的胸怀呢?气度呢?
真是丢人啊。
程臣相却脸红心不跳,表情平静如常。
“东方太子是贵客,让他宾至如归是我们秦国臣民的责任,琳琅,还不快去?”
他打着官腔,气势汹汹,打定了主意要折辱她。
琳琅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的走了下来。
“走吧。”
众人呆呆的看着她,就这么听话的走了?
她怎么不反抗?怎么不骂人?这不是苏琳琅的风格啊。
程臣相嘴角翘了翘,深以为计,到底是压了苏琳琅一头。
看她以后还怎么叫嚣。
东方泽天猛的开口,“站住,你去哪里?”
“当然……”琳琅笑眯眯的挥手,“是回家睡觉,你们这些大人晚上寻欢作乐不怕累着,我们小孩子身子骨弱,受不了的。”
程臣相的笑脸僵住了,尼玛,居然是想走?
大家都猜错了,不是她变的温顺了,而是不屑跟人争论。
她直接忽视掉了程臣相的挑衅和算计!
我把你当成对手,拼命打压,结果发现人家根本没当一回事,不陪你玩。这才是虐人的最高境界。
“程琳琅,你是秦国的子民,注意分寸,别让人看了笑话。”
琳琅当场反唇相讥,“你已经是最大的笑话,太子殿下,你觉得呢?”
她嘴巴不让人,极为刁钻,但是,心底升起一丝怪异。
程臣相老谋深算,吃了几次亏后,早就收敛了,没有一击致命的可能,他是不会出手的。
以他的心性,宁愿咬牙忍受,也不肯在这种种场合挑事的。
到底哪里不对?她总觉得疏忽了什么,心里别别扭扭的,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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