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秋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仔细想想,好像也只有这个原因了,皇上可真是腹黑。
“呵呵。”花岩冷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想想皇帝的那几个儿子都什么德行,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那皇帝肯定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小姐!”秋怜正色说道,“这种话在府里小声说就算了,若是被别人听见了,辱骂当今圣上必定是要砍头的。”
“我知道,我也就是在你的面前抱怨一句。”花岩撇了撇嘴,“但是我真的很不想去啊!”
“小姐您不去就是违抗圣旨。”秋怜说道。
“真烦。”花岩蹙着眉毛,“要不我练只舞?但是我现在伤还没好呢,等伤好了再练怕是来不及了。”
“小姐可以还是吹箫呀。”秋怜眉眼弯弯,笑容很甜美,“我觉得小姐吹箫的时候很自信也很美,当时那么多人都盯着小姐看呢。”
“吹箫我的确拿手。”花岩蹙着眉毛说道,“但是太大的场面吹箫的话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那小姐要不考虑弹古琴?”秋怜说道。
“古琴?”花岩说道,“这个我不会。”
“小姐可以学学。”秋怜说道,“反正您吹箫不是也突然就会了么?奴婢都没见您学过。”
“咳咳。”花岩轻咳了一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府里有古琴吗?带我去看看。”花岩说道。
“好的。”
秋怜带着花岩去了琴房,“小姐这就是古琴。”
花岩俯下身子看了一下,和古筝的构造有点像但还是有很大的差别了。
“算了算了,不会。”花岩说道,“这个不适合我。”
“那小姐打算怎么办呢?”
“等我伤好了再说吧,实在不行练支舞,或者我耍一套拳好了。”花岩说道。
实在不行展现一下军体拳,这古人绝对没见过的拳法。
“那小姐这几日一定要好好休养。”秋怜说道。
“嗯,我这几天除了去医馆换药,或者是晚上去清楼吃饭我都不打算出去了。”花岩吸了吸鼻子。
她怕自己遇到什么欺负人的混蛋又忍不住出手相助了。
“那这样是最好的。”秋怜说道,“小姐早点休息吧,奴婢也要去休息了。”
“好的,晚安。”
“晚安。”
花岩脱下了衣裳,随后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过了不知多久花岩才入睡。
第二日,花岩吃了早饭之后就去找黑泽了。
黑泽陪着花岩去了沈氏医馆,经过了昨晚的事情,花岩现在面对沈初北也有点尴尬了,她总觉得沈初北在怀疑自己。
“伤口恢复的还不错。”沈初北说道,“接下来的几天只要不牵扯到伤口会恢复的很好的。”
“嗯,我知道了。”花岩点了点头。
沈初北将撩起来的衣服放了下去,随后说道,“把你家侍卫叫进来,我看看他的伤。”
“好。”
花岩转过头喊道,“黑泽,你进来。”
“是。”
黑泽进来了,站在花岩的旁边,“小姐有何吩咐?”
“你给沈大夫看看你的伤。”花岩说道。
黑泽给沈初北看了伤,沈初北很满意的说道,“嗯,恢复的很好,再过几天遇水也没事了。”
“谢谢沈大夫。”黑泽很有礼貌。
“不用客气。”沈初北说道,“你们可以回去了,明天记的再来换药。”
“好。”
花岩和黑泽离开沈氏医馆的时候在沈氏医馆的门口遇到了君云澈和尺离。
花岩愣了一下,黑泽亦是愣了一下,随后黑泽和花岩一同向君云澈行礼,“参见五皇子。”
君云澈一言不发的看着上官花岩冷声说道,“让开,别挡路。”
花岩拉着黑泽往旁边挪了一步主动给君云澈和尺离让路了。
黑泽转过头看着花岩,花岩此时没什么表情,看上去好像对君云澈的态度没什么感想。
但实际上,花岩的内心活动是很复杂的。
“黑泽,我们走吧。”花岩说道。
“嗯。”
君云澈和尺离则是迈进了沈氏医馆。
“云澈,你来啦。”沈初北看到君云澈来了立刻给君云澈和尺离都倒了杯茶。
“昨天谢谢你了。”君云澈说道,“多谢你及时给尺离解毒。”
“不用谢我,我觉得你真的要谢的话还是谢上官小姐吧。”沈初北淡笑着说道,“如果不是上官小姐及时的封住了尺离的几个大穴,尺离恐怕会因为毒素功心而死。”
“呵。”君云澈冷笑了一声,“上官花岩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救一次尺离我就会饶了她吧?”
尺离也说道,“主子,那是我和上官花岩之间的事情,日后我会想办法报恩,与主子你无关。”
尺离将话说的也很清楚了,他会去报恩的,但是自家主子不用,自家主子与上官花岩之间的仇恨是磨灭不了的。
“尺离,我先给你把脉。”沈初北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刚刚的话题再继续下去也毫无意义了。
“毒素已经慢慢的退散了。”沈初北说道,“按时服药肯定没问题了。”
“多谢沈公子。”尺离说道。
这个时候君帝策和君白宴也来了。
君白宴看到尺离的时候很惊讶,“尺离,你回来了?”
“参见六皇子。”尺离立刻行礼,随后又将目光落在了君帝策的身上,连忙行礼,“参见三王爷。”
“起来吧。”君帝策说道。
“尺离,你完成任务了?”君白宴问道。
“没有,属下无能没有完成任务。”尺离说道。
“什么任务。”君帝策问道。
“三哥,一年前我派尺离去寻找静怡的尸体了。”君云澈说道。
“尸体?”君帝策蹙着眉毛,觉得有些奇怪。
“三哥,南宫小姐是在涨洪水的时候跳河自尽的,当时水流端急,南宫小姐的尸首都不知流落到哪了。”君白宴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君帝策轻叹了口气,实在不忍心。
他这个弟弟真的承受太多了。
君云澈笑了,笑得凄凉,笑得疯狂,他凄厉的声音在大堂里回荡着,“我想把她的尸首好好安葬却都不能,我贵为皇子却连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哈哈,我不配,不配做她心悦之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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