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射击后的陈凡看着远方的靶子微微点头，刑侦大队这小小的靶场根本不能让他完全展露技巧，就只有不远处的几个人形靶而已。
这样的距离射击这样的靶子，陈凡可以说是闭着眼睛都能保证命中。
不过虽然起不到什么练习效果，但也让他多少体会到了这把名叫蛇牙的枪械优良的性能。
后坐力很小，配合上陈凡的力量基本可以无视，弹道衰减同样很低，几乎可以忽略，并且射击手感异常的好。
要说唯一有什么不足的地方，那就是弹巢内的弹容量有点太低了，就只有六发而已。
这就算是作为左轮手枪都不能算多。
乾落雨解释道：“这种枪械造价高昂，无法配发普及，而且受限于现在的技术条件，就只能制造成左轮的形制，而且考虑到使用的灵巧和精准，弹巢不得不只有六发子弹，不过我想换子弹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陈凡点点头，确实，弹容量少这缺点对他来说实在不算是什么重大缺陷，毕竟他更换子弹的速度还是十分快的。
“走，喝杯咖啡去。”乾落雨看陈凡试枪完毕就对他发出了邀请。
陈凡点点头，跟着乾落雨一起朝休息区走，桑锥和桑图这会已经回家去了，毕竟案情一直都没什么重大进展，也不能让他们总是耗在这里，琴玲也不能一直丢给刘琼夫妻照顾，还是等到有事情有需要的时候才叫他们过来。
目前留在刑侦大队的，就是陈凡和米澜两口子。
陈凡还一直处于待命状态，每天倒是没什么事情可做。
走到休息区，陈凡和乾落雨一人一杯咖啡问道：“桑锥的事情你是怎么和她家长说的？”
是的，他很奇怪，为什么边来疆夫妻能够同意让桑锥长时间的回自己那边住。
乾落雨呵呵一笑：“很简单啊，我就说他们家闺女有特殊的能力，被国家看中了，从今天开始就是公务员了，平时要在我们那边接受训练和教育。”
“就这么说的？然后他们还就同意啦？”陈凡愕然啊。
边茗那可不是成年人，而是个未成年的小丫头，爹娘能这么放心么？
“怎么了？我说的不也就是实话么。”乾落雨显得有点不以为然：“反正这事情你放心就得了，我们自然有专业人员能够给人做思想工作的，不过以后每一两个月你最好都让边茗回家里看看。”
“这个没问题！”陈凡顿时点头，桑锥家中的问题一直都是他的一个心病，如今总算是解决了。
“那说说案子吧，这案子你有没有啥看法？”
“我能有啥看法？”陈凡撇嘴：“你们一群刑侦专家都没招的事情问我可算是白问了。”
乾落雨一琢磨也是，自己也笑了笑。
陈凡想想道：“不过你还记得我说的三种可能么？”
“记得啊。”
“我倒是感觉第三种可能是最低的。”
“理由？”
“也没什么理由，直觉吧。”陈凡皱眉。
确实，杜毅兴本身一定是具备真言能力的，而且还有个不明身份，类似乾落雨的女人和他住在一起，那次的DNA鉴定结果乾落雨一直没有和他说过。
但是陈凡也大概能猜到，那个和杜毅兴一起的女人八成就是乾落雨！
当然，并不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而很可能是某种神奇真言能力制造出来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杜毅兴拥有的真言是什么，他又是怎么拥有的？是当时张海顺许华给他的，还是说是从阎苹那边流出来的？
又或者是他从文玩街那边买到的？
陈凡还记得，当时调查张海顺的时候提过一次，文玩街那边曾经卖出去过几枚真言琉璃。
很可能杜毅兴就是从那边得到的。
但那个华阳邦又是怎么回事？
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十分摸不着头脑。
乾落雨皱眉想了想道：“你说的可能我们也考虑过，但如果那样的话案件就更加复杂了，也更让人没有头绪了。”
“车祸的事情调查的如何了？”陈凡抬头看着乾落雨：“那不是个很好的突破口么？”
确实，当时边茗发生的那次车祸基本已经可以确定就是杀人灭口了，绝对不能是什么意外。
但是可惜，现在对于那次车祸的线索却是基本都中断了。
三个受害人可以说是都已经遇害了，就连边茗也已经死了，桑锥可没有她的任何记忆，如此一来对方为什么要制造车祸杀死边茗三个孩子就成了个谜。
而且陈凡在判断车祸是真言造成的之后，就要求乾落雨进行过调查，调查目标就是当时在事故附近出现的人。
毕竟那么精准的控制卡车失控撞死三人，说明那个制造车祸的家伙当时应该就在附近，只是没有被监控拍摄下来而已。
但是同样没有任何结果，那个时候的云海市还没有布置天眼系统，不少东西都是拍摄不到的。
不过无论是陈凡所思索的哪一种可能，如今事情都已经彻底陷入了僵局之中，半个月时间过去了，案件却是毫无半点进展。
华阳邦就仿佛是人间消失了一样再没了任何音讯，以至于十三办公室的人都不得不大部分撤离云海市，只留下了程柏还在刑侦大队这边跟进案情。
而陈凡也早就从慢无尽头的调查中撤了出来，他又回复了平时的生活。
案件灭破，但是他又不是正是的干员，平时该过日子还是要踏实过日子的，这也是他之前就和乾落雨谈好的条件。
回复了平静生活的陈凡还没休息几天呢，就被姚依依一通电话给拍到手机上。
“我说陈凡，你成啊，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早就丢到脑袋后面去啦？”
陈凡自然是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答应和她一起去趟南方的事情，顿时不好意思道：“嘿，这不是前段时间有大事给耽搁了么，真不好意思。”
“切，我知道，你帮警方破案来着。”姚依依能知道这些并不算什么，以她的能量要知道陈凡一直混在警局实在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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