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家在飘香楼开业三天之后,就在同街也开了一家酒楼。
不只是开了酒楼,除了要用辣椒的菜,其他菜品都和飘香居一模一样。
刚开始高建林没在意,毕竟菜品又不是什么保密的东西,想要做的看上去一样,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奇怪的地方是,高建林去尝了那家的菜之后发现,连味道都很相近。
不过即便是这样,高建林也不觉的有什么。
苏晓婉为了应付竞争,弄了不少今日特色,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会连续不断的推出新品。
这样,依旧可以拉开和那边的差距。
可,没等这边的菜品推出来呢,那边就抢先一步上了。
这样一来,客人就被抢走了一大批。
高建林一脸发愁的样子,“我也知道这八成是内部出了问题,也专门调查过。可并没有发现一个可疑的人。”
“容相公,实在是抱歉,我也知道这马上要过年了。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来麻烦晓婉妹子。”
“不碍事。”
生意上的事情,容昊不懂,可是其他事,他还是可以帮的上忙的。
这事也怪他,本来以为店开业了之后就没事了,毕竟,这边的飘香楼他根本就没有插手,做的也挺好的。
可现在看来,他当时处理问题的时候,还是没有考虑周全。
林家也是商业世家,虽然现在这几个儿子不成器,可祖上也是出过名商的。
现在这几个儿子,该学的没学到,不该学的怕是学了一大堆吧。
这种情况,很明显是飘香楼有人被收买了。
可高建林也不是吃干饭的,他都没有查出来的人,恐怕有些本事。
苏晓婉此刻也在想这个问题。
她给高建林的菜谱,都是保密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掌勺师傅知道。
要说这是掌勺师傅做的,那不可能。那人和关大厨是朋友,认识十多年了,高建林也认识那人,说人品没问题的。
那就只能是下面的人。
可即便是下面的人,也不至于一点线索都没有啊。
苏晓婉想了一夜,第二天路上开始和高建林商量,怎么捉出这个内鬼。
秦梦琪第二天早晨百般不情愿的在门口目送苏晓婉和容昊离开。
卓云跟着容昊去临海,翼海留在这边镇守。
苏晓婉和容昊前脚刚走,秦梦琪后脚就进了翼海的房间。
从前,卓云和翼海对秦梦琪并不反感。
毕竟,相貌,学识,家事,都和主子挺般配的。而且,她对主子用情至深,肯定时时处处都会为主子考虑。就之前的情况来看,秦梦琪是最适合做主子正妻的人。
可现在不同了。
主子很明显没有要和她扯上关系的意思。而且,主子现在在这地方挺高兴的。
卓云和翼海的心里就有点偏向苏晓婉。
主子身上背着的东西太重了。从他们离京开始,主子就没有一天是高兴的。
可从这次回来见到苏晓婉之后,主子就很少有不开心的时候了。
主子走的路太孤独了,没有人能同他一起。
这样的路上,若是在没有个能让他高兴的人陪在左右,那日子得多辛苦。
所以,他们偏向苏晓婉。
不管以后如何,现在这人就是主子心尖尖上的人,既然是主子认定的人,他们自然也认定了。
此刻翼海见到秦梦琪并没有什么好脸色,“秦姑娘尚未出阁,我们这种大老爷们的房间,姑娘以后还是少来。”
“你们在这里过日子过上瘾了么?忘记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翼海脾气直,没有卓云那种怜香惜玉的心态,“你不是我们的主子,我们该做什么也轮不到你来教。”
秦梦琪这几天被刺激的多了,现在也有点适应了,对翼海这样的态度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适应。
“身为下人,主子做出了事情难道不该劝谏么!你们是不是昏了头了!被一个村妇弄得五迷三道,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翼海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你站住!难道我说错了么!她到底有什么了不起,让你们统统围着她转。”
翼海转头,“她如何能与您相比。您,三朝元老的独女,出身高贵,从生下来开始就没有为生活发过愁。对了,您大概都不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滋味吧。您一辈子靠着祖上的恩荫活着,就可以活得很好了。她那种什么都要靠自己的人,自然没有你了不起。”
秦梦琪愣了一下。
她的出身,一直都是她的骄傲。京城里多少人都项目她有这样的出身。
可听着翼海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好像十分看不起自己的出身一般。
翼海和卓云不同。卓云就是在组织里出生的,从小就在组织里长大,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东西。
翼海却是九岁那年才进了组织,之前的记忆清晰的印在脑子里。
他过过苦日子,所以知道苏晓婉的不容易。
一个女人,在没有家人帮衬,没有男人撑腰的情况下,要创出现在这么一片天地,是多难的事情!
这些,秦梦琪这样的大家闺秀怎么会懂。
不在一个世界的两个人,再怎么说话也是鸡同鸭讲,翼海不想同她多费口舌。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教灵丫头学功夫呢。
见翼海不耐烦的要走,秦梦琪哪里忍得了,“你给我站住,话没说清楚你上哪去!”
“我同你没什么好说的,想说,你去找主子说吧。”
秦梦琪自己推着轮椅挡在翼海面前,“我叫你站住!”
“秦小姐,你最好安分一点,若是再闹,主子怕是不会让你留到过完年再走了。”
“那女人到底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你们都帮着她说话!她到底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翼海心里很烦躁,可知道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这女人怕是就没完没了了。
“她自己养活了自己,养活了晗公子。你看不起她是么?可你现在吃的住的,都是人家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秦梦琪没搞明白。
她从来了这里开始就不喜欢这里。一个小破院子,如何能和京城的大宅院相提并论。
吃的虽然口味新奇些,可也不过是些小把戏,或者只是因为这地方人的口味本就和京城的人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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